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千辛万苦终于通过考核。没想到却只是个二等伙计,怎么想怎么郁闷。
“燕先生,那个陈雨墨姑娘都是一等伙计,为啥我才二等?”司徒寒心中不平。
燕北飞很不满意,“能通过就该谢天谢地了,你还挑三拣四,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讨价还价,不干就滚。有的是人干。”还没正式进入当铺呢,就想当刺头儿。“既然嫌弃,那就当个试用伙计吧!找小严去,他安排你工作。”说完就走了。
司徒寒欲哭无泪,嘴怎么就这么贱呢?愁眉苦脸的,算了,先干着吧!
要不要去找陈雨墨?算了,去了又要被奚落一番。还是找那什么小严去。
本来以司徒寒的性格,绝对不会如此,不要我,转身就走了,想想以前在平安小镇,谁干对我说个不?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老爹非得午时三刻当铺救命不可呢。啥也得忍了。
算了,还是找姓严的去吧。
“严哥,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吩咐,小弟一切照做。您千万别客气。”司徒寒找到严峻,大拍马屁,“严哥,你可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看着眼前这个大小眼,司徒寒也只能昧着良心说话了。谁让人家现在是自己顶头总管呢。
严峻终于等到个手下了,心花怒放啊。“哥哥我也终于有小弟了。不容易啊,可算是熬出头了。”
严峻当然要端着老大的架子了。“去,先给我倒杯水来。”
司徒寒一步三晃,总算把水倒了来:“严哥,您喝水!”
严峻闭着眼睛,接过水就喝,“我肩有点酸。”又用手锤了锤大腿。
司徒寒哪里还不明白,赶过去捏肩,完了又锤腿。
司徒寒是来学艺的,现在,艺没学成,还得伺候人,不甘心啊。“那个,严哥,我们平时都做些什么,你给我说说,免得到时候闷头闷脑的,啥也不会,那多丢您的脸?”
“不用,没什么活给你做,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那就行。”严峻闭着眼睛享受。“你一个二等试用伙计,能干什么?这当铺里的东西,你什么也不知道。”
司徒寒不死心:“严哥,你看啊,你把我教会,你就可以闲着了,我把你的活计做了,再给你按摩按摩,这样才是最划算的。”
“王天化,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严峻觉得,这小子说的在理,“你真的挺好,我这就教教你。你听好了。”
“在这午时三刻当铺,首先要记住的,不是堂主,也不是当铺老板。”严峻说的认真:“你要记住的第一点,来者皆是客,不分高低贵贱,男女老少。第二点,每个人的寿命,这你必须记住了。第三,每个人的生辰,五行,这个不能错。第四……”
“燕北飞,你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过了?”保武生认为,司徒寒不应该只是个试用伙计,“堂主,司徒寒还没来,正式伙计要留着,不然,不好交代!”
可怜的燕北飞,还被蒙在鼓里。
“哦,那行吧。”保武生笑了笑,也不说破。其实想想,这样也好,至少目前司徒寒是安全的。“不过,我只能等半个月了,如果再过半个月,司徒寒还没来,那么,这些考核就取消了,还有,趁着现在多收些伙计,要有天赋的。”
午时三刻人才凋零啊,老夫不趁着这机会招揽人才,以后可没这机会了。“你下去吧!”
燕北飞还能说什么,只得躬身退出去。
“天化啊,刚才我说的这些,是午时三刻的规矩,人人遵守,当铺最高管事,老板都必须奉行的。”严峻苦口婆心的交代着:“你记住了没有啊?”
司徒寒记性极好,不过,现在嘛,得装着点。“严哥,我记住十来条,其他的太多了,记不住!”
“嗯?”严峻皱了皱眉头,“你确定?就只记住了十来条?”
司徒寒看到严峻的不悦:“严哥,老大,你放心,我明天一定记住,”司徒寒在意的可不是这些规矩。他要找到救老爹的法术。“老大,你看啊,我帮你干活,但有些我没法术,干不了。你是不是得教教我?”
严峻看着司徒寒,一眨不眨的看着,也不说话。
司徒寒被他看的发毛,“严哥,老大,你别这么看我,我浑身不自在。”
“王天化,你还没学会走呢,就想飞了?”严峻闭上了眼睛,“继续按摩!等你把规矩记住了,烂熟于胸了,我在教你。”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句,”严峻顿了顿,才说道:“你,还在只是一个试用伙计,法术什么的,想都别想。”
严峻就此闭嘴,不再多说一句。
晚间,大街上。
“姐,那保堂主就那么想巴结你啊。还只是你身边人介绍的,他就那么上心!世态炎凉啊。”司徒寒和陈雨墨出来逛逛,毕竟,以后要在这里生活很长时间。
陈雨墨脸上露出骄傲,想起自己的大姐,“那是,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水曜啊!更重要的是,姑奶奶的老大厉害啊。等你见到,你也会惊艳的。”
司徒寒才管不了那么多,“管他厉不厉害,我又没见到,也没有什么要求他的,关我啥事!”司徒寒只要学到时间秘法,那就行了。“姐,要不,你叫我时间秘法?”
“姑奶奶没学到,怎么教你?”陈雨墨来午时三刻当铺,纯粹是因为司徒寒。只是她没想到,司徒寒居然只当了个二等试用伙计。
“你可真有出息!”眼中一片嘲讽。“不过,武技,法术我可以交给你。”玩归玩,闹归闹,能做的事跑不掉,也不想跑。陈雨墨还是挺靠谱的。
“你真是我的好姐姐,谢谢啦,”司徒寒兴奋了。
陈雨墨突然想到,这小子没有灵力,如何运用法术?
“可是,你没有修炼过,叫你武技,法术,你也用不了啊!”陈雨墨摇头叹息。
“怎么修炼?你教我。”司徒寒急了,到嘴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