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梳桐愣了会,站了起来,说:“嗯,我也想去选班干。”
这下轮到岑夏愣了,她以为林梳桐回是那种不喜欢管事的学生,没想到啊。只不过这也把她的欲望激起了,她要和同桌并肩作难!
班主任门口站着许多人,不过真正报名的其实不算太多,来的大多数是吃瓜的,看以后班里的新班干。至于班干,报名的最多的当然是班长这个职位。
林梳桐看了一眼报名表,现在这个时候,只有生活委员、女生委员、劳动委员、团支书这些职位没人报名,当然了,谁喜欢做很劳累而且没啥实权的工作呢?
她看到班长那个栏目那里有陈景浩的名字,便看了下副班长那,只一眼她就否决了,太多人了,根本争不过。
既然班委太多人选,而剩下的,不是不行,就是太多人选的职位,而且竞争的话,她还不一定比得过别人。
那还不如选个最擅长的课代表算了。显然,并没有哪一科是无人区。
林梳桐把自己的名字填在语文那一块。
其实,选语文的不少,虽然也没有其他科目热门,但是她还是选了。
把报名表递给岑夏后,岑夏看了眼,就问老班:“老师。”
林梳桐右眼皮突然跳了下,总感觉她不会问出什么好问题。
“这个团支书是要干什么的?我听说高中的和初中的不太一样。”
好吧,问题还成,就是她觉得老师会坑她。
老师听到岑夏想选团支书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赶忙和她说:“团支书很少用干班里面的杂事,就是提醒同学们做青年大学习就是了。”
岑夏疑惑:“没有别的事了?”
老师:“其他的都是小事,就这个比较麻烦。”
岑夏大名一写,一边说:“不就提醒同学做个青年大学习嘛,那可简单了,哪麻烦啊。”
林梳桐:可怜的娃。
直到后来,岑夏才知道,这个麻烦,还真大。
但那也让岑夏明白了一个道理:别人都不选的,那都估计没好事。
林梳桐等着岑夏一起走,然后跟她说:“团支书很麻烦的。”
岑夏小迷糊:“可是除了提醒同学们做青年大学习,还有什么吗?”
林梳桐:“......”嗯,确实,除了这个她还是没想的到什么。但是还是有必要和同桌说说:“可是同学们不一定会完成啊。”
“那我会尽力让他们完成的!”
“可是,大家就周日下午放半天假,那半天回到家拿到手机谁还会记得啊?”
“没事的!我会@大家的!”
好吧,已经被带进坑里了,爬不出来了。
林梳桐和岑夏走着回教室的路,路上,就碰见了陈景浩,虽然和她们没有半点接触,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予。
岑夏吐槽:“这陈景浩什么都挺好的,成绩也还不错,虽然说不上多拔尖,但人家好歹在实验班呆过吧,就是这脾气吧,啧啧啧。”岑夏看着他的背影,又说了话:
“不怎么样。”
“听说为人挺冷漠的,之前他在8班,我有个同学说她东西掉了,陈景浩也不帮着捡一下。”
林梳桐听着自己心中喜欢的人被这样说了,虽然是事实,但是还是忍不住辩驳:“那......那他帮就是顾及同学之间的情分,不帮的话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也许他和那个女生都不认识什么的啊。”
岑夏唾弃:“就算不认识,有人的东西掉我前面,我也是会帮他捡的!这是美德!”又说:“如果是你,你会不会?”
“......会。”
“这不就得了?”
“好吧。”
反正说不过岑夏。
班级竞选班干就是周五班会课的事情,班主任有意向让同学们在这五天内好好熟悉彼此。不过班主任做了一个私权,让同学们有些抱怨。
就是单独把陈景浩提升为班长,也不用竞选。
这让原先选班长的那几个人对陈景浩这个人,有些不好的印象。
而班主任给的理由就是,班里这周暂时需要管理的人,等周五的时候再说换不换。
还说等班干竞选过后,就是要准备校庆的事情了。
一中四十周年校庆,定是要举办得很隆重的,每个班都必须要出一个节目来进行海选,海选过后才决定上台的节目。
而海选距离现在,也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现在也急需一个文艺委员。
至于女生委员和男生委员的话,既然没什么人选,就不用这个职位了,不然等到期末评优干的时候,人太多不好给,毕竟优干就那几个名额嘛。
宴语是个出色的女生,很活泼,也漂亮,她打准了要班干的名额,所以把班里头的人都认了,然后开始笼络班里面同学的感情。
岑夏注意到了,于是又开始和林梳桐巴巴:“这个女生挺漂亮的。”
“做事也不错,好像每个老师都挺喜欢她的。”
“嗯!特别是物理老师!物理老师上课眼神都在她那呢!虽然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不听课吧。”
林梳桐点点头,也不看宴语,似乎对岑夏的话题的新人物不太感兴趣。
岑夏也注意到了,但是还是想说:“我们班应该很多男生吃她这款。反正我看见了,坐她前面那个男生,经常回头看她,一下课就和她说话。”
见林梳桐不理自己,而且沉迷书中,她才小声说:“好吧,我也挺喜欢她的。”
林梳桐愣了一下,抬头看她,说:“岑夏,我不喜欢她。”
意思是,你别说了。
理所当然的,比起漂亮的新同学,还没有漂亮的同桌重要,岑夏立马封口,不说有关宴语的话题了。
谁知道,那小太子爷就喜欢这话题,转过头来,一脸赞同的说:“我也是。”
似乎是觉得岑夏不是他这个阵地的,他也就只和林梳桐说话:“林梳桐?”
“嗯?”林梳桐有点惊讶。
朱伊宁说:“我去看过外面的座位表了,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你呢,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林梳桐笑,说:“虻言太子爷,朱大少,朱伊宁是吧。”
“噗!”岑夏忍不住了,一口酸奶差点喷出来,好吧,虽然,但是,真的,喷出来了一点点。
然后朱大少还真的,有点嫌弃地挪了挪位置。
岑夏抽了张纸巾,抹了嘴巴,憋着笑地示意他们继续。
朱伊宁不想看她,用手挡脸撑在林梳桐的桌子上,说:“你这同桌还真是,什么都笑!”
“有什么好笑的。”
林梳桐觉得朱伊宁给她的感觉很舒服,至少让她不用那么拘谨了,话也开始多了起来:“我觉得有点点好笑,是吧,朱大少。”
“......”这绰号,有亿点难听。
“我觉得你这朱大少很像小说里那种非主流的外号。特别还跟着很多小弟的那种。”
“唉~梳桐这话我赞同。”岑夏说。
这话给朱伊宁气得直接翻了个白眼。
得亏班会课就到了,上课铃一响,朱伊宁也就转过头坐好去了。
林梳桐:这位小少爷,有一点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