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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却撵之德(二十)

孟逸歌吃饱了就开始犯困,想着台上热闹也不好先退下扫了兴。看着席上有几杯酒水随手端了一盏,送到鼻息下闻着香气就知道是黄柑酒。

黄柑酒用村橘酿制而成,(宋朝独创)酿制工艺与葡萄酒相似。这黄柑酒色泽鲜艳,芳香四溢,甜爽微甘,齿颊留香因而十分受文臣喜爱,可是宫廷里的达官显贵才能喝上一口的上品佳酿。

要说有什么不好的,那就是酒劲太大了,男子喝也喝不得多少。不过要是这人想不开,借酒浇愁那就是个好处了,几盏下肚就神志昏沉。不过这酒外头难得,宫廷御酿寻常人也喝不着,宫宴规矩多也没人敢喝多惹醉倒误事。

孟逸歌只喝可半盏,不过是三两口的事,一两半的酒,脸颊发起淡淡红晕,皮肉开始发烫,眼皮一层搭不起脑袋十斤,沉沉重重地想直想蹬直了腿躺平了腰,倒头大睡一觉。

台上一舞过后,她两腮的浅淡红晕浓烈散开,脸颊下颚额头颈脖都红了起来,手支撑在椅把上托着下巴,一晃一晃得“摇摇欲坠”。皇帝前边看她吃得高兴也没说什么,如今从侧边一看怎么像打瞌睡呢,倚着扶椅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皇帝侧眸去看她,景兰上前一步半,说:“主子喝了半盏酒,或许是累了。”

她的酒量是不行的,从小到大都是喝茶水甜汤,天热了喝冰茶天冷了喝热茶,什么时节喝过两口酒。小时候回护国候府偷喝了先帝御赐给卫旬的苏合香酒还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先是浑身发红发热,再是吐水呕酸,到后边强行掰开嘴把醒酒药汤灌下去才好了一些。一夜安稳,睡到第二天黄昏后才醒,自己迷迷糊糊地看父亲训斥她,她自己也懵傻得很。

怎么如今胆子大了,还喝起黄柑酒了。

太后让人拿来冰帕子整给她擦脸,她还有一丝意识,肢体习惯地去接旁人递来的东西,脑子发烫想自己动手,太后已经上手给她擦起脸来了。原本她的手支撑着下巴,头晕脑胀地没坐好,现下擦着脸,冰帕子一下敷上来让她瞬时清醒了不少,没成想这头力气一松了,手肘从扶手上滑了个空,人也侧身倒了下去,挂在扶椅上了。

太后哭笑不得,只见皇帝站起身来一个跨步就站在了她身侧,把她扶起来,右手拦腰抱住,左手穿过膝窝裙摆就这么把她抱了起来。

台下客气往来,举盏相敬的人声儿忽而静了下来,上位御座的陛下抱起美人儿就走了,没喊起驾也不用行礼跪安,只是这个举动让人瞠目结舌。————果然没有英雄不爱美人,有本事的美人更是如此。

只不过他们隔着老远,除了皇子们离得近些能看得见,往下数就是亲王和一品大臣,几个阶梯下来谁能看得清孟逸歌长什么样子。不过余光错盏之间,眼眸扫过,看着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容貌虽然看不见但总归不会差,坐在太后身侧既没有服侍太后进食,但也没有向陛下献媚讨好。文官自诩清流再有几个好事的猜想着,这陇苏女应该也不大会是外头青楼妓馆的狐媚妖女,难不成真是因为才情而得圣宠吗。

太后仍在,对于陛下的离场也没有多做详释,台中乐演持续着,臣子们慢慢地又开始互敬低语。底下的风向话头又从陛下离场转到了九皇子身上,说他看似无争,实则大争,把他父皇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这孟逸歌要是真像眼下如此得宠,这陛下要是真没有另做筹谋,那可真是锦绣前程,有这么一个孟逸歌,九皇子何愁没有来日呢。

你看看,他们就是觉得一切皆不简单,背后总有算计,且就是没人觉得陛下会无缘无故独宠一个戏子。

这些文臣看似饱读诗书,实则与村头那些讨论张家媳李家妇闲话杂事的妇人都一样。保不齐还能想象到,御驾两侧的娘娘们咬碎银牙一口吞的委屈样。

平裕长公主在位子上坐着,无心饮食光是发呆出神了,看皇帝把孟逸歌抱走了也只是气息沉沉一舒,没做多说。她虽然是先帝的女儿但母家无权无势,在京中也不过是空有个长公主的名号放着好看罢,从卫姁死后,她也没在和宫里其他人有所亲近,最多是年节时下带着孩子向太后请安。

人微言轻,又没有情分,又能说些什么呢。

驸马是武将,当年有些军功在,卫姁做媒人让他娶了公主,驸马爷自然是不用冲锋陷阵去冒生死之险,但也无法掌权,封了个闲职,日子过得安稳也挺好的。

看妻子有些心事一般,他也关切:“怎么了?”

