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扇着扇子的小伙。
府外,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人群,肃穆严谨的黑袍禁军使给人一种压迫感。
顺欣贵妃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黑袍禁军使带走了,景洪将军在顺欣贵妃前驻足了几秒,看了看眼前人,心中感慨万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顺欣贵妃望着父亲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才起步回府。
顺欣贵妃来到父亲的书房,映入脑海中的是父亲一点一滴。
来到伏案桌前,望着熟悉的字迹,心里很是难受,一张一张翻过,直至珍重,小心,四字映入眼前,心里一顿,此时,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原来,父亲,早已知此自己的下场。
在欣贵妃在书房中翻找着有关黑袍禁军使的古籍,一无所获。
正所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虽然没有找到黑袍使的记录,但是至少找到了有关黑袍使的文字记录。
黑袍禁军使,又称,黑暗禁军使,由于直辖属于天帝,也称黑袍使。
顺欣贵妃,着重读了读“直辖属于天帝”这六字。
突然发现,自己原是池中饵,抛饵之人便是自己的夫君。
等一下,如果说,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是老天帝还是现在的天帝,如果是老天帝,那这场婚事就不应该出现,如果是现在的这位,那他又是何时谋划的。
不对,前几日,老天帝还在嘱咐着,要为后,借势于我身后这位,身后这位,不是父亲,也不是现在的天帝,而是那位老者,老天帝。
一切释然后,顺欣贵妃,便要安心对付着那位宫女了——羽儿。
在顺欣贵妃眼里,一个小小的宫女,即便现在是荐枕良人又如何,还不是她的对手。
顺欣贵妃正要起身时,门外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顺欣贵妃以为是宫女不小心打碎了某样东西而已,并没有理会。知道身边的彩儿向她讲述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情。
“娘娘,大事不好了,有人来……”
“怎么,这里是景洪将军府,还有人在这里闹事,看来是不想活了不成,出去看看”
顺欣贵妃望着府中破马张飞的情景,心情一烦,怒哄“这里是景洪将军府,把东西给本宫放下”
一位身穿白色衣裳坐在某个箱子上,扇着手中折扇的嘴里还欠儿欠儿的指挥他人搬着般那的小伙,听见了顺欣贵妃的怒哄声,斜眼看了一眼在生气边缘徘徊的顺欣贵妃,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让人搬着东西。
在顺欣贵妃的印象里,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是无从得知,但从他身着打扮来看,只知道是宫里人,其余一所不知。
顺欣贵妃看着景洪将军府中的物品都被一件一件的搬走了,走上前去,指着搬东西的小神道:“没听见本宫的话吗,把东西放下”
小神看了一眼坐在某个箱子上的那位,摇了摇头,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顺欣贵妃娘娘走到那位身边,压了压一口气说“这里是景洪将军府”
那位道:“我知道啊”
“知道还搬”
那位居然对着顺欣贵妃娘娘眨了一下眼睛:“因为搬的就是景洪将军府的东西”,还自恋的说:“刚刚动没动心”
顺欣贵妃压下心中的怒火,要不是因有涵养傍身,自己早动手暴揍他一顿,嘴中虽说文明话,但心中早已骂他千百遍,自己可是天帝的妻子,你也敢调戏,看你是不想活了。
“知道调戏本宫,该当何罪”
那位一惊一乍的说:“呦!您是贵妃娘娘啊”
“知道本宫是贵妃还敢调戏”
那位不为其然的说:“贵妃娘娘,恐怕您已经不是喽!”
顺欣震惊道:“什么意思”
那位欠揍的说:“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字面意思”,安慰的说道:“哦!,对了,这里就是你的寝宫了,就不用再去宫里了”
顺欣贵妃猛然一惊:“那个宫女?”
那位继续安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嘘,背后不要议论她,她可是我们高高在上的羽贵妃娘娘呢”
“什么?”
那位扇着扇子说:“没什么啊!就是让你小心点,多行不义必自毙”
“……”
“我们有缘自会相见的”
扇着着扇子的小伙走道大门前,突然想起什么,驻足停下说:“他也是走到这儿停下的吧”
顺欣贵妃猛然一惊,道:“你是谁?”
扇着扇子的手一停,回头看了看顺欣贵妃道:“我就说你会想我的吗”
顺欣贵妃觉得自己有口气一直没上来,要不是刚刚他同样用父亲的眼神看着自己,顺欣贵妃会认为,他与自己的父亲有些渊源,结果,这货,果然是欠打的。
弋靖殿。
“拿钱,拿钱,拿钱,快”
“你耍无赖”
扇着扇子的小伙道:“谁耍无赖,小爷这是凭本事办事,眼么钱这位都没说啥,你还好意思说”
坐在伏案后面的天帝制止了这场聒噪的吵闹:“之宁,牌匾都换了”
这位唤作之宁的手中的折扇一收,收起刚刚那副欠揍的嘴脸,说:“听您的吩咐,都完事了”,前脚还一副正派的样子,后脚就坚持不住了,收起刚刚那副严肃以待的样子,换成欠揍的嘴脸道:“我们可打赌了,他们赌输了,总该……,是吧”
“要不去煞海练练吧”
“不不不,这就当份子钱了”
“朕,还缺你这点钱花”
之宁这打算收回来的时候,天帝话锋一转,:“这里用不上,凡间能用的找”
之宁吐槽着:“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这话果然没错”
之宁这话,被天帝听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