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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芍药热孝成婚【补20日更新】

(啊,之前复制错了,已经修改,抱歉抱歉~这章算两章补更哦~六千字了)

杨氏安抚好了芍药,又算计着日子,把一些没绣好的嫁妆拿到外头找绣娘帮着绣出来,想到成亲时候的琐碎,便去跟祝大姐商议:“我寻思着,既然这回是热孝里成亲,倒不如提前几日就先去老二家铺子住着,到时候直接在铺子里摆酒,然后从铺子里送芍药出门子,左右也不能吹打什么的,倒不如这样省事。咱家亲眷少,一起都去了城里也不费事儿。”

祝大姐知道杨氏是怕在村里办被人说闲话,毕竟芍药如今年纪还小,就这么急着赶在人家热孝里成亲,即便是因着男方岁数大了,却也还是少不得要被人非议,听了她这么说,便点头道:“行,让老四进城去送个信儿,老二两口子不是那种不担事儿的人,娘放心就是了。”

既然要都去城里,算着日子也近了,祝大姐自然是要先陪着杨氏和芍药一起过去帮忙张罗的,便嘱咐傅先生好生看好门户,到吃喜酒那日再领着几个孩子一起进城。

这几个人刚走了两日,栓子这天晚上起夜,就听见院子里有些轻微的响动,不像是风吹树枝,反倒像是老鼠搬家。

他偷偷扒着门缝往外一看,却是有个黑影趴在西厢房门上正鼓捣着什么,他本想大声喊人的,但是转念一寻思,俗话说捉贼拿脏,没有证据如何服人,便又悄悄地猫着看,直到那人终于开门进了屋子,又重新掩好门,他才踮着脚摸去正房,叫醒了傅先生,如此这般的一说。

傅先生拿了火折子去查看,西厢房门上的大锁果然已经被捅开,他一脚踹开了大门,晃亮了火折子喝道:“哪里来的大胆毛贼!”

火光摇曳下,屋里的人抬起头来,面如死灰。

栓子在后头看得清楚,啊地大叫一声:“三叔!”

大半夜的一出闹剧,因着祝大姐不在家,傅先生也不好过多的插手,只把人的手背后捆了,打算等天亮送去老祝头手里再做打算。

祝老三开始说自己只是好奇,后来又改口说是一时糊涂,被栓子啐了一脸这才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傅先生把祝老三扭去了祝家老院子,虽然说话间很是客气,但是栓子少不得在一边添油加醋,把个老祝头气得直揪胡子,抄起了炉勾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然后道:“大姐儿好心收留了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我一辈子本本分分做人,安安分分做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儿子。”

祝老三这才趴在地上哭道:“爹,芍药眼看着就要成亲了,我本来想拿手里的钱儿去给她买点儿东西,可之前大姐怕我乱花,把老二接济我的银子收了去,我手里的钱儿不够给芍药买啥东西的,我才想去大姐的西厢房里去看看,我知道那里头是荷花的嫁妆,我寻思着那边大半年都不会动的,我现在拿了以后攒钱买了一样的偷偷还上,就不会有人知道的,爹,我真的不是想要偷东西的。”

傅先生回忆了一下当时屋里的情形,倒是说了句公道话:“我刚才看了屋里的东西,几个箱子都打开了,但拿出来的却只有两匹料子,银钱首饰都没动,想来三弟说得也未必都是假话。”

栓子却是对祝老三甚至不喜,哼了一声道:“说不定是还没来得及拿呢!”

老祝头揉着眉心道:“你小子太不争气,你大姐姐夫收留你,管吃管住的还给你钱儿,你二哥二嫂也接济你,你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我都替你脸上臊得慌,这也就是你大姐不在家,你姐夫不好意思管教你,不然你早就挨大耳刮子了!再过几天是芍药成亲,你等她回门之后,就拿些银钱自己出去讨生活吧,若是遇到踏实过日子的就再娶一个,别弄的以后都没个养老送终的人!”

