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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降临,宁静的雪地上走着两个妖精一般美丽的少女。大雪时下时停,此时正是艳阳天,远处的艾丽拄着镰刀正在打瞌睡。妖怪嘛,到了冬天,大多数都会想要冬眠。不过雪地里的“小妖精”兴奋不已,拉着自己的姐姐一同玩耍。这已经不是盈月在这个世界度过的第一个冬季了。
“月儿!花田里多暖和呀……”
幽香不喜欢雪,她喜欢暖和的天气。盈月也喜欢暖和的天气,但是她也喜欢雪天。
“嘻嘻嘻,姐姐,你看!”
盈月躺在地上,滑动手臂在雪地上留下蝴蝶形状的印迹。
“幽香大人,二小姐!”
刚才还在打瞌睡的艾丽扛着镰刀,带着妹红从远处走来。幽香似找到救星一般的舒了一口气,“月儿,妹红来找你了。我就先回屋里咯。”
“唔……”盈月有些郁闷地看着自家姐姐“逃”回家,又转向妹红,“妹红炭,今天怎么来花田了?平日里,不是说打死也不会再来花田的么?”说到最后,盈月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顺便拍掉身上的雪花。
“嘿嘿……”
摸着后脑勺,妹红凑到盈月身旁,悄悄地说了两句。这让站在一边的艾丽有点无语,自己就这么不待见么?
不过,听完以后的盈月表情竟然严肃起来,紧蹙着绣眉,看向艾丽。
“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妹红炭,应该没和别人说吧?”
“除我以外,只有慧音知道,但是她不会乱说的!”
“好。我即刻动身。”
盈月与妹红即可分手,带着艾丽回到洋馆。
“月儿这么快回来了?”
“姐姐,我要出门去魔界看看魅魔姐。上次去魔界也没见到她,好不好嘛!”
盈月一上来就撒娇,这让幽香也不好拒绝,毕竟自己没什么拦着对方的理由,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盈月,最后无奈地点头。
“早去早回啊。咱就不让艾丽跟你一同去了。”
盈月微微愣神,“恩,很快回来,姐姐。”
跑出花田就径直飞往魔界入口——在魔法森林的一侧空间交错之地。
来到灵魔殿前,盈月反而有些迟疑。
“是盈月来了么?”
魅魔推开门,看着自己挚友的妹妹,开心地摇着小尾巴。
“老师……”
“来问我什么?关于幻想乡建立的事宜?还是问你姐姐前些日子里找那群老妖怪,干了什么?”
盈月面对这些大妖怪实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只好点头。
“进来吧,魔理沙又跑出去鬼混。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呢。”
“老师,我知道姐姐被紫……大人,威胁是因为我之前打破结界,而闯的祸。所以我一直在尽力弥补错误。但是这个关于‘幻想乡’建立的事,我没有兴趣去了解!”盈月严肃的模样让魅魔有点吃惊,盈月此刻表现出来的样子,和她平时完全不同,“神绮姐借着寻找爱丽丝的借口避开我们的上门,后来是姐姐亲自过来的。对吧!”
魅魔没有回答,盈月也很确信这一点,于是没有等魅魔做出反应。
“我去妖怪山的那天,姐姐的分身也来过魔界。那时候她先找到老师,是关于入侵其他种群的领地,对吧!”
魅魔依旧平静地喝茶,盈月说的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加推测就能猜到——八云紫联合几个大妖怪的同时,还到处寻找拥有庞大势力的种群,其中天狗的战力并不算很强,除去大天狗和天魔,其余的天狗们也足够消灭任何一座城市。即便这样,八云紫还要联合魔界和战力强大的鬼族。——她想要发动一场战争!
“或许,这些只要一些推测就能猜到了。但是更让我震惊的是,你们的目标,竟然是月球……”
“唔……”
魅魔终于不在平静,因为这个“目标”是连她都不知道,只是依靠着种种细节做出的猜测。
“月儿。这件事,你不要太多的插手。”
魅魔用尽可能柔和的语气郑重地叮嘱盈月,她不希望盈月插手这种事。
“我确实不想插手,甚至觉得反感。而且我也不会去阻止。”
魅魔的神情略微放松。可盈月手中翻出一颗药丸。
“这是蓬莱药……”
魅魔盯着盈月手中的东西,近乎呆滞地坐着。
“你……你怎么会……”
“月之贤者给我的,她和我做了一个交易,而这是报酬。而我需要参加这场战争!”
“蓬莱药作为报酬?”
魅魔难以置信地看着盈月,平复心情后,开始用全新的目光审视这个弟子。“你现在来找我,又是为什么呢?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换取这么珍贵的药。”
“老师,请教导我,我也想去月宫。”
“不行。”
“求你了,魅魔老师。”
盈月坚定的目光让魅魔有些于心不忍。
“为什么?”
“呼——”盈月做一个深呼吸,脸上露出苦笑,“自从来到花田,我有了一个完美的姐姐,认识了靈夢,妹红,魔理沙,文文,艾丽等等许多的朋友……还有老师,蓝,神绮姐这些长辈一样的亲人。我好喜欢你们,所以,我不想离开你们……”
“我身上拥有庞大的魔力,以前我从来都不知道,直到和老师详细的学习了七曜魔法以后,我才有所认知。但是我发现我的与众不同——魔法师的魔力是有上限的;他们与精灵们能够轻易地沟通;魔力和妖力是截然不同的力量等等。”
“我每天都在看书,这些问题也早就发现了。我只当自己有些许特殊,没有和你们说过。但是我发现,其实你们知道,而且故意瞒着我。老师你教我的魔法和姐姐教的类型一样,全都是基础的类型,不会教我高精度的魔法,因为知道我没法把握好这份魔力对吧?”
“盈月……”
“夏月是我通过我的魔力滋养诞生的花妖,如同我身体延伸一般的存在,除了她也拥有自己独立的灵魂,与我自己本身无异,所以借夏月之手,我又能够使用妖力了。这违反你们的一切常识,而我也依然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特别!直到……”
“我打伤了妹红和靈夢,我因为滥用魔力而失控,我才感到害怕!”
“慧音跟我说,这种情况可能是我当时情绪不稳定导致的,毕竟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换谁都有失控的时候。冷静下来就好了。”
“开始我还觉得很有道理,可我每次回忆那个时候,我心情无比平静,魔力似乎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但是现在我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就好像是别人在控制我一样。”
“是凭依者么?”
魅魔想到了幽香曾经说过的猜测。
“幸运的是,自那以后再也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之后,竹林内的永琳,也就是月之贤者告诉我,我现在的状态和她的一个弟子很像——被神明力量凭依。只不过我的力量在不断侵蚀着我,我的身体在我无意识间已经改变了……”盈月将魔力化作刀刃刺穿自己的心脏,但是快速消散,伤口也转眼消失,“可能用不了多久……”
“不会的!”
魅魔搂着无助的少女,心痛的安慰着。
“老师会帮你,你姐姐也不会让你消失。你放心吧,我们可都是大妖怪啊。”
“我不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