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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钓鱼(下)

这户人家拿了钱,立即将家中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定州。想想也是,当初买这些地方时,也没有花多少钱,现在以近乎一百倍的价格卖出去了,赚番了。拿着这些钱,还不快点享受去。

但王申与张质两个人合计了一下,不能象这样玩下去。这些地方地广人稀,一块地都是好大的一块,好几百亩。如果都用这种价格买下去,将他们两家的家产卖掉,也不够。

两个人再次合计了一下。

第二天再次派人与其他几户人家商议,与那一户人家一样,都想漫天要价。但两个人只比原价略略提高一点点,同意就买,不同意就不买了。说完了就离开了。

这是两个人的想法,王申的想法也不一定对,赵大的消息来源也未必可靠。如果是真的话,断掉一处土源,对王迤家新瓷必然有很大的影响,有可能导致他们不得不将新炉停下来。几个月没有人到他们这里买泥巴了,没有指望,到时候谈判也变得容易起来。这就是杠杆作用。

果然几天后,牛得富带人过来运泥,一听傻眼了。怎么好好地转卖了,那么重新谈判吧,可现在管理这片土地的管事,早得知主子的指示,你出天价,也甭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两泥巴。牛得富磨了半天口水,没有用,只好沮丧地离开。

听到这个消息,王申与张质两个人相视一笑,也离开了定州。

回来后开始关注王迤家的那座新窑。

具体情况未必可知。可是看到王家那个小二开始放下书本,再次跑到窑上折腾了。可这一次出炉的瓷器明显不如前几炉。两个人听到这个消息后,相互大笑。

又烧第二炉瓷,还是不行。这一下子连窑上的工人都有些慌乱。王家小二讲仁义,高薪水高待遇,这一切寄托在能出好瓷,窑上有好利润的基础上的。否则象这样下去,还得要降薪水,不然没有办法维持。

听到这个消息,两个人笑得更欢快了。

他们没有快活多久,又一炉瓷出窑了。这一炉与以前的白瓷不同,全是黑瓷。现在的主流是南青北白,黑瓷有,很少,如辉源窑与耀州窑就出产大量黑瓷,可始终不是主流。

但王家这一次出窑的黑瓷却与众不同,色黑如漆,釉面光泽,比前几次的白瓷更加美观大气。唯一的缺点,次品数量稍稍增加,并不是每一件黑瓷釉面的色彩都是佳品的。

这再次造成了震动。毕竟人们常见的是白瓷青瓷,猛一见到这种精美的黑瓷,更加惊叹。最主要一点,这一次王画是有备而来,烧制的瓷器以茶具为主,黑色盏更便于衬托与观察茶色。

听到这个消息后,连洛阳的一些大商家都坐不住了,亲自跑到巩县来与王迤交易。

张质与王申立即碰面,两个人面面相觑,自己这一逼还把人家逼好了。于是将赵大再次约出来,给了重金。赵大才有些不情愿地说道:“我只能帮你们这一次了,王家二郎君已经察觉到有人泄露了消息,刚刚还在窑上发了火。”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说:“这是他调制的白瓷与黑瓷泥土配方。”

但没有交到王申手中。

王申会意,再次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

赵大才将配方交出来,上面写得很清楚,所有泥土的产地都用符号标注了,甚至这些符号有可能在的方位都写在纸上,还有相互的比例。而且也可以通过这个配方看到,黑瓷比白瓷正好少了一处土源。

王申道谢。

赵大说道:“你不忙道谢,我听他还说过了,还有两种更好的瓷,他在调试当中,如果成功,只需要其中三处土源就行了。但是那一处的土源我就不知道了。不要到时候怪我没有向你们打招呼。”

王申一听犯难了。

只要王画还在将泥巴从河北源源不断地往巩县调,地价就降不下来。自己没有瓷土来源,就是得到了这个配方,也不能烧出好瓷。更整不垮王迤一家。

他在百思不得其解时,王画又上门要债了,还是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二伯,你是真要把钱还给我了,我现在买田需要很多钱。”

因为春天来临了,王画实行诺言,开始为族人买地。张质听到后,在河北定州让定州人坑了一下,荒山野岭的硬是让自己掏出了良田价格买下来。因此他跑到于杜两家,说了,现在王家那小子买田,咱们联手抬地价吧。

于杰与杜鹏一听乐了,现在人家正当红,我们以前与他虽然有些过节,人家也没有提,何必闹大?

