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还是十分坦然地吃着酒,时不时地斜视李天赐两眼。李天赐冲到阎君的身前,全身打量着他,说道:“你这人看着也不像没有钱财的样子,怎么做出这般荒唐行径?”他看着阎君腰间的一块玉佩,“那老板要五十两银子方才能将那发簪还给我。我身上可没有这么多钱,我看你腰间的这块玉佩不错,应该可以从那老板手中把发簪换回来。”李天赐以为阎君只不过是在他们在闹玩笑,所以也没有和他计较,伸手便要去拿阎君腰间的玉佩。阎君正饮了一口酒,却是在刹那之间放下手中的碗,抓住李天赐的手,淡然笑道:“想要这块玉,那的看你有几分本事。”李天赐星眉一皱,脸上浮现些许怒色,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双手一同出击,抓向那块玉佩。而阎君还是那风轻云淡的样子,竟只是一只手阻挡,但却如同千万只手一般,不管李天赐出手的角度如何刁钻,都一一将他挡了下来。而阎君抓住一个空挡,右手猛然拍在李天赐的胸膛,李天赐受力之下,倒退数步。他捂着胸口,愤愤然地怒视着阎君。“底子太差了。”阎君淡然一笑,又斟了一碗酒喝下,放下碗的一瞬间,倏然出现在李天赐的面前,将李天赐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他。阎君笑道:“小子,拿了你的东西,本君自然会补偿与你。不过这玉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却是不能给你的。”阎君此话倒是有理的,那玉乃是他常年佩戴之物,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寻常人等却是沾之不得的。因为此物沾染了冥界的及阴之气,寻常人碰之,重病折寿为轻,命丧黄泉为重。“本君?”李天赐听到这两个字,瞳孔微微一缩,失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到底想干什么?”阎君道:“此事说来话长,日后你自会知晓。现在你只要知道,本君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就行了。”“那你如何补偿?”李天赐拧着眉,对阎君的话将信将疑。阎君微微一笑,走倒李天赐面前,抬起一只手,食指指尖上闪烁着微微荧光。李天赐看他这般样子,想要闪避开来,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阎君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面门之上。啊!!霎时之间,一股剧痛似乎要将他的脑袋撕裂开来。剧烈的痛楚之间,李天赐似乎觉得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被释放了出来。好似原本被上了一道枷锁,此刻那道枷锁被打开了来,他与这天地似乎有了一丝莫名的联系。片刻之后,李天赐双眼翻白,瞳孔之中,竟是爆射出猩红之光,然后便猛然昏厥了过去。而阎君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手中浮现出那只落于冥界的笔。这番动静自然是不小,酒肆之中也是静可闻针,酒肆老板此刻也是呆呆地站在酒肆门口,看着阎君和李天赐两人。“天赐!”这时一声惊呼响起,却是不远处寻着踪迹追过来的凌霄正好看到这一幕,以为阎君正对李天赐不利,顿时惊呼出声,疾跑而来。阎君扭头看了凌霄一眼,没有顾他,自言自语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李天赐,“本君等了太久了,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此番虽是痛苦万分,却是能助你早些认清自己,对你有益无害。”说着那支笔漂浮起来,慢慢地向李天赐而去,越渐越小,然后没入他的眉心,微微闪光后,便隐入不见。凌霄这时也到了,正要出手抓阎君,之间阎君却是倏然消失在原地。凌霄怔了一下,眉头紧促,急忙看看李天赐,“天赐,天赐。”却是没有任何动静,凌霄的心中一慌。一旁的酒肆老板却是认出了他的身份,作揖道:“小人见过少将军。”凌霄抬头看了他一眼,猛然看他他手中的发簪,道:“这发簪怎么会在你手里?”酒肆老板说道:“这,是方才那人用它在小人这里换了一坛好酒。”“这发簪乃是那贼人从我们这里抢去的。”凌霄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也不知是多少,随手人给酒肆老板。酒肆老板走到凌霄身前,将那银子和发簪一同双手奉给凌霄,“既然是少将军之物,少将军尽管拿去便是,小人哪里敢手少将军银子。”凌霄拿了发簪收好,“让你拿着便拿着。”酒肆老板连连道:“多谢少将军。”凌霄看着昏厥过去的李天赐,忧虑不已,“你可知道方才那人是什么人,对天赐做了什么?”“小人也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凌霄皱着眉,心中思虑着:难道是妖族?当夜,凌霄带着李天赐和清泓回到清风明苑。此刻清风明苑聚集着许多人。元韶,文博,和文正都闻讯而来,姜离也在,文正不多时也过来了,怀着对李天赐的好奇。姜离满是自责之色。他本应该跟着李天赐的,但现在是非常时节,清泓孤身一人在聆音阁前。而李天赐和凌霄一起,他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便在暗处守着清泓,那曾想,竟是出了这等变故。元韶此刻正用灵力查看李天赐的身体,半晌后,元韶脸色沉重的收了手。清泓的眼眶微红,尽是担忧之色,“父王,天赐他怎么样?”元韶摇着头,“并无异样。”“那天赐怎么会昏迷这么久了还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文博上前问道。元韶看着李天赐说道:“这也是我不解之处,按理来说,天赐应当是没事的,但却是迟迟不醒……”元韶眉目纠结,也是对此疑惑不解。“凌霄,你今日可有认出那人的来历?”元韶久思不通,想要在寻些蛛丝马迹,便问凌霄道。“我方才赶到时,那人便凭空消失了。所以并未来得及细认。”凌霄道。“凭空消失?”元韶自语着,“难道是妖族之人?”凌霄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天赐初到中容,并没有与什么人结仇。而此前,天赐他击伤了妖王英招,或许是妖族之人的报复。”“凌霄说得不错,只是我想不通的是,若是妖族之人在报复,以当时凌霄说得情况来看,他完全有机会杀了天赐,但是却没有。反而大费周章地对天赐施邪术,究竟是想干什么?”文博想着其中的利害关系,将心中的不解说出来。众人沉默着思考着文博所言。“元韶!”突然屋外一道充满愤怒的声音传来。文博和清泓还有凌霄闻声都是担忧地看着元韶,不过元韶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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