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啥?赶紧找到健哥是正事,我赶紧顺着我下来的方向望去,我顿时就骂娘了,wc他大爷,这坡度累死我也上不去,更何况我手里什么也没有了,就连铁锹摔哪都不知道了,我简单的找了一圈没找到,手里没有家伙事,心里就没有底,我只能继续大声喊出来“健哥,健哥,你在哪……”
等我喊的嗓子都冒烟了,我意识到再怎么喊,也无济于事,所以干脆我也不喊了,原地坐下,翻了翻背包,发现除了一些吃喝,我就剩头灯和打火机了,我想死的心都有,健哥不给我分那么多东西让我背,我还沾沾自喜呢,现在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想法,想到这我又把健哥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你说他个瘪犊子怎么就不能给我多分点东西,他这是想让我死在这啊,骂着骂着我特么又想哭了,没有主心骨我在这里就是废人一个,离死也就不远了,想到这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这样一来,我那眼泪如同泉涌,一发不可收拾的哇哇大哭起来,哭到泪干了,还想哭,可是已经哭不出来了,然后我竟然洗了糊涂睡着了。
等我再醒过来,我得眼前一片漆黑,想看看几点了,才发现手机也掉没了,摸了摸额头上的头灯还在,但是已经不亮了,我才想起来刚才应该是在害怕和疲劳的双重打击下睡着了,头灯也忘关了,浪费了一个资源,想想自己真特么没用,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才算缓解了一下对自己的谴责。
一直谴责自己还没觉得如何,可是等我不生自己气的时候,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带给我的压力又向我压了过来,脑袋里有事,就把害怕放在了第二位,等没事了,这害怕又占据了主要的位置,我又赶忙再翻出一个头灯打开,顿时就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会怕,不过这次我没有哭,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抽着烟,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有可能想了很多,有可能什么也没想,反正我现在想不起来当时我是怎样一个状态,或许那就是等死吧?
直到我“哎呦!”一声并且甩掉了两根手指上夹的烟头,tm的,点着一根烟,忘记抽了,把我两根手指烫了两个大泡,虽然当时嘴里骂着娘,但是现在想想还真感谢那根烟头,如果不是它的话,我可能真的就原地不动等死了,这个烟头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而我抽烟被烟头烫到,还是头一次,不过烫是烫了,不白烫!我从那副等死的样子,烫清醒了过来,虽然没有什么好办法让我逃出去,但是我想活下去的信念却是越来越强烈了,因为我怕死,所以我必须动起来,只有这样或许有一线生机,如果原地不动却是非死不可,难道还能指望健哥找到我么?别搞笑了,他要是能下来早就下来了!
虽然想的明白,等真决定好了,我还是特别犹豫,站不起来,迈不开腿的,于是乎我决定吃饱喝得再行动,最后吃喝已毕,我还是慌,即使站起来了,我这双腿迈的这个费劲啊,照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于是乎我在心里发誓,我要再不往前走,将来娶不到媳妇,就算娶到媳妇也是天下第一丑,满脸雀斑加痘痘,黑矮胖,生个孩子没**……
这招我觉得特别好使,我叫它‘魔鬼的契约’用自己最害怕的事或者最想得到东西作为赌注,逼迫自己干一件事,如果做不到,自己最害怕的事就会发生,最想得到的也会消失,强制性控制自己做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