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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池鉴

低眉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左湫道:“公主说笑了,左湫哪敢撒谎。”

换个躺椅坐下来,海吉公主不想再说这件事,“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开始喝枸杞子了?”

左湫也换个更加随性舒服的姿势坐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叹气一声,笑道:“我眼睛不太好,喝些枸杞来治治。”这次倒是真的笑了。

“怎么好好的眼睛坏了?莫不是你做了恶事上天在罚你?”海吉公主将杯里剩下的茶水饮尽,道:“你的枸杞子茶比老师的好喝,你加了什么?”

“糖。”

应该是因为海吉公主也摆明了态度说相信左湫,慢慢地左湫的生活越来越无拘无束,就连未事先通知池鉴和傅赛尔就和小公主一起跑出塔达城去西南山区去玩也默默允许了。察觉到这一切的变化的时候,左湫长出一口气,感谢苍天,总算是把这件事给过去了。

当然傅赛尔仍旧不死心,只不过他换了种方法,不再监视约束左湫的行为活动,而是开始时不时地找左湫聊天唠嗑。内容涉及左湫在叶城和塔达城的吃喝拉撒,几乎没有他不能唠起来的话题。左湫表示深为头疼。

在塔达城的这些日子里,左湫自然留神听来了很多一些云达和傅赛尔的事情,虽然傅赛尔明令告诉过大家不许再提他们之间的事,但是小道消息这种东西嘛,多听听总是会有的。鉴于云达和傅赛尔非同寻常的关系,左湫打算就从云达这方面入手来赶走黏在自己身边的傅赛尔。

找一个好时机,天要不冷也不热,时间也要正好处在黄昏和夜晚的交界点,最好是在一个没有闲杂人等的地方。巴木河边就很不错。

薄暮冥冥,左湫已经故意在巴木河边坐了很久了,终于,在她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主角出现了。

“深秋了,天慢慢短了,你若是再在这里多待片刻,就得摸黑回去。”傅赛尔缓步走到巴木河边,长身而立,很有谦谦君子的风范。

左湫将心底因为他终于来了而带来的喜怒交加好好藏起来,直接进入主题:“摸黑走夜路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我正喜欢。只是不知道傅赛尔大人你为何又独自一人来了此地?”

看着远方渐渐落下的太阳,傅赛尔道:“和其他人一样喊我傅赛尔就行了,想显得尊敬我没必要喊我大人,话语中真实的成分多一些就行了。”

知道傅赛尔根本不会看自己,左湫便明目张胆地坏笑起来,说:“是,傅赛尔。不知傅赛尔你在该吃饭的时间点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帐子里,独自一人到这巴木河干什么?总不能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自作多情。”

“哦,我明白了。你是有心事排解不了,所以来这里散心,是吧?我没说错吧?”

“不要妄自揣测别人的心思,当心自不量力。”

左湫抱住双腿歪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傅赛尔,问:“你很孤独吧?没有人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你其实一点也不开心,没有人懂你。”

傅赛尔闭上眼睛,自动屏蔽左湫说的话。

“除了云达,在这个偌大的塔达城里,你其实没有伙伴。”左湫凝视着傅赛尔,说:“在那个位子上很难过吧,你明明不想杀了云达的。”

“大胆!”傅赛尔骤然转头怒目而视,“胡说八道!”

“傅赛尔,你别这么不敢面对自己,如果你有足够的权力,你是不会让云达死的。”

快步向左湫走近两步,傅赛尔怒而自威,“你岂敢放肆!再胡说八道就休怪我无情!”

“你拿他当知己,怎么愿意伤害他?即使他骗了你,背叛了你。”左湫保持原动作不动,其实身子已经开始僵硬。“你这么想抓到他,应该不是想杀了他,而是想要他说为什么背叛你吧?不是背叛蒙哲帝国,而是背叛你,背叛你们之间的情意!”

说到后面,左湫的声音渐渐有些控制不住,傅赛尔都有些被吓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朋友之间的情意深似海没什么丢人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怎么能因为云达是金夏派来的卧底就不肯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呢?”

“唰”的一声,傅赛尔抽出佩戴的弯刀抵在左湫脖子上,“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胡说八道?!”

看着刀刃闪着夕阳的光,左湫忍不住吸气收腹想让自己离刀子远一点,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还是得硬着头皮顶上去,“胡说八道?傅赛尔你如今竟然不敢承认云达是你的伙伴是你的朋友了吗?呵,难道你是怕为云达开口会遭到成思大汗的惩罚,就像历史上的司马迁一样!”

“云达不是李将军,他罪有应得,该杀。”

再将身子往后面撤一点点,左湫道:“他自然该杀,因为他不仅偷走了帝国的情报,还偷走了你傅赛尔的心!”