难不成是为着陛下离场的原因吗,他又说道:“你刚刚去给太后称寿,是看出什么了吗。”

“没什么。”平裕长公主温柔一笑,摇了摇头让他放心,只是感叹了一句:“这姑娘是有大福气的。”

“连你也这样说,看来真是个不错的可心人。”他笑起来,不知道平裕感慨些什么,她一直是不关心宫里的事。又说起:“宫里年年都有新人,福气不福气的还得看她自己的本事。”

“你不知道,她的福气和别人不一样。”

驸马微挑眉心,有些疑惑等她下文。

“她长得和小君,一模一样。”

这场皇宴盛大,人人各怀心思,细看去也只有中书令周晋公一等老臣规矩,这些人吃酒观舞只顾口鼻而无眼舌。陛下做了什么他们不去管,自也不会跟着底下人七嘴八舌地低声议论起来。天子事,何以轻论之,君子学而不浮。

都是读过书的,学有疑皆可论,乐于闺帷事有失君子之风。

孟逸歌窝在皇帝怀里,凭他的步伐走动,胸口碰撞跌宕,判断走到了哪里,后一阵静静的怀抱应该是坐上銮驾,让太监们抬回去。她还没有宫殿,应该是回暖阁了。

皇帝喝了酒,不过他酒量好些,面色如旧神思清醒。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摩挲,她的头发细细丝丝地蹭着他的颈脖下颚这感觉让他十分舒服。

孟逸歌动了动,好像睡得不舒服,闭着眼皮皱着眉川:“我是不能跟你一个撵架的。”

她可还记得,先帝再宠幸一个嫔妃也不能同撵而行,尊卑贵贱还是要有的。听说先帝当年宠幸一个妃子,妃子怀有身孕后一日在外被人无意冲撞了去,怀里皇嗣正要发作,先帝也是命人以软轿送她回宫,帝王撵架不敢放肆。

他倒好,这么明目张胆毫不避讳的逾矩恩宠,招人闲话就不说了,保不齐要给她招惹麻烦来。如今她可是没有争的心气了,再说这身份也大不相同,比起“出身一品武帅侯府,姨母是权倾后宫的贵妃,外祖家是越王梁氏,自己受封异姓公主,赐皇室公主封号裕。”的卫姁,这如今的身份是提都不值一提。

叙州陇苏,出身南戏的孟逸歌。这么点头衔儿,别人想想法子弄死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说别的,长此以往就算后妃不敢妄言,前朝那些臣子就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些闲吃斗米淡操心的御史台谏议大人们首当其冲。到时候免不得又是什么“戏子误国”“独宠惑主”的话出来。

孟逸歌想着就头疼,难免又要埋怨他两句:“你总这么不知轻重,是要害死我的。”

“怎么我对你好,你时时想着外边那些老头子。”皇帝揉着眉心,不是生气是自觉不讨好,眼眸半颔间帝王之气威而不凡。他抬眼直视,这宫墙深深,一辈子只能留在这了,前路无尽,怎么过还得尽兴随意。

前面的一十七年,除去初登基政局未稳,再就是平定叛乱,还有他出兵收复北疆州城的事迹细数不尽,现如今看去那么英气不凡的少年皇帝,姁儿都没看见。可当年那会儿哪有心思赏识战绩,他却是连母亲都疏远了去,真真正正当了近二十年的孤家寡人。

皇帝抬手拧了把她的鼻翼,触手时觉得这小鼻子软软地让人下不去重手,心情又好了起来:“你说句好听的来,我听听你在不在意我。”

他说着便动了动腰身,在这小小的撵座上环腰抱着孟逸歌,把人从怀里捞起来,一手环抱着一手握着她的颈脖,迫使她与自己额头相抵,两人身上都有酒气,谈吐间气息绒绒地。

“嗯哼…”孟逸歌酒劲一上来就发笑,鼻音有些重,笑起来十分动人,看着也没有平常那么带刺了,温柔可爱起来。

不知道想起什么,她突然低声喊了一句:“允和…”

他胸口的酸涩一下弥漫开来,想起过往一十七年,他君临天下,他安邦定国,他儿女众多,他只有他自己在一个人的夜里。

男儿轻易不掉眼泪,只是细数过往难免心酸,别人说起卫姁也只有感叹一句不知不觉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的知他的觉,太过清晰漫长,他过了十七年,熬了十七年,从没想过有一日她会回来,姁儿会回来。

“姁儿,姁儿。”

他环抱的臂力更紧,闭着眼以鼻尖儿在她脸上摩挲轻蹭,这种梦里才有的梦竟有朝一日触手可及。

到了暖阁,他又亲自把人抱下来往内室落塌去,本想着先把她放下,自己更衣换成舒适的寝衣后再拥着她睡。谁知她一路上睡得舒服入眠了,这会儿正舒坦着不让松手,感觉身上怀抱的力气没有了,后背躺在床上的知觉上来,她睡梦中瘪嘴委屈起来,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了,自己一个翻身睡进去,抱着被褥委屈起来,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她不是真哭,只是从小习惯了。别人委屈了都是抱着不松手,像个孩子似的不落塌,她爱耍脾气,都是一松手转身睡梦不醒,意识不清地做出些哭声来。从前太后还是贵妃的时候哄她睡觉,从出生就哄到十三岁。

孟逸歌在陇苏时,一直都是重病,这事的原有外头说的也都是胎里不足的原因,她也没跟皇帝细说过。那时候她每天就是吃药,吃了睡,睡了吃如此反复多年,陇苏邻舍都是知道的,八岁前她就没下过床,生得柔弱瘦小十岁像人家五六岁的一样,小孩儿玩的瓷娃娃都比她结实。

哪会儿都是喝药喝多了睡过去的,哪有什么贵妃娘娘哄着,自己一躺倒就是一两天,睡不醒时的药都是掰开嘴灌进去的。

皇帝看她撒娇的样子十分有兴致,景兰本要上前替主子更衣的,皇帝挥手命退,自己脱了外衣靴袜上塌去抱着她,半哄半逗地上手剥她的衣服,看她烦得皱眉他却高兴。

看着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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