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是他？我看了一下绩点，除了你跟第一名的刘瑞遥遥领先，后面第三名并不是唐健新，他是第四，虽然跟第三名也就是查了0.03个绩点。”向子意道。
“是时间。”曾寄凡作为律师，打交道的人形形色色，这种东西只是她不想。黑暗面她接触的并不少，换个思考角度，很快明白其中关键：“当时已经确定一一作为交换生了，抄袭事件爆发出来的时候，正是要提交材料办理签证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一被调查，她要自证清白，之后一直在为这件事忙碌，根本没时间准备签证材料。而这个时候就会有下一名顶替进来，这个第三名只要没有护照，那么唐健新很顺利就进入交换生名单。”
“那如果第三名有护照呢？”向子意问，这也是一种可能。
曾寄凡神情冷峻：“影响并不大，唐氏集团如果愿意给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提供一个就业机会，以他们五百强企业的实力，还是很吸引人的。”
向子意张大了嘴。
“你是说，唐健新收买第三名，以此拿到交换生名额？”
曾寄凡点头，目光落在成绩单上，眼神微眯：“恐怕不止收买了他一个吧。”
张黎一把手机递过去：“中午顺手查了一下。”
上面是一份银行账户进出款项记录。
右上角写了户主姓名。
“刘瑞？他也被收买了？”这下不光向子意，就连曾寄凡都惊了一下。
上面显示在交换生名单确认之前，有一笔五十万款项转到刘瑞名下。
怪不得刘瑞有钱买房了，卖游戏加收受贿款，付个首付完全没问题。
向子意是真的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了，“唐健新家里有钱有势，他想去哪里留学去不了，用得着这样见不得人的手段吗？”
曾寄凡也觉得他们是脑子秀逗了，不过她倒是能猜到一二：“大概是为了荣誉吧。听说唐健新的爸爸在外面有个二房，二房的儿子跟他差不多大，学业很好，也要代表他们学校作为交换生去国外知名大学。校园小道消息：之前有同学在一个酒会上碰到过，唐健新的爸爸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到处给人介绍他优秀的私生子。唐健新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只能也作为交换生出去留学，才有资本跟私生子一较高下。”
“你家那个姐姐处处防备你，压制你，估计也是出于同样的想法。“曾寄凡拍了拍张黎一的肩膀，真的有点心疼她这个朋友，明明是正室婚生子，还处处被前妻的女儿污蔑，搞得跟她家一一是小三未婚生出来逼婚得一样。
张黎一不置可否。
向子意感慨，“有钱人的世界真复杂。”
曾寄凡问道：“你想怎么做？“
对于这么不讲道理，只会用阴暗下作手段的人，曾寄凡是最见不得了。
指了指电脑页面，张黎一微微一笑：“给校长的一封信。”
一一不常笑，其实她五官精致又小巧，很有漫画中的腹黑萝莉的感觉，如果她愿意摘下眼睛，绝对能称霸全系校花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