眼睛一瞥,傅赛尔将弯刀往左湫脖子里递一递:“我,不是断袖!”

眼看着弯刀往自己脖子上杵,左湫在往后退,终于失了重心一下子摔倒在乱石滩上,喊疼的时候还不忘补上一句:“我自然没说你是断袖,只是说你是性情中人,一旦交心就好比男女恋爱,你是真心待云达,可他却负了你!”

傅赛尔呆一呆,慢慢收回了弯刀,垂在身侧。许久之后,他道:“不是他负我,是我自己眼睛瞎了。”

“那天夜半你能出现救下我们,就是心中为了这件事百般难受。如果我没猜错,自从云达暴露并逃跑之后,你深夜来巴木河边的次数应该不会下于五次。在你心中云达是手足兄弟,江湖情意。况且人生一场,难逢知音。一直待在草原上的这些草莽英雄只懂得是非善恶,却不明白你们这种感情。傅赛尔,你若是真的难受,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你哭的。”左湫看他将刀撤了回去,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也不爬起来,干脆直接盘腿坐在石头上。

慢慢将身子转向落日的方向,傅赛尔闭上眼睛,问:“你为何要说这些?”

“……”想了想,她干脆一点,道:“我说实话哦,我只是想借此让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每天都有人粘着我跟我说东说西的,相比于说闲话唠嗑我更喜欢睡觉。”

傅赛尔自然知道左湫明白自己找她唠嗑的目的是什么,于是他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和云达有没有关系?”闭目沉思,他等着她的答案。

“没有。”左湫默默将一块石头抓进手心,“我和云达没有关系。”

“好。”傅赛尔抬头看向只剩下惨淡的红光的西山方向,道:“我以后不会来烦你了。”

说完,拔步便走。

左湫抓紧了石头,紧紧地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冲着傅赛尔的背影喊道:“那个!”看着傅赛尔停了一下,便继续喊给他听:“我刚刚说的是真的,你若是真的心伤,我可以当做你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的!”

所以,请别再把我当成敌人,我希望能做的你的朋友。

傅赛尔衣袖轻甩,大步离开,不曾回头。

看着傅赛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淡淡的夜幕中,左湫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慢慢躺在石滩上,仰面望向慢慢黑下来的天空。有些模糊,不甚清楚,看得久了,眼睛就有些酸涩。揉揉眼睛,左湫心中有些难受。

这日子真难过啊,为了自由,不断地讨好那些可能会帮助自己的人,不断地出演跳梁小丑消解那些怀疑自己的人的疑心。可是她明明就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啊,她真的没有那么坚强,真的不想成为他们口中那个聪明极了的人。她在柯勒寨那么努力地讨好阿尔宛达他们,那么努力地加入他们,让他们相信自己,只是为了自由自在地过一个人的生活。可是如今呢,还是寄人篱下,还是不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还是要在人前挂上那副标准的微笑。

她很累的。

她心中,也很苦的。

闭上眼睛,慢慢将溢到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在深秋之中,躺在乱石滩上的异族女子忽然间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进了塔达城格木坊,远远的就看见自己的帐子里亮着灯。左湫心中一紧,消沉的情绪立刻消失,整个人都警戒起来——她走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怎么到了晚上自己亮起灯来了?

帐子里肯定有人。

左湫盯着透出灯光的帐门,慢慢地往门口挪,心中正快速思考帐里可能是谁,却忽然撞上一个东西!

左湫大惊,“啊”的一声立刻跳出三步远。那个东西居然也“喔”的一声低吼出来,动了起来!左湫吓得赶紧从一边抄起棍子“咚”一声立在自己前面,威胁那东西:“什么东西?!是人是鬼?!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打死你!”

那东西闻言连忙招手:“我我我,是我!池鉴!”说着还往后退了两步,仿佛不退的话左湫下一刻就要抡棍子打死他了!

听见“池鉴”二字,又听他说话声音,手里的棍子一下子“咣当”一声倒在地上,左湫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四王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一连串的“对不起”简直比棍子恐吓还让池鉴脸上肌肉乱动,池鉴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别这么激动,我没事,没事。”

看着左湫还在双手合十拜佛一般道歉,为了不引起周围邻居的不满,池鉴干脆上手将她拉进了帐子。

进了帐子之后,左湫狂跳不止的心才慢慢平复,看着池鉴,忍不住又要双手合十弯腰说对不起,生怕他一不高兴把自己给杀了。池鉴看出来左湫这般啰嗦是因为误伤了自己而害怕,无奈笑着阻止了左湫的道歉:“行了行了,别这样了,我不会随便杀人的。”看左湫似乎是不信,便补充道:“你要是再如此的话,我倒真的要杀了你了,聒噪得厉害。”

听闻此言,左湫立刻站直了身子,紧闭嘴巴,发誓绝不多说一个字。

池鉴坐下来,问:“你吃饭了吗?”

