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在这里,快来”,一绑下人拿着喜服到处找不忧,终于在一座假山后边找到醉醺醺的不忧。就这样不忧稀里糊涂的穿上了喜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这场婚礼来的是如此的匆忙,完成的也是如此的简洁。此刻心如死灰的灵珊如行尸走肉,而醉醺醺的不忧,又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一切好比一场闹剧,又是如此的真实。灵珊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自己最爱的两个人算计。不忧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懵逼,如今气走了音梦,也只能借酒消愁。
“二弟呀,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幻海冰拍了拍不忧的肩膀,开心的笑着,“来人,送姑爷去洞房”。
幻海冰则一个人走进密室。
“主人,事情办成了!”,幻海冰对着一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恭敬的抱拳说道。
“这个拿着,接下来利用神斩推翻国尊,助含咽登上国主之位”,神秘人递给幻海冰一张羊皮卷,“这是九皇尊的身世”。
“主人,那江湖追杀令?!”
“怎么?为你这二弟打抱不平?!”,神秘人语气有些加重。
“不敢”,幻海冰有些害怕。
“那你退下吧”。
幻海冰抱着拳,轻轻的退下。看着幻海冰离去的身影,神秘人内心中:一切都在掌握中,也只有追杀令,才会在他弑君后也不得继承大统。白光一闪,黑衣人就消失了。
“唉,龙大哥还是被算计了”。其实在幻海冰走向密室的时候,一张小纸人就悄悄的跟了过去,这里的一切一切尽收纸人眼底。待到两人都离去后,纸人悄悄的将密室探索了遍。
密室共分五层,第一层很正常,都是些古董字画,金银珠宝之类的。可是第二层却画风突变,这里有一座巨大的血阵,血阵中悬挂着很多血玉令牌,霎是恐怖。第三层有很多铁笼子,囚禁了很多江湖中失踪的高手,看的拓拓毛骨悚然。第四层是上千名被灭门的高手所组成的傀儡兵,还有很多武器。第五层有结界,纸人进不去,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四个白衣人一动不动。纸人完成了使命,就自燃消失。这种法术,被称为隐龙诡术,是拓拓一族特有的术法。
拓拓意识道不好,就赶紧回山庄找不忧。
洞房中......
不忧伶仃大醉,倒地不起。而灵珊坐在床边,内心充满了委屈。她想嫁的人算计她,她不爱的人,此刻却沉醉不醒。一番思想斗争中,灵珊决定认命。灵珊慢慢的走到不忧身旁,抚摸着不忧俊俏的脸庞,眼中含着泪水,“你我都是可怜人”。灵珊拿起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酒,“哈哈,想我幻灵珊自诩好贵,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现如今,还不是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报应呀”,借着酒劲,灵珊抓起不忧,就一顿狂吻,“哈哈,你也是个可怜虫,这一切都是我大哥的阴谋,额哈哈.....不过昨天晚上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骗了你们,傻瓜,哈哈......我想想就觉得恶心......呵呵......如今你的女人也跑了,哈哈”,灵珊疯狂的撕扯着不忧的衣服,“大哥,含咽,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嫁给他,那我就随了你们的愿,哈哈”。“仔细看,你也蛮帅的”。
留在不忧身上的纸人已经将灵珊刚才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拓拓的耳朵里,拓拓着急的往洞房的方向敢来。可是当拓拓推开门的那一刻,拓拓呆住了。灵珊在疯狂着撕扯着不忧的衣服,不忧浑身上下都变成了碎布。拓拓推开灵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三番五次的陷害我大哥,居心何在?!”
“呵呵,他是我夫君,我们这样不很正常么?但是你,是不是寂寞了?居然偷窥我们。”,灵珊一脸嘲笑。
反倒是拓拓被说的有些羞愧,便不在与之争论,扶起不忧就消失在房中。
“哼,就连狗也欺负我”,灵珊气愤的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摔的稀碎。得知不忧失踪的消息,整个山庄顿时乱做一团。“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都怪你,龙幽,你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我要杀了你”。灵珊此刻满腔怒火,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了不忧身上,“你带给我的痛苦,我会加倍偿还!”。灵珊失魂落魄的走到柜子前,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取出一瓶药和一本书:《万古鬼道经》。看着这本书,灵珊冷冷一笑:“这都是你逼我的”。鬼道经是邪道,虽然能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过于残忍和阴邪,一度成为禁术,不知道灵珊是从那里得到的。而那瓶药则是万鬼噬魂丹。修炼鬼道,必须先经历万鬼噬魂之苦,而此丹就是一个捷径,在万鬼撕咬的同时,能保住神魂不灭。在那鬼道经流行的年代,多少强者由于经受不住万鬼撕咬,而魂飞魄散。鬼道经之所以残忍,不仅仅是对自己的残忍,更是对千千万万生灵的残忍。习得大成,可驭鬼为兵,化尸为奴,就连活人也会被制成傀儡,极其残忍。灵珊房中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下人们担心的直跺脚,可是就是无法进入房中,因为灵珊布下结界,任何人都无法入内。
山脚下......
拓拓把不忧靠在一颗树下,找来醒酒药给不忧服下。待到不忧醒后,拓拓把自己的所见所谓跟不忧讲述的了一遍。可是不忧根本就不相信大哥是这样的人,于是决定回去在探查一番,可是接连动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中毒了。自从老古去世后,幻海冰算是不忧最信任的人,也是不忧的依靠。而灵冰山庄就像他的家一样。不管不忧在外漂泊多久,不忧一想到灵冰山庄,内心都是温暖的。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不忧无法接受,一口鲜血涌了出来,不忧就昏了过去。
拓拓看着不忧摇摇头,“大哥就是太单纯了。”,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拓拓在四周布下了隐形结界。然后坐在不忧旁边守夜:“大哥呀,不是我说你,你既然喜欢音梦,就不应该招惹别的女人,还有若寒,若寒也喜欢你,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小弟我真羡慕你,情感小白,却有这么多美女死心塌地,像我这么玉树临风,能说会道,若寒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差距呀......”
“嗖嗖”,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这不是密室中那几个怪人么”,拓拓感觉到了敌意,屏住呼吸,静静的注视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