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糯将身上的睡衣整理好,踩着拖鞋来到大厅,迎面便撞见了守在门口的肃流。
肃流:“夫人,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非珩他去哪了?”
储糯本想着去门外问问肃流左非珩去哪了,结果他就守在大厅,也真是奇怪。
肃流:“回夫人,爷出去了。”
储糯:“……”
她不瞎,知道他出去了!
“他去哪了?”
储糯再次询问,不过她并没有抱什么期待,左非珩去哪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暗卫报告呢!
肃流:“回夫人,属下不知。”
储糯:“……”
果然!
储糯转身回到房内,径直走进浴室,面对着镜子,她伸过脖子凑近看了看,发现那道牙印咬得可真不浅。
那货是想咬死她吗?
而且不只是牙印,身前各个地方都布满了痕迹……
独独身下未碰过分毫。
他到底还想不想要孩子了?再过几天他可就死了唉!
储糯无奈地清理了一下牙印,随后换掉睡衣,却发现腹部的伤口竟然被包扎了起来。
虽然包得有点丑,但却让她有点意外。
左非珩这个家伙竟然还会帮她包扎?
咬她的时候那么狠,一个小破皮包扎得这么严实,他到底想干嘛呢?
储糯不太理解这种行为,不过随他去吧,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
储糯收拾了一番,打算出门看看帝国集团几天的状况,可脚还未踏出大厅就被拦住了去路。
“夫人,您被爷禁足了,还请您回房休息。”
储糯:“……”
什么?
她被禁足了?
左非珩为什么要禁足她?
难不成昨晚出去被发现了?
可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应该不止禁足这么简单。
她必须得去问清楚!
储糯继续往前走,肃流纵身跃到她身前,铁了心不让她离开。
“肃流,你确定要拦我?”
“夫人,属下不敢,可是爷的话属下不得不听。”
……
—
—
此刻,帝都酒吧内。
男人倚靠在沙发上,手中举着高脚杯轻轻抿着。
他双眼迷离,眸光微敛,脸颊微红,俨然是喝多了,但意识依旧十分清醒。
独独心窝处的伤口还一点一点地流着血。
男人恼火地又喝了一口,撒出来的酒渍滴落在伤口上,让人看了就痛得厉害。
此时,正从直升机下来的男人拎着医药箱匆匆忙忙地赶到包厢。
见着男人胸口处血流不止,整个人都奔溃了。
“欧呦,我滴个亲娘哎!你个堂堂左大少爷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夜巍澜迈着小碎步跑到左非珩跟前。
十分娴熟地打开药箱,开始给男人上药。
夜巍澜紧皱着眉头,边上药边叨唠着,“左大少爷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我这大半夜睡觉被你催醒,说好的救你老婆,结果把我弄来酒吧给你包扎伤口,你还真把我当成你家私人医生了啊!”
男人没有回话,继续喝着酒,任由夜巍澜给自己上药。
“我去!还真成习惯了!”
夜巍澜忍不住发了声牢骚。
自打他学医归来时,他就成了左非珩随叫随到的私人医生……
拜托!他可是医术第二的医学界的活招牌!
竟然沦落到给人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