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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二】监视

七夕特辑『虽然说有点晚,建议当成番外看』

“你是谁?”

“……终于醒了……真不容易呢……怎么样…愿意做吗……你会答应的……宫野……对吧”

“……我…我有条件”

“动作不对……围着操场再跑十圈!”

“我给你一分钟,必须把枪组装完成,否则就去跑圈”

“那个靶子,不要你中红心,但如果打不中靶子,今天还是我教你练跆拳道,我可不管你身上多少处淤青”

●●

志保在审讯室显得十分无聊,工藤送过来的两粒药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工藤,你应付不来的,他们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解决掉的对手。

“宫野小姐,你的电话”

什么?!特殊待遇也不需要这么明显吧。

志保从门口的女警手中接过电话,果然不出所料,是那个人打过来的,问候两句是否安好便挂断了……

志保看着窗外,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以前……

以前只有,也只会是姐姐,能每天晚上打一个电话过来,对她说一句晚安,让她打起精神。

后来总会在电话里多一个声音——诸星大……

他们第一次见是在一家没有什么生意的咖啡厅,志保坐在椅子上等着和她姐姐见面,她们姐妹已经半年多没有聚过了。

“志保”身后传来的甜美声音,志保回过头,刚叫了声姐姐就看到她身后跟着的长发男人。

她一直很反感长头发的男人,尤其是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压抑中夹杂着一丝冷漠感的男人。

因为琴酒。

志保淡淡的扫了一眼,疑惑的看着姐姐

“他叫诸星大,目前暂时是我男朋友”明美笑着回答,偏偏强调目前暂时两个词,那个男人也没有反驳。

志保皱皱眉“那……”

明美疑惑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脸上多了一种落寞“他知道的”

志保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诸星大

“而且……已经拿到代号了”明美无奈的回答。

“雪莉,你呢”

“Rye,黑麦威士忌”

明美有些尴尬,今天又不是来任务接头的,可是,已经在组织里呆了这么久,为什么自己还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冷漠。

诸星轻轻拉起明美的手,以示安慰。

“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什么”诸星大下意识的问。

“Old Overholt 老奥弗霍尔德。创立于1810年的A·奥弗霍尔德公司在宾夕法尼亚州生产。Seagram’s 7 Crown施格兰王冠。由施格兰公司于1934年首次推向市场的口味十足的美国黑麦威士忌,也就是说,把黑麦威士忌出现的时间稍微转换一下,十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半个月之前,那天发生的重大事件,无非就是东京铁塔上出现了一个被狙击的日本公安,没错吧”志保淡淡地说道“黑麦先生”

诸星大笑着点点头“原来你们这样确定代号啊”

志保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志保”明美轻声喊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玩的开心”他们也难得才能出来玩,既然这样,自己何必去打扰他们,组织随时都可能撤销姐姐的假期,她和自己不同,有代号终归就是高一个等级,那就让他们一起休息吧。

志保把电话送了出去,坐在床上发呆

工藤宅,赤井秀一依然在调查那个柯南觉得所谓可疑的女人,夏川瑾。

——我只是觉得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是吗?我也觉得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百川瞳,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冲矢昴,请多指教

打开手机的通话录音,赤井自嘲的笑了笑。

“谢谢,真的很感谢”

“说谢谢的方式有很多,更何况,我也不缺你这一句感谢”

“对不起”

“你不欠我的”

你一直都不欠我的……

杯户市立饭店,博若莱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在镜子前站了很久,目光只盯着左胸口的玫瑰纹身。

疼…是必然的,如果不疼,又怎么会知道过去有多天真,这个地方只会提醒她,当时有多傻。

右手慢慢从额头滑到下巴,反过手……

酒吧二楼,夏川瑾一个人在休息室对着电脑发呆,明明自己没有把握,为什么还会答应她让她去呢?

那只有两个月的训练还是考虑了她的身体状况,酌情降低了难度,可是现在却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明明是七夕特辑,怎么还是有点虐虐的??我也不知道,大家凑合看吧】

十二点,志保倚着墙看着窗外发呆,她在想她的姐姐。

凌晨一点,冲矢昴浏览着井田正宇的生平事迹。

凌晨两点,兰跟和叶各有心事,辗转难眠。

凌晨三点,服部平次在柯南的衣服口袋里找到麻[]醉[]枪,将睡着的工藤扶到床上。

临晨四点,苦艾酒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独自庆祝。

临晨五点,波本对比着电脑夏川瑾和博若莱的资料。

清晨六点,百川瞳放下手机,喃喃自语“终究是个不眠之夜”

早晨七点,妮蒂娅端起手边的咖啡,轻抿一口,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

早上八点,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要做,每个人都有事要做,且总有事必须去做。

冲矢昴正要按门铃,就看到工藤他们出来。

“昴先生?!”

