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大陆,各系元素能量弥漫在天地之间,已知的元素能量有以下几种:五行,即金木水火土五系元素,还有,风,雷,冰,雾,共九系元素。
每个人只能修炼一种元素能量,这是大陆的常识,即便一个人的父母分别修炼两种元素,那此人也只能继承其中一人的元素。
近万年的演变,使得元素能量的修炼,发展到了一个极致的巅峰阶段,各类修行手段层出不穷,但正统的修炼方法只有一种,那便是倚仗修炼功法,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迈向更高。
已知的修炼功法共有四个等级,由高到低分别为:天、地、玄、黄!
每个等级又分高中低三等,功法的高低,决定着一个人日后成就的高低,当然,自身的资质也尤为重要,一个人若是没有资质,即便修炼了天级高等的功法,也难有一个资质好的修炼黄级低等功法的人走的更高、更远!
其次,便是武技,顾名思义,这是一种能将自身能量最大化输出的一种特殊技巧,同样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武技的高低,是决定着一个人在同等级的对战中胜负的关键。
若两人实力相当,那么,修炼玄级武技的人,自然是要比修炼黄级武技的人更强,哦,自然,经验这东西,此时是忽略不计的……
以上所说的功法武技,只是一个人实力的外在,真正的内在,便是自身实力,这是最最重要的!
一个一始境的人,即便修炼了天级功法,以及天级武技,他也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打败一个修炼了最次的黄级功法以及武技的三生境的人的,没有实力,有再好的功法武技也无法发挥出它们的最大作用。
功法武技是一个家族或者一个势力最重要的传承,他们决不允许自家的功法武技被外人修习,所以,一个人的出身,有时极大限度的限制了他的成就。
就拿秦衍举例,以前的秦衍贵为元素神之子,是整个大陆金字塔顶尖的人物,他所能修习到的功法武技,无一不是其他人抢破了头皮也想得到的高级货色,最次的,也是地级……
反观此时的秦衍,虽然秦家在这塔克城雄霸一方,但塔克城外,有圣迦帝国,圣迦帝国外有更强大的其他帝国,所以,比较下来,秦家,便显得有些渺小了,秦家所拥有的最高等的功法武技,才是玄级高等了,但这在整个圣迦帝国已经算是顶尖的了,毕竟,迄今为止,圣迦帝国还未出现过地级哪怕是低等的功法,武技倒是有过,不过,也只是凤毛麟角般的稀少,并且还被一些大家族或者超级势力所掌控,能修炼者,也必须是这些势力中最顶尖的天才。
但凡事皆有例外,秦衍,便是一个例外的有点过头的人……
前世秦衍所身处的世界,与这寰宇大陆并不接壤,若真要区分,这寰宇大陆便叫做下界吧,秦衍所处的世界名为天界,天界之人人尽皆知,风元素与雷元素神的孩子,秦衍,是整个天界或者说整个世界,唯一一个修有两种元素能量的人,他继承了风元素神与雷元素神两个人的元素能量,突破一始境之时,直接凝聚了两颗元素金丹,这就意味着,他所能储存的元素能量,是常人的两倍!两颗元素金丹共同吸收外界能量,修炼起来,同样是常人的两倍,但也有利有弊,他突破所用的能量,也是常人的两倍!换算下来,倒也比之普通人快不到哪去,但是,却比普通人攻击方式更多,续航能力更强!
“这下界还真是能量贫瘠啊!”感受着吸收进体内的那微弱的元素能量,秦衍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没错,既然有天界下界之分,那么,自然是有区别的,天界,确实比之下界元素能量要浓郁不少,这也导致天界之人修炼起来要比下界快上许多,因此,天界之人总会看不起下界之人。
“体质倒是可以,但这功法也太次了点吧……”这次的修炼,秦衍是按照这副身体之前的功法路线修炼的,对于他这种以前连玄级功法长啥样都没见过的人来说,秦衍此时所修炼的功法,确实是次了点……
“还是修炼我自己的功法吧!”秦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旋即,脑海中便浮现出前世所修功法的内容……
前世秦衍所修习的功法名为《风雷诀》,这是风元素神与雷元素神共同为秦衍量身打造的功法,等级为……天级!中等!
由于修有两种元素能量,普通的功法根本无法适用于秦衍身上,于是乎,强大的风雷二元素神,便将各自所修习的功法揉合成了一种功法,风雷皆修,这也就是秦衍,换做旁人,没有如此厉害的爹娘,即便生有两种属性,怕是也会成为累赘吧……
因为有了先前秦衍修炼的基础在,改变修行路线,倒也不是太过困难,这就像是盖房子,将一座已经建好的房子,重新翻盖一下,总比重新盖一座房子要来的轻松。
但这也同样用了秦衍一整晚的时间,直至天头大亮,秦衍才完工。
“砰砰砰!”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秦衍眉头一皱,问道。
“秦衍哥,是我,秦亮,你起床了吗?快开门,出事了!”门外响起了急促的声音。
秦亮,秦衍的好友,两人是表亲关系,秦衍比秦亮大上几个月,所以,秦亮对秦衍一直以兄长相称,即便是秦衍修为倒退,受尽旁人冷眼的时候,这位秦亮也不曾冷淡过他半分,是秦衍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一。
平日里,秦亮行事稳重,从不慌慌张张,今日却这般着急忙慌,看来,是真出事了。
“什么事,竟让你慌成这样?”秦衍打开门,看着门口满脸着急的少年,气定神闲的笑着问道。
秦亮看着一脸镇定自若,还挂着淡淡微笑的秦衍,不知怎的,心头那股着急的情绪,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总觉得,眼前的秦衍,变了!具体有什么变化他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跟往日大有不同了。
来不及多想,秦亮只是微微一愣神,便再次以一种略显着急的口吻说道:“圣迦皇室的公主来了,她指名要见你,说要看看咱们秦家百年来最年轻的一始境到底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