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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荷花定亲

抱歉,终于赶出来了,各种咳嗽,已经这么晚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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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虽说不是什么世代为官的世家,但在这一带也算是乡绅大族,礼数规矩自然是一应都不错,全都照着古礼样样行来。

头一桩便是纳采,齐家请了城里唯一的官媒,上门提亲后头还跟着好几个小厮跑腿,小厮们有抱着活雁的、有拎着绘彩提盒的、有抱着描花儿匣子的。

因着还没合八字,所以是悄悄儿打铺子后院儿敲门进屋,官媒进屋便于方氏行礼道:“老婆子给祝二奶奶见礼。”

方氏何曾被人叫过这样的称呼,愣了半晌儿才想起是在说自己,忙忙地客气着让座上茶。

官媒到底是与乡野间的媒人不同,说话也是文绉绉地客气,天造地设、秦晋之好之类的话,在她嘴里说出来更是引经据典,拐了七八九十道弯儿,直说得方氏脑门子发晕,几乎都要忘了这人是上门做什么来的。

最后好容易说到正题,见官媒婆子打从儒裙的胸前掏出个草帖,递给方氏道:“这是齐家哥儿的草帖,祝二奶奶看仔细着!”

方氏接过来只知道上头写得字挺俊,可却是一个都不识得,只将早早儿备下的荷花的八字拿出来,下头垫着个红纸封儿的赏钱,一并递过去与那官媒道:“多烦劳您费心,大热的天儿,拿钱吃几口冰碗子解解暑气。”

这大喜的事儿给赏自然没有不接的道理,官媒婆子接了封儿,也不掂量轻重就递给了后头的小厮拿着,只把草帖细细地揣回自个儿怀里,这才起身儿告辞道:“不耽搁祝二奶奶的买卖了,咱这就去找人合个八字,也好大家安心。”

两家都得了对方的草帖,另取了自家孩子的搁在一处,摆在厅堂的香炉下头压着,且看这三日家中诸事可还顺遂,三日头里见果真无事,这才一并儿送了去找人纳吉卜婚,批合八字。

齐锦棠听说得了个天作之合,地配一双的好批合,原本还悬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实地儿,心下欢喜着便又催着齐母准备纳征的聘礼。

齐母对这门婚事本就心下不甚欢喜,但是如今木已成舟,加上齐老爷连劝带说的几日,也勉强别过了劲儿,打发了媒婆去与方氏商议了纳征的日子,定下是在八月十六,正是中秋后月圆的大好日子,又都是双数。

方氏先自个儿回村收拾准备,把茉莉也从家里叫了回来,把自家里外上下收拾了个锃光瓦亮,连带着还裱糊了新纸,门窗都换了薄纱的,院儿里更是让祝永鑫和祝老四一道给扎了凉棚,收拾得纹丝不乱。

八月十五城里的都回家来过中秋,虽说第二日就是好日子了,可也没有出门了的姑娘在家过中秋的道理,茉莉大早晨急急地赶回家过了中秋,晚上吃过团圆饭喝过桂花酒,又连夜让人套车回了娘家。

荷花这都已经钻进被窝躺下,却又听见外头敲门,不多时茉莉就急三火四地进屋,直接踹了绣鞋儿歪倒在炕上道:“今个儿可是累死我了,坐车坐得骨头都颠得酥了,晚上还被灌了好几杯桂花酒,如今这额角突突直跳,心口窝子也直突突,可是动弹不得了。”

“这才嫁人多久,瞧这满嘴土不土新不新的官话儿学的,让我听着都觉得饶舌。”荷花嘴上虽说抱怨,可还是起身儿披着衣裳,打了水来给茉莉擦脸,又沏了浓茶让她喝了醒酒。

茉莉忙自己接过茶杯说:“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片子,我是为了谁才来回奔波的,还不是为了明个儿能帮衬着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看也就是姐夫太好性儿,事事都依着你,不然也不会大晚上的让你又跑回来。”荷花把东西收拾了又跑回被窝,“你俩天天描神弄鬼的,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们唬得过爹娘去可唬不过我,要是再欺负我,就告诉娘这件事儿去,看娘是打你还是打我。”

“得得,我的小姑奶奶,我怕了你还不成?”茉莉讨饶道,两个人胡乱玩笑了几句,这才安稳下来说姐妹间的体己话。

“我以往看着你俩总混在一处,还恼过你许久,哪曾想咱家也会有如今这样的光景,别的不说,只凭着大哥的前程,倒是也算不得高攀了他家,不过我只怕你未来的这个婆婆,比我家的老太太和太太加起来都难缠,也不知你就是瞧中他哪一点好?”茉莉搂着个野菊花装的软枕对荷花说,“虽说模样生得不错,人也还算好学上进,家世也比咱们强些,但也不是就再找不出第二宗这样的来,非要弄个恶婆婆来磨,有瘾不成?”

