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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名字的意义

“唔”玉姝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眯着双眼看着周身的环境,看着卧室,想了半天这是哪里,脑袋一震,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突然,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的人生仿佛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无家可归就算了,就连仅有的关于家人的照片也没有了,但是,过去的也是没办法,既是寄人篱下,就得按着这楼阁主人的意思来做事了,随后,便赶快起了床,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习惯性的要起来洗漱的玉姝,出了房门寻卫生间去了,可是,走着走着,不知为何。走到了通往夜会的走廊尽头的那扇门,都说好奇害死猫,玉姝就是那只被好奇心害死的猫,在那好奇心强烈的驱使下,玉姝推开了那吱呀作响老旧的木门,从门里望去,屋里漆黑一片,好像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着那仿佛一望无际的黑暗,感觉自己要被吞噬一般喘不过来气,面对着那黑暗,不安全感使她总觉得身后有人,嘭的一下,玉姝把门迅速的关上了,喘气之余,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那晚名为银宸的妖怪的身影,随之而来的安心感使得玉姝渐渐舒缓了气息。

玉姝脑袋里也是一阵疑惑,不知为何自己会想到他;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惊讶之余,回头一望,映入那满眼恐惧的是那连接着肢体分离的恶鬼,混沌的一片,原本丑恶的恶鬼,如此一来变得更加令人恐惧,将玉姝抓住的是那被那混沌分开的断离的苍白的手臂,冰冷,僵硬,腐烂的肉向外翻着,露着白色的骨头,散发着恶臭,那手臂一直将玉姝往那混沌中拉,玉姝使劲的挣扎着,可是却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随着那黑暗越来越近,玉姝心中的绝望也越来越大,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给她带来绝望的那条手臂,就在玉姝几近要放弃的最后一刻,清晰的脚步声仿佛是踏着时间的刻印缓缓从玉姝身后走来。

玉姝,扭头一看,是银宸,他的忽然出现使得玉姝心中打满了惊奇疑问的指示牌,但是,她的心中却非常明白的一点,那就是这里很危险,不能让他在这里;在那手里挣扎无果的玉姝,一气之下,对那抓着自己的手腕的手进行了一番撕咬,然后在那恶鬼的尖叫痛骂下抓着银宸逃离了别处。

那恶鬼怎能就此善罢甘休,满屋子边痛骂边找寻,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宰了那两个“小兔崽子”。

玉姝和银宸藏在了厨房的拐角处,两个人喘着气,还没等银宸问道,玉姝便怒气冲冲的对着银宸呵斥了起来:“为什么往这里来,你没看见那怪物吗?”

靠墙坐着的银宸却大气不喘,淡然的在那里坐着,说道:“然后呢?”

玉姝听了后,更加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思考,

就在这时,银宸抬头,透过玉姝看着身后那怪,仿佛事先知晓一般,对着玉姝解释道:“那怪是妖怪魔化吸取怨气最后姿态,即是他们最强的时候,也是他们最悲惨的时候。”

玉姝仍是一脸疑惑:“到底在说什么呢,,,,”

“你无须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你们就要当我的盘中餐啦,先拿你这个人类来当开胃菜吧!”巨大的声音在玉姝的耳畔响起。当玉姝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已经挡在了即将伸向银宸的手臂前,本来颤抖的气息,因为有了要保护的人而变得更加平稳。坚定的眼神凝视着那放肆的妖,只听玉姝大声的喊:“你敢动他试试!”

玉姝也不知到自己哪来的勇气,但是她的心告诉她,她必须这么做,虽然深知自己这是在作死。。。。。

倒是惊到了一直淡定的银宸,他没想到这位女孩的居然会再一次站在他的前面保护自己,一瞬间有点好奇这个女孩的事情。

那妖听了以后变得更加猖狂:“呦呵,小娘子挺厉害的啊,好啊,我可以不动他,那你来替他吧,啊?哈哈哈哈。”

“我答应你。”玉姝仍然面不改色的答应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下来,只觉得自己这回作死是作定了。

银宸睁大了眼睛,扭头望着眼前的女孩,然后恢复了如初的淡然,打断了谈话,:“慢着,”然后缓缓站起来,从后面猛的一下环住了玉姝的腰,将她揽到自己身边,头靠在玉姝的肩膀上,几近靠近耳朵了,轻轻的说道:“谁让你擅自答应了?多管闲事。”

银宸的声线使得玉姝一下子想到了那晚坐在窗下的吹箫仙人,耳朵瞬时通红,动作和声音的结合使得玉姝觉得非常害羞,说:“你要干嘛?”

