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你们这帮单身狗不懂。
书房里。
洛白看着原本炸毛的现在蹲在地上画圈圈的之宁,好笑道:“他们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
之宁瞪着俩大眼睛滴溜溜的转,那表情要有多么无辜有多么无辜。
洛白:“乾宁二人现在还没有走,是在等你,他们想知道名章的作用,他们问起来,你便告诉他们就好”
之宁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委屈的说:“为什么您不讲给他们听呢?”
洛白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是那种随便给答案的人吗,把你留在我身边就是让你讲给他们的”
说白了,洛白就是懒得讲,洛白既然提出问题,你们就得自己解出来,还用得着他连问题和答案都需在讲一遍吗,显然是不会的。
之宁的作用就是在这时候完完全全的体现出来了,老板提出问题,乾宁、坤宁、博宁等人不明白的就要让之宁给解析一下。
之宁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自家的老板:明明就是您不想多浪费口舌,得体现出您那高冷的、高贵的、优雅的、那个面瘫范儿,说白了,您就是懒,在他人面前装高冷范儿,哼,在我面前就立马现原形,懒得要命,也就我吧,鞍前马后的伺候您,您啊!还得亏有我了。
洛白听了嘴角直抽抽,一本书就砸向了之宁。
之宁躲闪着不说话,在心里继续逼逼叨叨的吐槽着自家的老板。
什么要没有之宁的话,您现在说不定还在哪个国家继续闲逛呢。
什么您得感谢之宁,是之宁把洛白伺候的很好。
什么也是您不舒服的时候,也是之宁在陪着洛白的。
于是乎,之宁在洛白的书房里一个跑一个追,边跑边在心里吐槽着自家的老板,
之宁就这样边跑边吐槽着就跑出来书房,跟在之宁身后的洛白也追出了的书房。在客厅里逛某平台的音乐乐瞬间炸毛了。
音乐乐炸毛了,怒吼着:“你俩找死啊,看把家霍霍成什么样子了,你俩过来给我收拾屋子,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大扫除”
二人立马不追不跑了,赶忙的大扫除,而躲在房外的坤乾二人被之宁无情的出卖了。
之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着洛白说:“老板,门外还有俩人呢,人多力量大”
于是,洛白站在客厅里对着屋外的两人,嗓音低沉道:“你俩给我进来”
就这样,四个男人对着房间打起了大扫除,而这屋里的唯一的一个女性执行起了监督之则。
音乐乐一边指挥一边说:“这儿,这儿,这还有灰呢,擦一下”
“房顶的灯百分百也有灰,得擦”
“看看这犄角旮旯,有灰,擦”
“那儿,那儿,有灰,擦”
搞得之宁一个劲儿的向自家老板抱怨:“老板,您得管管音乐乐啊,我这受不了了”
其余三人纷纷向自家老大寻来求救的目光,洛白不理几人,看向在卫生间接水的音乐乐一脸幸福的说:“你们这帮单身狗不懂,这是爱情的力量”
三人被自家的老板,老大撒了一波的狗粮。
于是乎,三人卒。
而当天晚上,音乐乐做了一个对于她来说那是个噩梦的梦。
音乐乐如同往常一样在睡前追了一番剧,音乐乐虽然是个班主任,但她并不授课,也要担得起责任二字。这也是音乐乐闺蜜周怡羡慕她的一点,但音乐乐却羡慕着自家闺蜜周怡,周怡却不是班主任,而音乐乐得每天早六点的走出家门,晚八点半的回到家门,虽然中午会有那么两个点的休息时间,但音乐乐却认为,这些时间完全的让她自己远离她的洛白了。
随后她那副正经严肃的脸说,为人师表,难道不就是点燃了自己照亮了他人吗?这么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是我,我当然要承担起师表二字了。
音乐乐如往常一样,原本是洛白来接,却变成了之宁,这一路上而之宁则是一副有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样子。
憋屈了一路的音乐乐回到家后,把包随意的往沙发上一撇,坐在沙发上三堂会审的看着之宁,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之宁,放在平时,之宁会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支支吾吾的,除非是出了什么事儿,百分百的是洛白出了事儿。
回到家的音乐乐果然没有在单人沙发上看到洛白,音乐乐跑去洛白的书房,卧室,以及那个吸烟室,同样的也没有。
音乐乐掏出手机,翻找着通讯录中能知道洛白去向的人,翻找了一遍,自己站在洛白的书房中讽刺一笑,自己的通讯录中除了是自己的同事,就是周怡,洛白,之宁,再无其他。
音乐乐坐在了洛白平常坐的那个单人的沙发上,苦笑着,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社会关系要么是家就是学校。
之宁坐在长沙发上,搓着手,一副不安的样子。
音乐乐对着之宁说:“他走了是吧?”
之宁搓手的动作一顿,随后便点了点头。
音乐乐继续说:“他也没有告诉你他去了哪里”
之宁再次点了点头。
音乐乐这次换了口吻说:“他是不是在医院里”
之宁听见这句话后,搓手的动作停住了,猛的一抬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位未来的老板娘,然后警告的说:“有些事儿不是你想知道的就不要去打听,他回与不回那是他的事儿”
之宁说完抬屁股走人,连头都没有回一个。
接着一道刺眼的光打入了她的眼前,她抬起手遮住那道刺眼的光,也就在那一刹那间,一张熟悉在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伸手去摸,而眼前的人却笑着在她面前即将要消失。
在那人即将消失的时候对她说:“有些事不要去知道,我会从你的世界中离开的,忘了我,我也会忘了你”
音乐乐突然一把抓住那个即将要在她面前消失的人说:“忘了你,凭什么,老娘看上的男人,岂能是说忘就能忘的”
那个原本要消失的人,看着自己的手被她握着,挣了挣,发现没有挣开,拧着眉说:“乖,不要闹了”
音乐乐很是气愤:“你要是敢走那就是玩了老娘的感情”,随后委屈巴巴的说:“还有我也想放开啊,问题是放不开啊,还有,你不要在使劲儿了,我的手要被你弄断了”
他虽然放弃了,但是音乐乐却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