“你这都好端端的扯到什么地方去了,如今不过才是要下聘,等我嫁过去,还早呢!”荷花不乐意接她这话,嘟着嘴道,“那我姐夫又有什么好的了?”

“瞧你这丫头,还没过门儿了就护着,我这个做大姐的都说不成了,以后等你嫁了过去,还不得翻了天倒了海?”茉莉伸手去捏荷花的腮帮子,摸着她脸颊滚热的知道是说得她害了臊,就换了个话头子道,“我听娘说城里的铺子已经开起来了,还很是红火,你竟都不请我这个做姐姐的去吃一顿,小时候真是白疼了你一场。”

“咱们是亲姐妹,你跟我客气什么,想来吃就只管叫下人套了车来,我还能管你收钱不成?你自己不知道来添开张礼,还好意思挤兑我不请你吃饭,再说这铺子生意也不止就我一个人的,本就是家里的银钱和买卖……”荷花说着打了个哈欠。

“快睡吧,明个儿还要早起,齐夫人本就瞧不上咱家,这回可要置办的体体面面的,看她能说出半个不字!”茉莉心里发狠,嘴上也就不由自主地带出来说了。

“她自打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我,如今除非我成了个什么郡主公主的,她许是还能转了心性儿,别的我可是不奢望了,咱们只要不失礼数就行,管她喜欢不喜欢做什么!反正打心里觉得不喜欢的,怎么看就也还是不喜欢……”荷花带着困意含混地说。

“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就好比我看着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即便她明日抬来金山银山,我也一样还是不顺眼。”茉莉随意又说了几句,扭头见荷花已经睡着了,这才自个儿没什么趣地扯了扯薄被,也迷迷糊糊地睡了。

早晨天不亮被方氏都唤了起来,姐俩儿眯瞪瞪地洗漱了才算清醒,荷花换了新衣裳,梳好了头发,然后就让方氏给安排在里屋炕上坐着别动,茉莉要来给她擦胭脂粉儿。

荷花连连摆手不许,只说自己还用平日里用惯了的面脂,趁着方氏出去,只说了芍药那日的妆扮不提其他,把茉莉笑了个前仰后合。

方氏在外头只听到了个芍药什么的,以为荷花是在诉苦告状,赶忙挑帘子进屋道:“你芍药姐那件事,许就真是无心的,你就少挂在嘴边,当没有这事儿就是了。”

茉莉从这话里咂摸出些滋味来,非要问清楚了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荷花磨不过她磨蹭,就只能捡着说了。

果然茉莉一听就气得跟什么似的,起身儿要去说理被方氏拦下拉回来,自己就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生气:“娘,荷花年纪小不懂,你怎么也跟着忍让,这么多年咱家受得气还不够多?她自己大喜的日子也来说三拈四的,还学会了使银子砸人,真是个生出来的好本事。”

“芍药也不过还是个孩子,你一个嫁了人做了娘的跟她一般见识,说出去也让人笑话,今天是荷花大喜的日子,你可别犯浑钻牛角尖儿。”

屋里正说着话,外头的爆竹身儿就响得震了天,到底是一个村里住着的,山坳里又拢音,听起来十分震耳欲聋。

四婶子林氏这会儿也到了帮着做晌午的饭菜,不过博荣请了城里的厨子到家中掌勺儿,所以家里人也不过就跟着打个下手,倒是用不着太忙活,几个孩子们里外地吵闹着玩儿,不多时,爆竹和吹奏的声响就越来越近。

待等聘礼抬进了院门,茉莉在外头看够了,又进来跟荷花说:“齐家到底还是讲究的人家儿,我虽没数可看着也是有不少盒担,什么羊雁茶米,酒肉鱼鹿,衣裳头面,长命缕、合欢铃都齐全得很,也难为他家怎么踅摸来的,头一担上红纸包着礼银,估摸着数儿该是有个三五十的,可足足算是厚的了……”

这边正说着,齐母跟着齐锦棠姑母姨母之类,进屋来给荷花插戴,茉莉忙收了声儿,见了个礼端起桌上的木托盘。

一样是喜娘把踏脚给荷花踩上,口里念着喜歌儿,齐母上前给戴了镯子插了簪子,后面几个有添压鬓的,有添鬓花的,还有给添小钿的,随后到茉莉跟前儿添妆钱,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离开。

中午一顿席面吃得皆大欢喜,齐夫人也算是很给面子,自始至终也没冷了脸子,让两家人都好生地放了心。

这日双方换了龙凤婚帖,便算是把这门亲事实打实地定下来了,因着荷花年纪还小,成亲的事儿也不急着定日子。

虽说定了亲之后,两个人便不该再见面了,但是齐锦棠这回没有去走门路选官,而是回了城里的书院念书,听他说齐老爷因着上回文字狱的事儿惊了心,便不想再走仕途这路,打算回乡闲情雅致地过活,便托病辞了选官回乡。