张质说:“两位家主,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王家小二真的肚量大,何必向王申二郎出手。只是现在他没有得势,不敢动你们两家,如果得势了,也未必不会不向你们两家报复。况且现在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也没有做犯法的事。就是皇上在这里,也不能怪罪我们。”

劝说了半天,于杜两家终于动心,于是在三家推动下,巩县的地价飞天似的涨。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到邻县买地。可张质将王画的内心看透了,他是将族人固定在自家的周围,这样收买了族人的心后,好有什么事为他家卖命。如果放在几十里几百里路外的邻县,当真是在做善事,这个钱也打了水漂了。

但总归这是一件善事。如果挂着这名义讨要赌债,本来是无理的,现在也变成了有理了。

王申只好陪着笑,说道:“宽恕几天,宽恕几天。”

将王画打发走。

然后将王胜与王碱喊过来,又是一顿毒打。

打完了跑到张大员外家商议。咱们赌一把吧,他没法子过日子了,可张质还想过日子,万分地犹豫。可架不住王申苦劝歹劝,王画本来家底不好,现在又要买地,无法扩大生产,可他们两家不同。只要得到了技术,再加上郑家的支持,一旦开工,滚滚财源就会滚进他们的腰包。

于是再派人到河北与这些地主商议,这时候王画感觉到有人在捣鬼了,他也商议过买地,可张质与王申两个人联手都谈不下来,况且他。最后只好将泥巴的价格再次提升一倍,条约也签订得更苛刻一点。

这无形中增加了王张两家的谈判难度。

现在这些地主一个个狮子大开口,不要说两家没有这么多现钱,就是将田地与家产便卖也不够。于是一边谈判一边借债。一片片地买下来,可缺口越差越大,最后张质又找到于杜两家。

两家都是平原地带,以土地与商业为生,手中并没有瓷窑。其实到了一定层面,制作者的利润实际上永远赶不上贸易者的利润。除非烧出王画的瓷器。两家也不屑烧瓷。

听了后,两个家主思考了半天。王家小二烧出的瓷器,现在有了很大的名气,连他们两家虽然对这个小家伙不满,还买了几件,放在房间里做了装饰品。

过了半天后,他们开了口,两家可以拿出五百金,这也是他们最大的限度了,毕竟财产是财产,流动资金是流动资金,就是手里有许多流动资金还有其他的用处。但也约定好了,以后新窑成功了,他们在中间将占到一成股份。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按照常理,瓷窑的一成股份五百金,这个价格已经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价格。可现在因为地价的问题,这个价格还是偏低了一点。没有办法,缺口太大了,张质只好委屈求全地答应下来。

然而这笔钱往里面一塞,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只有一门好处,随着一片片地买下来,王迤家也无可奈何,新窑停下来了。但也不是张质与王申所要的结果,王迤家新窑停下来,大不了载员就是,还能生存。可自己两家前后投资无数,必须要烧新瓷,转换为利润,才能得到主子的支持,否则借的那些高利贷就成了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利剑。

但两家借的钱太多了,都有可能超过他们的财产,听到这个风声后,也没有人敢向他们借钱。

就在这时候,一个与王迤家有商业来往的商人来到张质家中。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两家跑到河北花高价买那些地有什么作用?”

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开了,想瞒也瞒不过去。王画还差点将赵大送进官府,只是没有找到证据,最后才作罢,但将他从窑上辞退了。

既然问了,张质也老实地回答:“烧王小二家的新瓷。”

“你们有几份把握?”

