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
“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明天,就请诺恩言公爵当我的男模搭档了,至于报酬嘛!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管自己的未婚妻要报酬的。诺恩言公爵,你懂我的意思吧!”
诺恩言看着莉瑞一脸古灵精怪的模样,笑而不语。
倒是目鲁脸上的无奈是丝毫的不掩饰。
“嗯!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是答应了。目鲁,你俩接着聊,我呢!去看看其他工作。说起来,最近还真是有点不太想回血族呢!”
目鲁见莉瑞已经出了他的办公室,冲着诺恩言笑道:“诺恩言公爵,请坐。”
“谢谢。”
诺恩言见目鲁很客气的给他倒了杯茶,心里对于目鲁的印象又是改变了一些。
“诺恩言公爵。其实,我想见您还有另一个目的,如果您不方便回答也没关系。”
“请问。”
诺恩言的态度很平静,让目鲁一时之间愣了下。
“我想知道诺恩言公爵您的血液里到底有没有始祖的血液。我有清楚最近血族发生的事情,也问过莉瑞。但是,今日一见我并没有在您身上感受到始祖的气息。这让我有些不解。”
诺恩言把目光从目鲁身上移开,道:“始祖的血液,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那小鬼,早就是实验品,你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就是始祖的气息呢!说不定只是像而已。”
诺恩言的这个回答在于目鲁看来实在是很含糊。
目鲁叹气,他除了这个问题并没有其他想问的了。这是唯一能让他好奇的事情。毕竟,如果哪位血族身上真的出现了始祖的气息、身体里流淌着始祖的血液,那么他的地位绝对是驾驭任何血族家族、血皇殿之上。
“目鲁王子,有笔生意,我突然想起跟你谈一谈。”
“请讲。”
两位在刚才就已经说过之后可能会有合作,但目鲁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帮我调动血猎。血皇殿倒后,血族皇室在收回在血族的权利如何?这可是个不错的机会。”
诺恩言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确实是让目鲁心动了。甚至在这一时刻他并没有考虑代价,付出,以及其他的细节。
“这,容我考虑一番再给您答复!实在是事关重大。”
目鲁稳下心神,回应着诺恩言。
诺恩言笑笑,他对于目鲁的回话早在预料之中,本来也没有指望目鲁能够顺利的答应。但,用血族皇室的权利借到血猎的力量这比买卖怎么看都是划算的。
等到莉瑞看完之后几天的工作安排再回到目鲁的办公室时见屋内的气氛小心的迈着自己的脚步走到诺恩言面前。
“喏,我们回去吧!”
“嗯!”
诺恩言起身,看了眼目鲁,笑道:“我还是比较期待我能够听到我心里的那个答复。”
莉瑞听着诺恩言这一句话,狐疑的看了看诺恩言又看了看目鲁。
“你们两个有什么猫腻是我不能知道的!还在我面前打哑谜。”
“走啦!”
诺恩言没有给目鲁回答的机会,牵起莉瑞的手就往办公室外走去。
目鲁看着诺恩言牵着莉瑞的手,又听着他宠溺的语气,心里的酸楚可能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两位回到血族之后,在血皇殿举办的酒会之前诺恩言都陪着莉瑞倒出瞎晃。
“喂,诺恩言。你说,一会儿,沙亚瀚会怎么解释?我倒是蛮好奇的。不过,我更好奇的是那个小男孩,血皇殿又会怎样安排公布他。”
“我也跟你一样好奇。”
“你不是一直未卜先知的么?怎么,这次就不灵了?”
“那是你的认为。其实我并没有猜中什么不是么?”
“切。”
莉瑞不想理会诺恩言,走到另一边挑着自己喜欢吃的甜品。
诺恩言走到角落里看着在大厅右侧几位长老。血皇殿把长老们放了出来,符合逻辑,这种场合长老们不在场那才是更值得怀疑的。血皇殿没有经过这一次就已经在血族各大家族中失了威望,能不能找回来全都看这次酒会上能不能给出一个让众家族都满意的答案。
“晚上好,各位家族的族长,以及爵位能够来到血皇殿的酒会实属是血皇殿的荣幸。我是血皇殿的血仆‘诺菲勒·沙亚瀚’。之后各位提出的问题都由我代替血皇回答。”
话落,沙亚瀚拿出血皇的批文。
勒布思特站在诺恩言身边,小声道:“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他就是血皇。”
“不,他不是。”
诺恩言很肯定。
诺菲勒·沙亚瀚绝对不会是血皇,一时没有必要,二如果沙亚瀚是血皇做事起码不会是像现在这样不稳妥。一位具有暴力,身世又凄惨,残忍的血族上一任的血皇是不会选的。
所以,他更加好奇血皇殿此时的血皇是哪位?而下一任血皇,不,应该没有下一任了。
“那我问你,为什么我们众位家族的血源都会在茨密希家族的地下实验室里发现,当时血皇用血源,批文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至于这件事我们血皇殿很抱歉,我们也没有想到茨密希家族申请血源是为了搞实验。大家应该都清楚,如有血族中的大家族向血皇殿申请血源,血皇殿都不会过问用途。这也是导致了这件事的漏洞。”
“血皇殿这个解释,我们不认同,我们还知道,除了血皇家族的血源,血皇殿还在人类那里里获取血源,之后都是送往了茨密希家族。一个家族是多大的本事竟然可以像血皇殿申请那么多血源。而你们血皇殿不光不调查反而还往里送,专门派血仆在茨密希家族附近把手。”
“就是,就是。这破事要不是你们血皇殿指使的我们才不信。”
“给我们个说法。”
平日里把优雅随时用在身上的血族们在这场酒会里异常的暴躁,难以平息的场面正在上演着。
诺恩言的目光一直放在沙亚瀚身上没有离开过。
莉瑞走到勒布思特旁边,见诺恩言一脸的严肃也不好意思打扰他。
“勒布思特,你怎么看?”
“以沙亚瀚的手段不好说。”
“沙亚瀚又不是血皇,他要是在这么明显的场合动手,那这血皇殿就算是有理也洗不白了。他可不是傻子,虽然有时候暴力了一些。”
勒布思特认同着莉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