银宸轻轻的耳语:“别说话,听我的就好。”

然后,银宸轻轻的捂住了玉姝的双眼,对那妖说:“呦,,老流氓,对人家的客人做什么不耻之事呢?”

那妖一脸不份,说:“嘿,,,你算哪根葱,在这儿瞎叨叨,答应不吃你都算是给你面子了,还在这儿不知好歹,滚滚滚。”

只见银宸双眸瞬时变得通红,气氛变得如同那妖一样嗜血:“哦,有意思,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呢???”

在那妖看到银宸血红的双眸的时候,发觉他就是昨晚的白色阎魔——银宸,可是,此时已然为时已晚,正想要求饶时,低头看,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变成了银灰,只剩惨叫声在屋内回旋了。

消去了眼眸的红,银宸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淡,看着地上的一堆余留下灰尘,冷笑到:“哼,,真是无趣,,居然消失了,,,”然后放开了双手。

银宸没有回头,没有理会惊讶的玉姝,独自坐在窗台上,抬头望着盘旋着枯叶的天空,已是深秋季节,干冷的北风吹动着晚秋的孤寂,荡着初冬味道,凝望着的眼眸中,烙印着深深的黑暗,

玉姝慢慢走近了银宸的身边,银宸头也不回的向玉姝说道,仿佛事先知道了玉姝想说什么,:“如果你是来道谢的话就免了,我不需要。”

玉姝一瞬间有点惊讶,看着那冰冷的容颜,玉姝完全捉摸不透这个人的思考,一瞬间有点小小的失落,忽然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的吹箫仙人,忽然间觉得这两个人十分相似。

“那个,银宸”玉姝忽然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吹着箫,有着银色长发的一个仙人?”

银宸毫不犹豫的回到:“认识”说完后,银宸回头,看着玉姝,看透般笑着继续说道,:“怎么?你要去表白么?”

玉姝听了以后瞬间脸红了起来:“啊?你,你,胡说什么呢!!!表什么白啊!我只是想,,,”

银宸:“嗯?”

“想向他道谢而已。”玉姝想到了吹箫的那晚,柔和的笑着,想到了夜会上那晚的事,她虽然不明白那仙人为什么要救她,但是玉姝却一直想向他表达自己的谢意,哪怕只是说一句话。

看着这样的玉姝,银宸勾起了嘴角的微笑,:“嗯?如果是道谢的话,我倒是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谢礼,如何,想知道么?”

看着银宸那嘴角的笑意,玉姝隐约感觉到了这是句不可靠的话,其真实性根本无从考量,因为玉姝本身就很好奇银宸为什么会这么熟知妖怪的事,可是玉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听到玉姝的回答的银宸,不改笑意,从窗台站了起来,走近了玉姝,银宸身上那扑鼻而来的淡淡香气与那晚的吹箫仙人有些相似,不禁微红了双颊,银宸走到了玉姝的前面,停了下来,近的就在眼前一般,

这个距离,玉姝忍住默不作声已经是极限了,气息就在眼前能明确的感觉到,银宸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抚摸在了玉姝的脖颈上,用那怜悯的微笑略微低头凝视着玉姝:“用你自己来还,怎么样。”

一丝恐惧的感觉使得玉姝迅速推开了银宸,玉姝捂着自己的脖子,睁大着双眼,好像有点被吓到了,毕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而且刚才那样的银宸,那种玉姝感觉到的被怜悯和被小看的感觉使得她莫名的火大。

待玉姝稍事平息后,放下了捂着脖子的那只手,不可思议的呆站着:“真的假的。。。,不会吧。”

银宸听到这个回答后,先是一惊,而后居然笑了起来,

一旁的玉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你。。。笑什么啊!!!!,,真是的!真的很莫名其妙啊你!快停下,不许笑!停下啊!”

银宸稍稍平静下来后,说:“傻瓜,居然当真了,你能平安的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感觉到自己被玩弄了的玉姝火大的向银宸摩拳擦掌的说道:“啊!!你居然耍我!太丢人了这也。。”

看到这样的玉姝,银宸打趣道,:“好了好了,消消气吧,笨蛋”

玉姝立马委屈的回到:“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叫我笨蛋!你才笨蛋!居然耍我!你死定啦!?_?”

