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昀还在韩家陪伴母亲,并且被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拉着左逛右逛,领略人生之美好时,温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天,天气转晴,温酒在家里练习从几天前新拜的音乐师傅那新学的乐器琵琶,并且奏出几个优美的旋律。
哎呀,这不是温酒小朋友想多才多艺,并且这也是温老爷子的意思啊,但是她虽然有兴趣,看了许许多多琴棋书画的书,领略一番书面知识,但是把她想学的乐器琵琶给她的时候,她却傻眼了,哎呀,一下子呆了!于是她就去拜师学艺了,李昀多日不在了,她也闲来无事。
那个教师嘛,年龄也不大,也是个孩子的样子,也就比温酒大五岁,自幼好乐器,精通多种乐器,并且因为家境不如温家,就尝尝去演出,索性那一日,温载带着温酒去参加朝廷官员的宴会,刚好最后一场就是那位年纪轻轻当乐师的男孩子—杜一伦的演奏,全场惊讶,因为声音清扬悦耳,余音绕梁,久久不息。温酒心动了,拉着父亲和他说明自己的计划。
温载事后去找,却没想到他还挺有脾性,很刚。
听说是温酒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一看与自己年龄相当,并且是个没有架子的小孩,就应了,两天一去他的基地。
然后人家还挺会教,李昀再厉害,毕竟不是专业的,也不是什么都会。才去了一两次,就已经可以奏出像模像样的小乐符了!
回到我们的故事上来。
温酒练习时,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温载带着他一起进入了家门,两个人谈天说地的,倒是威风。
不久,他们就走进了温酒所在的地方。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要是我儿子可以,两人两情相悦,咱就是亲家了啊!”其中一个陌生男子颇为豪爽地笑道。
“哈哈哈哈!元兄,你这么说的话,咱还得让两个孩子处处。”这是温老爷子的声音。
见声源离自己越来越近,温酒干脆停下练习,抬头看了一眼来人。
温载,嗯,她很熟悉自己的父亲。
那么,另一位高大并且有点黑的男子是...什么儿子,什么亲家的。不会吧?不会是给自己定亲的吧?
温酒心思颇为细腻,闻出了八卦的味道。她是一个比较思想早熟的孩子,悟性自然是极高的。
她见父亲指着她,嘴里还在哔哩吧啦说些什么,她刚想转弯走人。
只听见,“杏帘,过来。”
她浑身愣住,哎呀,逃不了了!于是就“呵呵呵”地转过身。
“父亲。”她行个礼,又对着另一位男子行礼,“这位是?”她疑惑,但其实内心波涛汹涌。
“哈哈哈,你叫我一声元叔就好,我是你父亲的友人。”
温酒:“好,元叔,之前怎么未见过您?”
温载打哈哈,然后道:“你忘了?我们上次在宴上打过招呼。元兄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第一次参加宴会呢。”
被称为“元兄”的男人也笑,仔地盯着温酒的脸看,越看嘴角的笑便越明显。
温酒心一惊:完了,父亲不会要把我许配给这个老头?虽然这男人不是很老,我现在还小,长大了他不就老了吗?完了完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元姓男人已经先行一步了。
她一看他走了,就拉过父亲:“爹,你什么意思?不会要把我...许配给你兄弟吧?”她颤颤巍巍地问。
温载皱眉,然后再笑:“怎么可能呢?父亲才不会把你变得像其他女子一样,这次是他家二儿子看上你了,想来提前定亲的,他人在外面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