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肯定得请。还有这几天也没法洗头了,我头发这么长,一只手是搞不定的,这每天去美发店洗头的钱你也得包。平时我都很爱护我头发的,每天都会在家里做水疗,我去美发店洗头的时候也会做水疗的啊”而实则我平时洗头也就是简单的洗发护发而已。
“姐姐,你天天保养头发,发质还这样?”他撩起我一拙头发不可相信的说道。
而我被他气炸了。我头发发质差?他长眼睛了吗?从来都是别人夸我头发乌黑柔亮的,只有他说我发质差。我这一时简直难以接受。
“你说什么呢?是你眼神不好,我这么大个人你都看不见,把我撞成了这样。还能看的清楚我的发质吗?”我抬起受伤的手臂给他看。
“那是我接电话,分神了才撞到你的。并不是我眼神问题好吧?”他连忙解释。
“哼,就是你眼睛有问题,就算你接电话,我就在你正前方,你也能看的见”我毫无保留的给他诠释着和女人争执是毫无道理可讲的。
“那个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头发不好看”看来他很识时务,知道还是不要再说的好。
“你算算我赔你多少钱,我转给你吧”他可能是嫌我麻烦,想早点跟我算清楚散人了。
“我一个月工资一万二,一天四百,一周二千八。生活费你给双倍的话一天一百,一周七百。阿姨一天两百,一周八百。洗头一天七十,一周四百九,凑整算五百吧。小毛驴二千。还有精神损失费一万”计算机打出来是一万六千八
“一万六千八”我把手机呈给他看。
“这还要那么多精神损失费啊?”
“一万还多?你差点撞死我。我这手都伤到生活不能自理,而且你没听医生说吗?有可能留疤。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不残忍吗?”话说回来,我看他人态度好,长的也好,也真没讹他啥,你们觉不觉得呢?
“好,好,我给你。拿手机来转给你”他掏出手机说。
这钱一到账心里就舒服了。最近穷得叮当响又响叮当,周截那家伙还天天逼着要钱。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这小帅哥是没怎么经历过世事吧,钱给了还要送我回去。他的这“善良”秉性都是爹妈拿钱拿爱砸出来的,我们可活不起这般“有尊严,有骨气”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对了,下周复诊你要记得过来”我说。
“应该没问题。如果我来不了,我把钱转给你行吗?下周你也应该可以一个人来医院了”他说。
“没关系,怎么都行”
“那再见了啊!你小心点”
“嗯”
我们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他挽着染满血的衬衫扬长而去。阳光射得他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白,白色背心紧贴皮肤,常年练就的肌肉线条分外明显。
我扶着左臂,真还是疼。记得初学自行车的时候,也这样狠狠的摔过好几次,每次去医院涂些药包一下,几天便好了,而医生们总会说未来一周要特别注意,这不行那不行。但我没依过,这的那的一切照旧,结果比谁都好的快。
笑下午没有出去工作,我去到他家的时候,正在床上躺瞌睡。他看见我包着的手就着急问我怎么回事,我把那会的事讲给他后,非还要找那小子再赔点钱,说我是他好哥们,金贵着呢,那点钱不够。我一把把他扯坐在沙发上,他才结束闹腾。
接下来晚上的BBQ准备工作就都全落在了笑一个人身上,我转换成付钱买酒、肉的角色。傍晚太阳最后一缕光辉还未落尽,就有几颗按耐不住的星子点缀在了天空中,月亮和那个“月亮”都还在赶来的路上,今晚笑家的这楼顶是目睹它最好的地方,我要通过他们弄清楚它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是否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它的存在?
我那嗜酒如命的好哥哥直接抗回来两箱酒,加我一箱,三箱堆在那里吓得我还没喝就快醉了。他说要存在笑家的冰箱里过两天再来喝,这注意打得不错啊!
今儿我借着手臂的伤只负责坐着吃喝,伤员的特殊的待遇我得好好享受。哥一直阻止我不让喝酒对伤口不好,可是我哪得依他,不喝酒伤口才不会好,就像减肥一样,不多吃点哪有力气减肥呢。
我们准备好一切的时候,太阳公公此时也已经完全消失在城市的尽头,我坐着不停的抬眼观望天空,终于在城市的边缘处找到了惨白的圆月,它的娇媚还没到真正展现的时候,这才只是夜间的初开端,白天的光象还未彻底消失殆尽呢。顺着月亮左方寻去,并没有发现那另一个“月亮”的影迹,难道前两晚我真的是看花了眼吗?我开始怀疑起来。然后又有点失望它此刻并没有在天空上,按照常理它不存在应该是件好事,起码证实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可是好像也证明了我的世界不正常。于哪种结果对我来说都不太喜欢。
“干嘛呢?又在望你的两个“月亮”?”哥向我砸来一颗啤酒瓶盖,把我的思绪马上拉回了咱三的BBQ派对中。
“你今晚给我正常点”他又吼着说。
我尴尬冲他嘿嘿一笑,然后又回头瞅了瞅夜空,屏障明亮如洗,它此刻的确不在里面。烧烤啤酒的吸引力此刻比对它的疑惑之思来得更大,没有就没有吧,且让我暂时忘却它,尽情享受眼下的生活。
不知道是看到酒多酒量变大了,还是酒量的确变大了,今儿两箱酒喝完他们都只是微微脸红,音调提升了点而已,意识还清晰着呢。哥喝酒时谈吐的对象永远是票子,车子,美女,笑也永远嘻嘻哈哈,嗯嗯啊啊的听着他讲。换作我和笑两人喝酒的话,那就是我听着他讲过去,现在,未来,理想。再换作和哥两个人喝酒,那就是这菜咸,那菜辣,猜拳一会谁去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