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山路上看着龙源村发生的一切,似乎平静之下的喧嚣还是那么的有冲击力,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从前你穿越过来来见我,现在我只能在远方看着你。没有内心的波澜壮阔,只有平静的心灵。
空荡的感觉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那种感觉就像全世界只剩一个人似的,极其不爽却又无可奈何。在水来到之前,很多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去面对地震及房屋震塌的消息。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众人的心灵之窗给打开。地震还好说点,毕竟坍塌的家园可以重建!地震只会像灾难一样笼罩着,但不会像冲击人的心灵一样难以辨认。毕竟,人的内心是很脆弱的却又不能辨认这个脆弱的小心灵。
洪水可就不一样了,能够给人以最猛烈的创伤--冲刷了一切,村庄就像小草儿那么地易折,没有更多的挣扎在来临的时候。只有数不清的黑暗和动心--在人们的心中充满着可惜和痛苦!
尤其是在高山之上望见低下的村庄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就像身临深渊的痛苦和不甘,但痛苦之后还得继续生活下去,因为没有人会了解你的痛苦和不甘。一高一低的山势打击着人的眼睛,光从山势上就有一股震慑力,震慑住你的眼镜。感到呼吸不了了吧!这就是压抑感,光从山势上就有一股子力量在压迫着大家,更何谈看到的灾难。
长老的目光由长到短,目之所及皆为希望,小的时候还不理解老头子们为啥要在太阳底下晒着,知道这一刻通通明白了。
想当年,我刚出生的时候就被爷爷抱走了,在这个村庄。我没有更多的回忆,只有最是难在的想法--我想念着爷爷!
爷爷把我抱走的时候说过:“孩子,你以后就是我培养的继承人了,你要懂!”
那个年代,由于宗族观念的深入,在村子里面逐渐形成了一种观念--认为着直系亲属就是有信服力。即便是小事儿也要看着脸色儿来办事。
那个时候,龙源村道北面有俩户人家,杜家和杜佳总是在为了宅地基的事儿闹得鸡犬不宁。凭什么你家比我大三尺?为什么你家就是比我家大了三尺?我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争一下。随后两家老太婆出来了,就是最能骂的那个臭妇人。杜家的老太婆可是有“金鸡奖”的在名册的,就好比从小骂到大的那种。指着宗族的大房说三到四,关键还不带一个脏话。真是令晚辈汗颜啊!大房要带着大家去搞个什么集体捐钱给穷人家的孩子,有多穷?房子稀稀烂烂的、土地没有一手握住,家里人没养好,有可能还面对着饿死的风险在内!都这个年代了,竟还是有人“不饱”真是醉了,真是令人发指!这可不是一般的,此墙为秋风所破、干菜野草都得吃,不吃就得饿死。
头发已经无法形容了,满面尘灰烟土色!衣服已经无可描述了,缝缝补补又三年!鞋也无法看了,破破烂烂不剩人事儿!
就那还笑得出彩!我骄傲我自豪,我早已经看清了人世间的繁华落尽!我只剩一条贱命,没人看我。哈哈哈!仰天常笑,大喝而去!真是出彩的一场雨,窗外的小雨稀稀拉拉的下着。我冻得头皮发麻,吃不饱!睡不香!我照样是笑口常开,因为没必要也没有那个必要!
早年间还能去干干活,到后来只能躺在床上去想象着下地的日子。媳妇也在前年病倒了,只剩的我一人在此刻--想象着干活的日子。爽啊!真是爽啊!还有谁比我在出彩了,我抽口烟都能看见门口的哈巴狗和世间的痛苦。
一支烟给我,快活似神仙!
我微微颤颤地手拿着烟儿,思考着下一刻是什么样子。眼睛发愁,愁在心中、泪在眼前!穿梭在人海的边缘中,一会抽离了、一会又陷进去了!我究竟是难受还是快乐?早已经忘记了!嘴唇眯一口,双眼放光!再看一眼,一支穿云箭穿越我的时经!再嘬一小口,就那么一小口,咽了咽唾沫。浑身充满着不自在,只有希望能让我自在!不自在的眼神还有不自在的步伐,双腿不停地抖动,双脚从低向上都是粗糙的感觉,很不爽,但已经习惯了!