能不说话的尽量不说话,省得吵到他。秉着这个原则,左湫摇摇头,就回答了池鉴的问话。

“没吃吗?这都什么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吃饭呢?你去了哪里?怪不得我进来的时候帐子里没点灯,连炉子也是冷的。”

这么一大串话,左湫眨了好几次眼睛,思索该怎么回话,想了想,最终点点头,嗯了一声。

“嗯?”池鉴意识到不对劲,盯着表现很奇怪的女子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他拍拍膝盖,笑道:“我是说你一直不断说‘对不起’这让我觉得聒噪,不是说你说话让我觉得吵闹。你没必要这般噤口不言。”

左湫一愣,自己理解错了?拍了自己脑袋一掌,左湫“哎呀”一声被自己气笑了:“我这真是糊涂了,四王子哪里是那么凶狠的人,我这真是……唉!”

给自己找了个椅子,左湫坐到炉子旁边将水壶取下来添了些水,又开始捣鼓木炭准备生火。边做边说:“四王子莫笑我这里简陋,连给你倒碗热茶都不能。我今天出去了,在巴木河边坐着看风景,草原上落日美极了,连落日之后的新夜也很漂亮,所以我就多留了一会,回来的晚了。”

池鉴自然不在意左湫是否能给立刻倒出一碗热茶,他挺好奇刚刚的事:“我刚刚站在外面,其实还能看得到人影,怎么你就直直地撞了过来呢?是没看到我吗?”

收拾炭火的左湫尴了尬,“那个,四王子有所不知,我眼睛不太好,尤其是到了夜里不太能辨得清东西。所以,就……撞到四王子了。”

摸了摸被撞到的鼻子,池鉴哦了一声,“怪不得你一开始就要找枸杞子,原来是为了治眼睛的。”

左湫点头,“是的,一开始我在叶城抓爬蚱粘爬蚱皮,也是因为蝉蜕和蝉有明目的功用。我眼睛被我自己搞坏了,只能这样慢慢治着了。”

“那你这些日子喝枸杞茶,可有什么效果?”

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左湫如泄了气的皮球,“没什么用。从采枸杞到制成枸杞干,我喝了两个多月了,并没有什么效果。”

池鉴安慰道:“那或许是要长喝呢,两个月也不算是什么长久时间,我们老师喝枸杞子都喝了十几年了呢!你不必担心,你的眼睛一定会好的。”

抬头冲着池鉴扬起真实的笑容,左湫眉眼都是笑:“谢谢你呀!我不担心,这是个持久战,我不怕!”

说完立刻干劲十足地鼓捣着火炉,岂知火炉居然跟犯了脾气一样,任凭左湫怎么努力它就是不着。慢慢的,半燃半熄的木炭冒出了呛人的烟,整个帐子里到处都是辣眼睛呛人的烟雾。左湫和池鉴先后咳嗽起来,眼皮不由自主地抽筋一样地抖动,眼泪不知何时都掉了下来。

池鉴赶紧拉起蹲着的左湫,抓起放在旁边的水壶直接尽数倾下去,浇灭了所有的火种。接着拉着左湫的手,从帐子里跑了出来。出来之后,两人长出一口气,不约而同地举袖去擦眼睛。

池鉴看着烟雾缭绕的帐子,咳嗽几声,跟左湫说:“你这,没个人服侍你给你帮帮忙,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能力被质疑,左湫委屈得不得了,“我才没有,不需要旁人的帮忙我也能好好活着。”

池鉴示意她看看青烟呛人的帐子,左湫扁扁嘴巴,道:“这次都怪炉子,我往日里生火都很顺利的,今天定是它见家里来人了,故意耍小孩子脾气的!”

“一个炉子也能被你冤成这样,可真是可怜。”池鉴忍俊不禁,干脆直接笑:“你可真是个人才!”

左湫默默丢了个白眼给他,问:“四王子来找左湫,所为何事?”

被左湫一提醒想起来了,池鉴看了看如今的情形,说:“海吉和初越说明天想见你,但是这些日子父汗看海吉看的很紧,不让她随意出门。所以她们就让我来跟你说一声。”

为什么不让公主的婢女来通知呢?左湫瞎想一秒,立刻猜到可能是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四王子池鉴,又正好因为两人的婢女不太清楚左湫住在哪里,所以直接就让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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