冲矢昴笑笑“这么着急,看来我们是为了同一件事,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工藤道明前因后果,冲矢昴点点头“原来如此啊”

“工藤”服部突然喊他“你看这会是什么”

冲矢昴也走到他身后,看向那个信箱

工藤转过身细看一番,那上面黑色的污渍,分明是已经干涸的血。

是她的,昨天她拉着自己,说别伤害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注意到的,志保右手腕处长约四厘米的划伤。

“她当时应该是从信箱里拿出什么东西吧”服部开口“如果是在看信,有人这个时候从后面袭击她”

“还是先确认一下是不是她的血再说吧”冲矢昴道,果然如此,只不过查出真相又怎么样呢,又不会有人来顶罪。

工藤和服部对视一眼,立刻叫上博士去了警政厅。

委托高木警官将东西拿去鉴识科之后,工藤便去了审讯室,服部的很是知趣的没有跟过去,在鉴识科门口等着报告的结果出来

志保显然没有料到工藤会来,惊异的看着他。

工藤简单的扫视了一圈,虽然条件不好,但也不算苛待,已经比确定的犯人待遇好很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工藤开门见山的问

“什么?”

“你是被迷晕了才被带到那里的吗”工藤直接点出重点“用的是乙[]醚之类的药物吧?”

“别妄想了,体内检测不到的,已经过了24小时了”

“那……既然你的手上有伤,就说明你挣扎过,衣服上应该也会沾到的”

“我还没有确定就是凶犯,随时都可以被探视,谁能保证这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工藤,你脑子打结了吗?”

工藤一时语噎,这么简单的事,自己怎么会忽略呢?

“工藤,这些事你不要再管了,就算你找到证据证明我不是凶手,又能怎么样,不结案,我一样还是嫌疑人,还是说你有能力,让真凶伏法吗”志保盯着他,轻笑一声,慢慢的说“所以……不要引火自焚了,否则,你会害死所有插手这个案子的人”工藤正要说什么,她又继续说“收起你所谓侦探的天性[]吧,福尔摩斯也有他无法战胜的对手,更何况,你不是福尔摩斯,不会像小说那么幸运的”

工藤沉默着走过来,服部问“看来没什么用?”

工藤嗯了一声,问“你这里怎么样?”

“完全一致”

工藤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走吧,去现场”我不会放弃的,越是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才越有挑战性。

离开时,刚好碰到了兰,她是带着妈妈一起来的。

从来,他说的话她都会记在心里,并且一定会办到“谢谢你!兰”工藤说完,便匆匆走了。

案发现场仍然算干净,除了尸体已经被送走,用白色的胶带贴出了轮廓,也没有什么变化了。

卧室里没有凶手遗留下的什么东西,客厅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两个人分别从书房和工作室出来,互相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服部,密室的手法,你想到了吗?”

“这种门要么在外面用钥匙锁,要么在里面反锁,而且唯一的一把钥匙在书房的抽屉里,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对了,服部,我发现一样东西,你看”

服部接过工藤递过来的本子“他在调查那个组织”

“也难怪会招来杀身之祸了”

服部将帽子转了个方向“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既然小姐姐挣扎时掉了东西,那会不会……”

服部慢慢说着,见工藤点头,两人立刻回到了博士家,在门口进行地毯式搜索,是不是会撞到对方,旋即相视一笑,又继续找。

“艾琳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志保依然沉默。

“艾琳小姐?”兰试探性的开口。

“我叫宫野志保”她纠正,看向一旁的兰“那是我平时查案用的名字,所以不要随便跟别人说我的真名”

既然工藤提过她的身份,那这也不算骗了吧。

“警局确定我是真凶了吗”志保反问。

妃英理沉默一阵“那我回去等待法院传票”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毛利小姐,谢谢你”

兰愣了下,点点头退了出去。

傍晚六点,服部个工藤泄气的坐在地上“什么都没有找到”

“看来我们想错了”服部有些自责。

“走吧,回案发现场”

“不用了”服部拿出手机“我拍下来了,怕有遗漏,我还拍了视频,看到有可疑的地方,我们再去现场,这样比较快,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而且,我想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琴酒坐在车上,用车载点烟器点上一根烟,目光定格在伏特加手中时政新闻的报纸。