就在这时,夜会上的四妖羽空他们出现了,

“哈哈哈哈哈”又是这个声音,一听就是羽空,“好一副打情骂俏的场面”那三个人如同吹进来的一阵风一般,眨眼的一瞬便出现在了眼前。

这样突然的出场方式惊到了玉姝,虽然很想反对他的那句‘打情骂俏’的说辞,但此时,玉姝更想知道包括那个银宸在内四个人的真实身份。

羽空看着玉姝:“你好啊,小姑娘~”说着微笑的向玉姝打招呼,那是令人战栗的笑容。

玉姝看着这样的羽空,对于他的问好并没有给予回应,感觉他和银宸一样不可信,向来直来直去的玉姝,对于自己的疑问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虽然在夜会上见过你们,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们到底是谁?什么关系?”

羽空皱了下眉,摊手说道:“这种拷问式的对话方式还真是令人讨厌,不想回答你。”还没等玉姝吐槽,弦离开口劝阻到:“顽皮就先到此为止吧,她遇到这样的情况,如此发问也不是不能理解,不是吗?这点,你应该明白的吧。”

面对弦离的讲道理,羽空不份儿的哼了一下,别过头去了,不再说什么,弦离问冷枢月:“你呢,意下如何?”

冷枢月并没有什么意见,淡淡的回了句:“随便你”,便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弦离见状后,朝着玉姝笑笑,向她解释道:“我们是银宸的朋友,也是你口中那位吹箫仙人的从属,那位大人和银宸的关系只是‘朋友’而已,至于我等的身份,除了妖怪以外,姑娘还是不要知晓的好。”说完食指竖在嘴边,做着保密的动作,接着说道,“毕竟,你知道,好奇害死猫,我想你已经有过这样的经验了,你应该明白,有时候蒙在鼓里或者装傻才会活得更开心、也更长久。”

玉姝听着既莫名其妙而又别有用心的告诫,大概明白了弦离是想让她把他们是妖怪的事情装作不知道,玉姝自然是不会说的,第一说出去别人不但不会信还会把自己当成疯子,第二就是她也懒得因此惹出祸事,给自己找麻烦。

接着,他们各自介绍了自己,

弦离先开了口:“那,便是我先了,鄙人名弦离,生于海外西轩辕国。”羽空一脸不情愿的扭过头说道:“姓羽名空。”冷枢月则是更省:“冷枢月”。

各自简短的自我介绍用了不到半分钟便说完了,除了弦离。

玉姝思索少许,对弦离说:“既然国号是轩辕,那您是姓?”

弦离从怀里掏出一块蚕丝手帕,边轻抚着它的丝滑,边说:“不错,正是轩辕”说完,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看你身为凡人,鄙人便告之于你吧,汝可知,名字,对于我等妖鬼来说,为何物?”

这种问题就算是平常再怎么中二的玉姝也不可能明白。弦离见玉姝一脸茫然,便继续道:“是束缚。我等的举动必须和名字相称。同时,它也如同旗帜一般标志着我们,一名妖鬼,一旦在人间界暴露了真名,就算是逃亡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最终,定会归于尘土。”说到这里,弦离将目光从手帕上转移到玉姝的身上,微笑着“所以,我们可爱的,如此聪慧可人的玉姝姑娘,一定会理解的,”

玉姝什么都没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然后:“那,,你们呢?要用化名?”

一旁的羽空听完以后,冷笑起来:“哼哼~化名~小姑娘你还真是有趣啊。我等可不是什么需要隐姓埋名的可怜虫,就他们那三两下的花拳绣腿还不能奈我何~”

真真是个狂妄的人了,然,能如此口出狂言,不是自大,那便是有真实力。理智的轩辕弦离听此话仍是默不作声,便是最好的最有力的证明。

可是羽空自大的陋习若是没个正常人来将他带走,怕是不会轻易停止的,他继续说到,:“就算是他钦天。。”

就在这时,还没等羽空说完,银宸便站起来,微笑着拍着羽空的肩膀,说到:“能麻烦你,给我沏壶茶来吗,有点渴了~”

羽空看着银宸,一脸的迷茫,“啊?可是。。”

弦离严肃的对着羽空笑了笑,:“你在啊什么啊?走啦~诶,别看啦,走啦!乖。再不走你就再也走不了了~蠢货~”

就这样,弦离一脸违和的笑着拽着迷茫的羽空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一脸严肃阴沉的冷枢月和银宸,还有同样一脸迷茫的玉姝。

