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理论世界里,我们没有资格去审判或者阻拦任何一个人的感情(不妨害他人和社会的)。
可我们往往在生活里做了侩子手。余温看着盛世宁一时心头涌上一阵心酸。在赴约的时候,潇潇告诉余温,关于盛世宁的事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相遇了。第一眼他就对那个女孩有所好感,或许是因为她的眉眼盈盈,或许是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或是她帮忙扶起公告牌时认真的模样。她都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她的影子。
更神奇的事情是她们又相遇了。他开始条件反射的找寻有关她的消息。会在她可能要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都去找她。
他记得所有有关女孩的事情。他记得有一天他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走进了女孩的教授,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第一排角落的她。他还若无其事地坐在她的旁边,想要和她聊些什么结果被嫌弃了。女孩说,学长你走错教室了。
他还常常早早赶去教室上课,老师都说他对学习非常执着,其实他说为了早点赶她上一节课的尾巴,好能与她“不期而遇”。
到了女孩来学校第二个学期,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神算子了。他可能把一辈子最厉害的数学和玄学细胞都用在推算女孩出寝室的时间。他总能在她出来之后,跟在她不远的后边。只要女孩哪怕有一次回头注意了,那么事情就会有更多的转机呢?
他会打听女孩的作息和喜好,他知道她每天六点起床在操场晨跑,七点回寝室自习。每天晚上六点钟图书馆里看书。她喜欢吃酸辣粉和糖醋排骨。而他往往只是远远的看着,只是有时候会忍不住走进打声招呼,有时连声音都颤抖的。
或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吧。总是会想到她,想到她的样子嘴角都是上扬的。眼睛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如果不小心被她发现,就会一脸严肃正经的避开他的眼神。但心里却扑腾扑腾的乱跳。
男孩家里是生意人,父母常年在外,他常常一个人空守一个大大的别墅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连蓄水池里滴的水都听得到。他长大了也做这样的噩梦,世界只有你,你只能在幽暗的走廊不停的走,不停的走,没有尽头。
有一天,他又做噩梦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莫名心里默念起女孩的名字,居然渐渐平静了下来。
女孩不轻易出来聚会社交,男孩生日的那天,他邀请女孩晚上在学校走走。她赴约了,男孩收到消息之后笑的像个傻子。女孩似乎忙了一天很累,迷迷糊糊的,但是男孩就是觉得她好可爱。她们聊文学,聊社会新闻,她们思想上总是很投机。
寝室里都为他愤愤不平,说她明明有男朋友,你忙活什么呢?可男孩说女孩不知道,不许他们在外面说女孩的坏话。
有一次,女孩发高烧昏倒了,是男孩照顾了一夜,被女孩的朋友发现了。男孩想要女孩的朋友为她保密,他怕连朋友的做不成。
可是纸总会被戳破的。
余温看着他,心头颤动,眼泪莫名地哗哗流下,她哽咽地对他说:“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值得,我,我,我…”
我该怎么办呀?!
余温的内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做错事情都小孩在嚎叫。
真心呐,该用什么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