“我不觉得这是巧合”琴酒对着面前的手机说道。

里面传出干脆的女声“有一只替罪羔羊不是很好吗?”似乎是开了免提,带了一种不协调的机械感。

“是啊,我还挺想知道,如何从火海里逃出去呢,特别是装满炸[]弹的脱节车厢”

电话那头沉默了,苦艾酒当然知道此时不管说什么,自己都脱不了干系,琴酒可以认为是自己拉波本下水,也可以觉得是波本的完美计划帮了雪莉,说不定还会当成他们合谋,说的再多,也只是招来琴酒怀疑罢了“你觉得呢?”苦艾酒反问。

琴酒沉默了,敲打到这个程度也该够了“开庭时间”

“她还没有认罪,所以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不介意我直接动手吧”

“呵呵呵……当然是随便你了”苦艾酒笑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

两个人喃喃道“还不放弃么?雪莉”

“服部,来看这里有没有觉得这些脚印很突兀”

服部凑过来看一眼点点头。

“可是我还是没有看出来哪里不对?”

服部拍拍工藤的肩膀“欲速则不达,慢慢想比较好”

彻夜,阿笠宅灯火通明。

“开庭是已经在筹备了,不是说……”工藤一大早接到了高木警官的电话,整个人都惊呆了“认罪,怎么突然认罪了?”工藤追问“她有见过什么人吗?”

通话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高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将手机拍在桌上,服部看出工藤发了火“你现在赶去警政厅应该还能跟她说几句话,案发现场交给我”

志保坐在看守室中,旁边还有两个女警监视。

“妃律师”昨晚来过,当然就算是这样,高跟鞋踏在地上,一声一声,压抑着周围的温度,她能感觉到组织里千面魔女的气息。

——苦艾酒……

——哎呀!还记得我,那我一直以来要做的,你也记得吧。

——这么说,这些是你做的了。

——呵!我可没那闲工夫,更何况现场毫无破绽,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因为太过完美,就是最大的疑点,这样伟大的杰作,不就只有朗姆酒能够做得到吗?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给你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罢了……

志保找女警要了一杯水,不经意的服下一颗胶囊……

——可我不准备亲自动手……

“开庭时间是什么时候?”志保问。

“可能要三四天的样子”一个女警回答。

——杀人罪可轻可重……

“这样啊”志保自语。

——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说不定你还可以多活几天……

门突然打开,或者说是被工藤新一撞开的,两名女警一惊,下意识地护住宫野志保。

“你们两个出来一下”碰巧经过的佐藤警官说道。

那两个人一愣,还是出去了。

“你想做什么?”

“只要我死了,这一切就结束了,而且你不是……让我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吗?这就是我的命运,所以我……”

“笨蛋!你真以为这么简单吗,不要逃避不是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得去送死,现在离真正结束还早得很呢”

“关于APTX4869的药物资料在实验室,虽然并不完善,不过FBI那么多人,解药研制不成问题,博士不擅长这些,你就别指望了……”

“你这算交代遗言吗,你要是想说的话,等你出去,我听你慢慢说!想说多久我都随便你!总之你现在……”

“你还不懂吗!”志保打断工藤“我死了,他们才会放下疑虑,你们才有机会可以……”

“够了没有!你给我记住,组织的叛徒雪莉在那辆列车上就已经死了!你可以继续做灰原哀的”

“那件事他们已经发现了!”

“那又怎么样呢?除了苦艾酒,没有人知道你是灰原哀,要面对我们就一起面对,要逃我们也要一起逃,这是你说的,我们是命运共同体……不是吗?”

“工藤……”志保沉默。

“灰原,一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吗?”

“……”志保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服部平次在阳台走了好几圈,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更加不解。

“你看,完全没有什么东西”佐藤有些不耐烦。

“我问一下,要怎么样才能在瓷砖上留下脚印”

“如果是刚刚拖过,半干的地面,应该可以吧”

“那个时候她还会想到拖地吗?”服部喃喃道。

“什么?”佐藤有些疑惑。

“嗯?没有……哎,你感冒好了?”服部回过神,问。

佐藤一头雾水“我没有感冒啊”

“啊?是吗?呵呵呵”服部干笑,又回到了书房,给工藤打过电话之后,无聊的翻起了上次找到的本子,上面对那个组织记得还在详细,看来一直都是秘密调查,如果不是这一次想要召开的那个会议,应该是不会被他们发觉的。

忽然从封面的夹层中掉出一张纸,上面还画着奇怪的图案,服部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什么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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