但齐锦棠却是想再念两年书,再考一回进士去试试,左右齐家也不用他养家,荷花年纪也不够成亲,齐老爷虽说不甚想再让齐锦棠走经济仕途,可也觉得儿子一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二来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守着田产祖业过活,又觉得多读书也不是坏事,便点头允了。

孙建羽在孙大人和李家的安排授意下,得了个江南水乡小县城知县的缺儿,虽说县城是小了些,但却是在个水路要道上,很是富庶繁茂,最最要紧的是,江南巡抚乃是孙建羽岳父的恩师,如此一来也便宜以后提携,为了等这个缺儿倒是白耽误了三个多月,不过到底还是如了愿,孙家和李家都很是欢喜。

博荣自然是要跟着去任上的,方氏便收拾了打发小秀也跟去,总不能给小夫妻分离个几年不让一起,小秀放心不下儿子,因着宝儿大了就给留下,单把栗子抱着一道去了。

临行那日,宝儿一直都很乖巧地搂着荷花的脖子,跟着把车马都送出去了,这才把小脸儿埋在荷花的肩窝里,“哇”地一声哭道:“爹娘不要宝儿了。”

荷花忙哄道:“谁说的,咱们宝儿这么漂亮,还这么乖巧,爹娘哪儿能不要你!”

宝儿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憋得涨红,让方氏看得心疼不已,直跺脚叹气,恨不得让祝永鑫套车把儿子媳妇叫回来,把宝儿也要一并带了去任上。

荷花抽了帕子出来给宝儿擦着脸上的眼泪,哄道:“知道爹娘为啥把宝儿留下来不?因为宝儿比弟弟乖,所以要留着宝儿给爷奶疼,哄着爷奶高兴乐呵儿呢!看这哭得小花猫儿似的,要不赶紧让爷套车喊了你爹娘回来,说宝儿不肯陪着爷奶,宁愿跟弟弟换了去?”

宝儿自小跟着方氏一处时候不少,尤其是后来得了弟弟,这一半年的都是方氏照看,情分自然也不比寻常,瘪着嘴看了看爹娘马车远去的方向,又扭头看看方氏,朝她伸了手道:“奶奶抱……”

“猫脸儿、狗脸儿,都变不过咱家宝儿的这张小脸儿!”荷花把宝儿交给方氏抱着,自个儿湿了帕子重新给她擦了脸,哄着进了屋才算消停。

博荣走了之后,家里也没了什么大事儿,博宁栓子自去读书,方氏跟荷花在城里忙着铺子的事儿,如今地方宽敞了不比以前住不开,又把枝儿也一并带了去城里帮工算钱。

今年因着多买了许多地,祝永鑫跟方氏合计了之后,干脆寻了人来帮着秋收,他只总揽看着,因没了税赋倒也少不了几个钱儿去,还省了自家辛苦。

秋收时候学里放假,博宁只安稳地在家看书,栓子却是耐不住性子,硬是跟了村里进城的人到了铺子里住着,每日只缠着荷花看她称药配方儿,倒像是有了极大的兴趣。

荷花这日配好了晚上别人定下的几桌子的材料,见栓子这个绊脚鬼今个儿竟是没跟着,到后头屋里一瞧,见他偷摸地在自己屋里摸着本书看。荷花原以为他是偷摸地翻什么话本子呢,轻轻儿地进屋探头去看,才见竟是郑大夫给自己的那本药膳方儿的册子。

栓子察觉到荷花在跟前儿,也没思忖还来不来得及,下意识地就把册子往身后藏去,脸上露出被抓了包的尴尬神色。

“好好儿地看书怎么还蜇里蜇些的?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躲我做什么?”荷花心下思量地看着栓子,扭身坐在他面前的炕沿儿上,歪头问,“有啥不能跟我说的?怕我吃了你?”

“我……”栓子鼓着腮帮子,吭吭哧哧地板上也没说出句整话来。

荷花把那册子拿回来,搁在手里随意翻着,见他的眼神儿就跟着那书页走,心下似乎也猜中了几分,便说:“平时的虎实劲儿都哪去了?你想什么就跟我直说了什么,如果你说的有理,那爹娘那边我去帮你说,但若你说的是什么混帐主意,那我就先打了你。”

栓子欺身上前圈住了荷花的胳膊,撒娇道:“二姐,我……我想去跟郑大伯学医术……”边说便用余光打量荷花的神色。

荷花闻言微微蹙眉,细细想过扯着栓子在自己面前站定了问:“我且问你,你怎么得来的这个念头?”