说罢老祝头就再也不看祝老三,满脸失望地扭头朝屋里走去,脚步很是沉重,好像很难负担起这样的事实一般。

祝老爷子在屋里炕头歪着,见儿子进屋,叹气道:“你们对他早就仁至义尽了,不是我做老人的心狠逼着你不认亲儿,你留着他只会给全家招祸。家里如今有做生意的也有去吃公饭的,以后还有闺女小子要配人,坏了名声那可是祸害儿女的大事,不切莫要心软。”

老祝头狠嘬了几口烟,点头说:“爹,我省得轻重。”然后转了话题道,“咱明个儿就进城去,我先领你去看良子和他媳妇,然后咱再去老二家住两天。”

“好,好!”一提起良子和祝老二,老爷子的心情顿时就好起来了,“你养这几个儿子,就老二最好,心善还有本事,家里过得好了也记挂兄弟们,如今老大和老四都跟着他种苞谷、种蘑菇,养鸡养鸭的,日子也越发都好起来了。”

“是呢,老二一家是不忘本的。”老祝头跟着应道,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带着老爷子和祝老三往城里去了,先到荷花家把祝老三放下,也懒得再说什么,只道:“你做的什么好事儿,你有脸就自己跟你大姐说去,我都替你臊得慌!”

祝老爷子充耳不闻,只招呼荷花道:“来,跟祖爷去看你良子哥和盈双嫂子去。”

祝永鑫赶紧来给赶车,拉着几个人到了良子家,如今良子和盈双家中间的围墙上已经开了一扇小门,盈双家后院儿也被良子盖了土坯房种蘑菇,每年除了卖给孙家铺子以外,还供给一些比较上档次的馆子,几个月便赚足了一年的吃穿用度还有的多,平时偶尔觉得身子骨酸乏了上山跑跑,大部分时间都是做些零散活计或是干脆在家陪着盈双。

荷花上前敲门,是盈双的小弟出来开门,他当初用石子丢过荷花,每次见到都赶紧躲得见不到影子,这回也不例外,见到门外是荷花,赶紧冲里面喊:“大姐,姐夫,是祝家来人了。”自己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

“你这小鬼头,我还特意给你包了果子和糕点来,跑得倒是比兔子还快。”荷花嗔了两句,就见良子和盈双一起迎了出来。

“祖爷,爷、二叔,荷花,赶紧上屋里坐。”良子和盈双一左一右扶着老爷子进屋上炕坐着,端茶倒水,拿果子拿糕点。

“你俩快别拿了,看得我忙道,坐下说说话多好。”老爷子拉着良子说了半晌的话,趁着盈双跟荷花去西屋说体己话的时候才问:“你们成亲都这么久了,你媳妇的肚子咋还没动静呢,我可还等着抱你的大胖小子呢!”

良子被老爷子说得脸上一红,很是不好意思地说:“盈双年纪还小,过两年也来得及,年岁太小生孩子不保险。”

一句话说得老爷子没了言语,半晌才拍了拍良子的手说:“我这老头子人老眼不瞎,当初就看着你这孩子好,是我家没这个福气嫁个闺女给你,不过看着你如今日子过的好,我也高兴咧!”

“祖爷,您这话就外道了,且不说您和爷奶对我如何,二叔二婶儿更是把我当亲儿子对待,咱就是一家人,您非要我去做半个儿,不肯要一个不成?”良子知道这老爷子是真心对自己好的,见他神色沉重赶紧劝解。

“对,说得对!”祝老爷子坐着直了直腰说,“上了年纪身子骨就不中用了,如今博荣儿女双全,博凯家的也就快了,就剩下你还让我惦记着,只盼着我这把老骨头入土前,你能让我抱个大胖小子亲亲。”

“祖爷累了就躺会儿,您身子骨硬朗,以后还要喝玄孙的喜酒,再抱小孙儿呢!”良子哄着老爷子睡下,却觉得老爷子这话说得有些不太吉利,弄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沉重。

这边两个老头子都躺下歇午觉了,良子心事重重地刚从东屋出来,就见荷花笑眯眯地从西屋探头朝自己招手道:“良子哥,你来,有好事儿跟你说。”

“什么事儿?”良子抛开刚才的想法,过来问荷花道,“莫不是又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了?”

“还真让你猜到了。”荷花笑得开心,“我大哥年前给我带回来几本书,里头有一个写了如何养兔子养羊之类的,我寻思着,齐家村那边林子多草多的,若是能养兔子,应该是个不错的进项,兔子肉可以吃,兔子皮还能再卖钱,良子哥觉得怎么样?”

“你若是觉得好,那我能有啥意见。”良子憨厚地笑笑,“不过我只会销皮子,可不会养兔子啊!”

“我寻思着让你套些兔子回来养,看看能不能养住,若是能养得好,咱在计较别的,若是真能做成,我大爷和四叔家也能得个营生。”荷花一双眼睛眯着看向良子。

“你这主意看着倒是不错,如今左右也闲着,我得空上山转悠转悠,下几个套子,最好能摸到几个兔子窝,到时候试试看!”良子很喜欢荷花这样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感觉。

“还是良子哥好!”荷花欢呼一声,又去搂着盈双的胳膊道,“小双嫂子,良子哥若是对你不好,你就来告诉我,让我娘给你出气!”