迷茫的玉姝还没来得及问,便感觉眼前一黑,看到的东西愈发的模糊,头痛的程度也是随之加剧,倏地,整个人像是没了意识般向后栽去,本来想使上力气的脚,那脚踝却由于刚才那妖怪的原因变得越来越疼,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就在这时,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腰,玉姝想要使上力气扭头,可是身体却愈发的不听使唤的沉沉栽过去,就这样倒在了银宸的怀里,玉姝极力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银宸那仿佛能直射心底的湛蓝双瞳,玉姝的心里却愈发的感到不想服输,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软弱的一面,于是便使上全身力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对银宸说:“我没事,先回去了。”说完就这样步履蹒跚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银宸看着玉姝的背影,冷枢月看着银宸,沉默不语,这时,银宸唤起了月夜,月夜随即如同一直伴随银宸身边的一阵轻风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银宸面前“请问有何吩咐,银宸大人。”

银宸指了指玉姝的方向,然后说:“把那女人弄回房间。”

月夜的眼里这时闪过一丝惊讶,却又随即消散,立刻回到:“是!”然后,便不见了踪影。

这时,一片寂静。

“没想到啊。。”冷枢月着银宸,“尊为我等之首的您,竟也有如此善良的一面,”,看着坐在窗台的银宸,冷枢月小心翼翼的说道。

银宸打趣的笑道:“嗯?善良?怎么?对自己的食物施舍点善良难道不好吗?还是说,你有更好的方法让食物保鲜?”

“哼,你这话,怕是半真半假!那在夜会上你给那女的披上自己的两极羽是怎么个意思?”冷枢月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俯视着坐在那里的银宸,银宸没有看他,只是回了句:“没意思啊”然后便没了下文。

冷枢月看银宸一脸泰然自若的神情,气便是不打一处来,他不明白为何这家伙每次都要如此亲身涉险,明明本来是很讨厌麻烦的人,但是每次遇到事情却总是只身将事态摆平,仿佛是故意想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成为别人的目标。这次也是,虽然冷枢月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叫玉姝的女人是什么来历,但是,长年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个女人能让银宸如此对待绝非凡人,同时,也表示跟这女人有关的事绝对十分危险。

冷枢月他们猜到了事情的六七分,确实银宸长年在心里谋划着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向给予自己这般命运的断戮复仇,身为狐族的傲骨使得他无法忍受这种被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命运,但是奈何自打百年前的出尘之战,断戮心脏被钦天监的术师封印后,这世间便是没有了断戮的丝毫踪迹,了解断戮这混世魔王真性情的银宸,心里十分清楚他对于世间的怨恨和对于力量的渴求,他断定,只要四妖的力量还在,他就定会卷土重来,届时,想必他们被玩弄的命运将会更加波折。

这时,羽空和弦离端着沏好的茶,小心翼翼的回来了,看着严肃的银宸,紧张的一言不发,本想张口道歉的羽空,被银宸抢先了话头。

“非常时期,注意言行”银宸拿起羽空盘子里的沏好的一杯茶,笑着说到,然后一饮而下,放回了盘子上。

随后,看着冷枢月的怒气冲冲和银宸大人的泰然自若,羽空明白了冷枢月又是在为银宸大人擅自在夜会上拿自己的羽衣来保护那女孩的事而生气,虽然私底下,冷枢月与弦离、羽空说过这件事,但是还是劝冷枢月不要管这件事,羽空和弦离都认为银宸大人有自己的考量。

尽管没有将冷枢月的性格考虑在内是个失误,但是,同为自愿向银宸效力的他们来说,冷枢月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一个区区人类女孩竟能得到银宸的如此重视,定然银宸知道关于这个女孩的事情,而这个女孩的事情,想必大概会关系到今后的重大事件,可是,银宸对此情报却只字不提,换做是谁大概都会产生被蒙在鼓里的愤怒。

“好了好了,银宸大人大概也是怕自己的美餐被人抢了去,毕竟是在那种情况下,怕是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吧。”羽空笑笑说,“先不说这个,弦离,你刚才那番关于名字的说辞真是精彩,我都差点信了。”羽空拍着手说道。

弦离无奈的笑笑,“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不也是没办法嘛,必须要向她提醒关于名字的问题啊。这个问题的必要性,你们也都知道吧。”

“啊,十分的明白,印象深刻到想忘都忘不掉的程度了”消了气的冷枢月,叹了口气,“毕竟,若是吾等真名让人间的钦天监知道了,怕是要落得和断戮一样的悲惨下场了,让那帮术师知道了,可是没一件好事。”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冷枢月疑惑道,“既然如此,那直接把她关于我们的记忆抹去不就好了,为何反而要告诉她真名。就不怕她泄露出去?”

弦离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要看大人的考量了。”说完看向了银宸。

这时银宸恢复了妖怪之姿,浅笑着看着他们,说:“走吧,看看去。”

说完,四人就这样又如吹过的风一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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