“十成。”张质答道。感觉到不对,赵大又偷偷地学了窑上其他的工艺,全部卖给了他们。因此张质才同意王申疯狂的行动。

“好,我借给你们钱,但以后你们烧出新瓷一半销路由我来负责。还有,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成功,在商言商,因此我需要你们财产抵押。”

张质又迟疑起来,如果失败了,将财产全部抵押出去,自己就一无所有了。于是将王申喊过来。他不喊王申还有一些主见,喊了王申更坏,王画又一次到王申家要钱了。还带着县里的衙役,县里面几个官员对几家将巩县地价抬起来本来就十分地不满。成全了王画的名声,也等于成全了自己的名声。仕途就有升迁的希望了。现在让他们这一弄,传到武则天耳朵里怎么想,哦,原来巩县除了王家这小子外,全是一群穷山恶水,泼妇刁民。也会认会自己这些官员不会教化。可就如张质所说,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自己这些人还多少得了人家的一些好处,也无辄。听到王画一禀报,立即派衙役配合。

王申都让王画逼疯了,听到张质一说,事情又有转机,十分高兴。两个人嘀咕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赌了这一把。不要说烧出与王画烧出的瓷器一模一样,就是稍逊一筹,也没有多大关系,还是精美的瓷器。这种瓷器还会产生巨大的利润。

只要有利润存在,自己欠下了巨大的债务,到时候郑家都有可能替自己偿还。

于是签订了协议,这个商人提供他们所需的资金,如果到时候不能烧出好瓷,必须用他们所有的田产房产,连王申家那三座有郑家股份的瓷窑也做了抵押品。

这个商人是见过世面的,将契约签订好后,还喊来保长里正做了公证人。这才提供他们所需的金钱。

得到了资金来源,两个人立即到河北定州将这几片地全部买下来,时间急。就是没有那个苛刻的条约,他们身上也欠下了大笔的高利贷。唐朝的高利贷“业务”很繁荣的。不但私人放,连官府也放,叫官廨,年息高达本利的百分之九十以上。这还算是低的,有的私人高达本息的百分之三百。

这也是张质最后孤注一投的原因。如果烧不出新瓷,两家人不要说家产,到时候什么家产都没有了。这些发放高利贷的主,一个个势力比他们只强不弱。那么结果只好象孔黑子那样,做逃民吧。

泥巴运回来了,釉料也运回来了,新炉也几乎按照王画家的新炉改造的。并且两个人很有本事,王画在温县采煤,他们利用人际关系,以及杜家与于家的帮忙下,居然在巩县本地就发现了一处煤矿。

于是开炉试验。

为了急于求成,几个大窑全部在烧各种配方的瓷片,以求得到真正的配方。

然而一出炉,都傻了眼,釉面也有少数瓷片釉面是好的,可所有的瓷胎一个个粗糙得连普通的陶器也不如。

就在两个人茫然不解的时候,家里的仆役跑过来将他们拉到一边去禀报,说道:“不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

“王迤家又召开了宗族大会了。”

“他召开他的,管我们什么事?”

“不是啊,他家新窑又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两个人脸色一变,河北几处出产瓷泥的地方全让自己买了下来,他家拿什么烧新瓷?

两天后,王画正站在王姓族人中间,这回宗族大会王姓几乎所有人都来到了,有些人因为上次没有参加,现在脸上露出羞愧之色。

王画大声说道:“我去年时,在此发下誓言,要使族中所有贫困人家有田可耕。”

大家面面相觑,到现在王家也没有买下多少田地。族人并没有怪他,那些地主们疯狂地涨价,王家也不过烧了几炉好瓷,还因为王申与张质两个人断了后路,现在新窑也被迫停工了。这是无奈的事,王家在这件事上做得已经很仁义了。

一个个说道:“二郎,不怨你。”

王画摇了一下手说:“我去年是在祖宗牌位前发下的誓言的,不管是什么理由,也要实现的。”

一句话让所有人一头雾水,你手里没有田,怎么实现?就是将你家那几十亩田分出来也不够啊。

但王画下边一句话让大家更加一愣。

王画说道:“现在都是四月中旬了,也能算是春天的尾声吧。总算让我将这时间抢过来了。大家跟我来吧,要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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