“他对我好着呢!”盈双说罢觉得又上了荷花的套子,羞得红了脸,推搡了荷花一把道,“都多大的姑娘了,还这么不稳重。”

她说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炕琴的柜门,拿了个小包袱出来递给荷花,“这是我平时在家无事做的,正好送给你当嫁妆。”

荷花解开包袱,看里面是四双鞋垫儿,四个包袱皮儿,还有两个春秋的门帘子,绣得都是鸳鸯戏水、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花样儿,盈双的手艺是没话说的,但是这份心意却更是让荷花感动。

“还是嫂子知道心疼我!”荷花捧着看了半晌,一股脑儿地包好,“我心里只把你当我亲嫂子,我也不跟你客气,可就都照单全收了。”

“这样才对,你良子哥就喜欢你不拿他当外人。”盈双嘴角含笑地说。

良子见姑嫂两个说道女人间的话题,便出去陪着祝永鑫喝茶,讨论起养兔子的事儿。

荷花这边又问起了小翠的事儿:“小翠如今如何了?可回过娘家?”

“只回来过一次,坐了不到半日就急急地走了,虽说穿得体面又插金戴银的,可那精气神儿却是大不如前了,一副累心的模样,拉着我说了几句话,可也都不似以前那样心直口快了,都是些个场面上的客套话,才在家坐了一个多时辰,还不等吃饭外面的下人就催着回去。后来我还听她家人背后说嘴,说去吃香的喝辣的了,也不知道给娘家贴补,连给娘家弟弟找个差事都不肯应。我想着她那么爱面子的人,即便是过得不好都得死撑着呢,如今连面子都撑不起来,怕是过得极不好的。”盈双跟小翠到底是一条巷子里从小长大的,说起来不免有些唏嘘,然后又像是跟荷花解释似的说,“其实小翠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后来大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良子哥不喜欢我跟她有什么来往,她曾来请我去她家玩儿,我给推了后来就也不再有联系了。”

“不管以前的交情如何,她如今那样的人品,少来往也是好的。”荷花也觉得自己提的话题不太合适,便转了口风道,“过两天芍药成亲,嫂子可得去跟着帮衬,不去的话,我可不依的。”

“自然是要去的,你良子哥早就惦记着呢!”盈双从桌上拿了个帕子包着的东西,“你看看,我打算拿这个添妆奁,可还使得?”

荷花拿过来掂了掂分量,该是一对儿银鎏金的耳坠子,百合花的款式倒是别致,也应着百年好合的吉利,笑着说:“自然是使得的,这礼已经很是不轻了。”

这头说着些絮絮叨叨的家常话,对面屋老爷子午觉也醒了,说搅扰了半晌,赶紧回家去吧!

良子非要让留下吃饭,最后反倒被老爷子叫着一起到荷花家吃了晚饭,又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才散。

三日后,芍药的婚事如期进行,因着是热孝成亲,一切可以省略的步骤全都省了,连唱喜歌儿的喜娘都成了锯口葫芦,家里请了个全福婆婆来给她开了脸,上了妆,让博凯背着出去上了花轿,就冷冷清清地被抬到了卢家,进门迈门槛,过马鞍,跨火盆,然后拜堂成亲。

对于芍药的出嫁,家里也只有杨氏还有些伤感,祝大姐被祝老三的事儿气病了,在荷花家炕上躺了几日都没起来身儿,芍药成亲的时候让枝儿扶着,强撑着出来应了个卯,晚上却又再次发热起来。

杨氏担心女儿,一时间就也顾不得感慨孙女冷冷清清的出嫁了。

祝大姐的病还拖拖拉拉的没好,祝老爷子却是在城里住不下去了,说没有个田间地头的走走,浑身住得都难受,没法子,杨氏就让老祝头赶车,带着老爷子先回去。

谁知道当晚祝老四就连夜又赶到城里,后半夜在后巷里用力砸门,祝永鑫惊得一跳,披着衣服下地去开问是谁,就听祝老四哭道:“二哥,不好了,咱爷把腿摔折了,你赶紧起来,去请个大夫咱还得赶回去呢!”