“我最近跟着二姐前后的跑,开始只觉得看你称药配料很是好玩儿,后来就觉得,这药材跟吃食放在一处,这样抓点那样放点儿就能让人吃了强身健体的,比我在学堂读的经史子集有趣多了,我这两天就偷偷来你房里翻书看,可是自己又看不太通,所以就想着……”栓子低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说。

荷花听了他这话,也有些做了难,因材施教她是懂得,可栓子如今才不到八岁,谁也说不准他是不是一时兴起,而且听他的说法,像是只对药膳有兴趣,未必对治病救人有什么想头,这种事哪里好就有个正确决断的。

“我听着你说这话,兴趣虽是有了兴趣,只不过你如今知道的凤毛麟角,压根儿还不是治病救人的正道……”想到这儿,荷花忽然得了个主意说,“不如这般,如今秋收假还没放完,明个儿我就送了你去跟郑大夫跟前儿看着、学着,若是你当真打定了主意要做这行,郑大夫也说你是个可当用的,我就再帮你去跟爹娘商议,行是不行?”

栓子没想到荷花会这么爽快地应了,虽说只是先去看看,但总比被一口回绝了的好,自然没有半个不字,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乐意,最后抱着荷花好一顿讨好撒娇。

荷花晚上哄了栓子睡觉,这才去找方氏说了这事儿,方氏开始听说小儿子不想念书了很是着恼,可被荷花慢慢劝解着,稍稍顺了脾气,这才冷静了些想着,“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只是他年纪小不知道是一会儿的玩闹还是别的,你的法子还不错,让他去看看也好,许是看得清楚了就没了兴趣。如果真的硬要学这个,咱也没法子只能依了他,毕竟强扭的瓜儿不甜,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咱家出息了两个念书的去已经是不少,大姑父以前私下里也透过话儿来,栓子虽说脑子活泛,但总是不认头学那正经学问。我当时就寻思,这几年辛苦些把这儿经营住,以后即便他不去念书,也倒还有个安置和产业。”

方氏闻言摇头道:“咱再做两年争取把铺面买下来,我留着给你做嫁妆呢!”

“娘这话莫要放得太早,说句不知道臊的话,锦棠哥如今还在念书想往上奔一奔,今后我跟着着落去了何处都还不知道,早早的把这铺子霸者做什么,还是留给家里做个产业安稳。”荷花拍拍方氏的手说。

“罢了先不说这个。”方氏寻思着事儿还远着呢,就转了话头说,“明个儿你拎些东西,送栓子一起过去,先探探你郑大伯的话,别莽莽撞撞的给人添乱。”

栓子在医馆里跟着郑大夫混了几日,耷拉着脑袋跟荷花道:“二姐,我似乎对医道不太有兴趣的样子……”

荷花就只让他回去好好念书,没再多说什么,也没告诉他爹娘也知道这事儿,事后又给郑大夫送年前的礼去,听得郑大夫说,栓子在铺子里帮着对账入库之类的做得很是勤快,正巧腊月里开始放假,荷花便试着教栓子算账管账,果然学得极快,还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腊月帮着铺子里记账算钱竟是没出过什么错漏。

方氏见状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这小儿子竟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不过却也不肯让他就此弃了学业,只叫一边念书一边学些买卖营生的事儿,怎么的也得考下个秀才的名头,再去试试举人能不能得中再说,即便什么都中不上,多读些书也是多些见识和心胸的。

铺子直开到腊月二十九才歇了业,竟还有几家来订菜,最后只能提前做了半成送去对方府上,嘱咐了第二日用什么火候再焖多少时辰,这才放脱了所有的事项回了齐家村。

大年三十儿坐在自家的热炕头,方氏忽然环顾一圈儿,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一年竟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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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源界大破灭即将到来之际,惊现界外超级强者太坤强夺界心,以巫主陈涅为首的沧源七圣与鬼域十大天子合力抗敌一翻鏖战后终于斩杀了太坤虚身,奈何为时已晚,太坤本尊最终赶到,因虚身被毁,恼羞成怒之下太坤以大无上之实力一掌打穿整个沧源世界。沧源世界所有强者一同三千小千界在一掌之下悉数化为齑粉。空间崩塌乱流的混乱之际,巫主从强大杀阵中所得的神秘令牌悄然开辟出一道轮回之痕,包括七圣在内众多强者的破碎神魂被强行拖曳入轮回。时空流转,七圣神魂互相交错,降临在神秘世界的轮回圣山之中,阴差阳错被轮回之泉强行逆转了岁月,导致七圣合为一体被逆转为七岁孩童,毕生修为尽散,七圣由此踏上重修之路,随后一路诛仙灭神,瓦解阴谋,最终登顶为仙中帝王,名动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