祝永鑫一听脑子就嗡嗡作响,肩头披着的衣服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手不由自主地哆嗦着,扯了几下门闩都没扯开,最后好不容易一把抽出了门闩,匆忙间却又把手指上挤了个血泡,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只抓着祝老四问:“咱爷咋样了,咋还能摔了呢?”

“我、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爹赶车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歪得翻了,爷滚下去摔了腿,总是赶紧请个大夫回去吧!”祝老四说话间已经带了哭腔。

祝永鑫赶紧让他收声:“别吵吵,大姐病还没好,我去跟你嫂子说一声,我先跟你回去,有啥别的事儿再说。”

祝老四听了这话,急得原地转了几个圈,憋得面红耳赤地说:“既、既然回去就、就都回去吧!”

“老四,你跟我说实话,爷到底咋了!”祝永鑫从他的样子里看出了端倪,急得一把捏住他的肩头问道。

祝老四被捏得一咧嘴,嗷地一声哭道:“爷、爷还摔了脑袋,到现在还没醒咧,爹说让我先别告诉你们这个,只说摔了腿,怕、怕你们着急。”

一时间祝永鑫的眼睛通红,家里大大小小也都被叫了起来,却也都先瞒着,只说了是摔断了腿,让大家赶紧回去。

杨氏这几日照顾祝大姐有些累得不行,祝大姐又病得昏沉沉的,所以也都没察觉出不对,祝永鑫去寻了两户认识的人家租了马车,又去书院叫了博宁回来,一家人请了大夫,就急忙坐车回了齐家村。

荷花路上就已经察觉出气氛不对,但是见祝永鑫双眼通红地赶车,也不敢多问什么,到家进屋一看顿时就傻了眼,祝老爷子躺在炕上,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白布,额头前面已经被渗出的血染红了,地上丢着好几个盆,里面都是一盆一盆的血水,还有些染血的白布在地上丢着。

方氏也是一愣,第二反应就是回身去拦杨氏和祝大姐,可惜还是晚了半步,杨氏眼神儿不好倒是没看清楚什么,祝大姐却是两眼一翻就晕在了方氏怀里。

家里一时间愁云惨淡,大夫先给老爷子看了伤势,腿骨已经被村里的郎中接上了倒是没什么大碍,唯一难办的就是头上的伤势,解开纱布之后,老大的一个口子,像孩子咧着哭的嘴,在额头上血淋淋地吓人。上了伤药又包好棉布,大夫到外间给开了方子,又去西屋给祝大姐诊脉。

然后对祝家哥仨儿道:“老爷子头上的伤的确不轻,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若是这两日里能转醒,也许还有的救,若是不然,怕就要凶多吉少了,你们心里也有个数,该准备什么也都得准备起来了,别的不说,冲一冲也是好的。”这大夫说话倒很是直接,“至于这位大姐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一时间急火攻心,厥过去罢了,我施几针就好,再开个温补的方子,最近不可动怒、过忧。”

祝永鑫拖着沉重的脚步去郎中家里抓药,回来之后杨氏已经在西屋里哭开了,方氏和林氏在一旁劝着,荷花在东屋里守着老爷子,见祝永鑫回来,抹了把眼泪接过来去熬药。

天快亮的时候,一碗药灌下去,好在还能自个儿吞咽。看着老爷子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一些,头上伤口的血也止住了,荷花稍稍松了口气。

祝永鑫过来嘱咐荷花看着点儿,自己拉了一直坐在旁边发呆的老祝头到西屋,家里的人都凑在一起商议是不是要开始准备白事的东西,一来是冲冲看能不能好起来,二来也怕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来不及。

老祝头颓丧地垂着头,眼中满满地都是自责,祝老四没法子了说:“爹,出了这样的事儿谁都不想的,你也别都怪在自己身上,咱还是得先商议商议,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

“老大你找人去准备寿材,老二你让荷花给博荣写封信,来不来得及也得告诉一声,老四你去城里采买别的用物,然后去给博凯和良子家都送个信儿,你们三个的媳妇轮着照顾老人,顺便把寿衣寿鞋都收拾出来,看有什么不合适的拆改拆改……”老祝头说话如同在梦里似的,声音直打飘。

祝永鑫几个都应下了,出门来却商议:“爹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一夜没睡了,东西也不吃,熬出毛病来可怎么好?”

祝老四出主意道:“大夫不是给大姐开了什么安神的药,我看大姐喝了就睡着了,不如给爹也熬一碗。”

“药也是能混吃的?”祝永鑫斥道,“少出馊主意,你去城里记得也给我亲家送个信儿,把他一并接了来,有个大夫在家总归比咱们瞎起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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