抬起右手,嗯嗯……,有点吃力。“双指”往烟的上半线为之交融,给我一口吧!快点!我忍不住了,嘴巴往上吸着。
烟开始进入了我的嘴巴里,我也逐渐进入了状态。开始抽着它,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喜欢。第一口,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吸进平生的怨气,愿一切都散了吧!深深地把烟雾给吐出来,一吐不要紧,全是烟雾--烟熏缭绕的很是迷人的危险。都说烟雾是能被看见的,但是在我的面前就是看不见。因为我是用眼睛来看,鼻子来闻,而别人是用眼睛在观。这简直了,白色的青烟在我面前深深的回荡着,自那之后我从未感到如戏太深的感觉了!有的只是大笑的感觉了,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反正是感觉冲击着我的内心,久久难以忘怀!
第二口,一只眼睛一瞄就望见了那支烟,才抽空了一点点,还有很多,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还有很长的思考要去思考,慢点再慢点!不求快只求稳一点就好了!这次嘴巴不再抿了,早已经知道了那种感觉,也不再需要什么多加的动作了!开始了,照着往次的动作把烟递到我的嘴里。这次是猛吸一口,只会上瘾的“瘾君子”!猛的吸了一口,我似乎喘不过来了气,很是痛苦。但还是痛苦地把青烟给吐了出来,吞云吐雾像远方的家园一样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到!在青烟里,我看到了远方的诗人。留着长须,昂着头在走路,时不时的还会大叫一声,好似一般的神仙啊!身穿白色的素服,眼睛有力有气。满眼的星河和浪漫,直到那个诗人遇见了对的马儿,诗人拦住了马儿,又开始了大叫!马儿这次没有大惊失色,有的只是英雄相见恨晚的长恨歌鸣。一个跨去到了马儿的背上,这个时候手里一壶酒便是最好的方式。我溢洋自在的样子挥洒在马儿的背上,马儿啊!马儿啊!你真是诗人的好知己,天下人都笑诗人傻、说诗人疯子一个,可谁又懂得诗人的内心呢!诗人的内心是苦的,有苦说不出的复杂情感。浪迹天涯走四方的潇洒样子,估计只有马儿可以当做伯乐来赏识诗人吧!都说遇到一个知己不易,可谁又懂得多少呢!曾踏足天边来,现梦桃李花走去。马儿,我们一起浪迹天涯走四方--穿越山的连面,跨过河的大面。
梦中我挥舞着剑,一步两回头,一剑出击之九州风华雪月中。我手中的雪剑,那年的风雪交加。斩断了地离,见到了鲜血的横流;斩断了天梅,见到了地上的花儿。纵使天各一方,雨雪总在交加。
雨中我漫步轻狂,一步步慢慢的走着,走出那独有的风格步伐。长履踩着落雨点点,在雨中度过,在黑夜里交加,划破这一宁静的只有诗人,才能够长啸出这一原歌。
我看清了烟雾缭绕,向朝着窗户的方向挥挥手,摸不住烟雾。只能望见那一缕阳光,想要去闻闻却又不能去闻。近些年头,我的鼻子愈发不好,老是感觉喘不上气,感觉到肺的阵痛。一股气,更难使上去这股子气!真可谓:“气血不通耳!”去想象着阳光的样子,家里此刻已经不再透出光线,此刻的我很难受--活在当下,却又不见阳光的风采。
这回我没有去刻意的看见烟,只是觉得这就是我生命中的部分,我无法离开它;只是觉得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没必要去刻意的看见。有的时候觉得保持我自己的沉默才是最好的,对着不刻意的事儿可以见到我的生命中的部分。
双眼微动,像缝合了一道子伤口似的难以变化,更难以看出什么时候蒙蔽了我的眼睛。双眼开始无神,已经沉醉在这个场景里头,无法再出去了!已经出不去了,我被关在烟道里头难以去找到一丝丝的光明和对现实的反应!
只有嘴巴还算有力,至少它不至于不能吸不了烟,还算比较正常的嘟嘟力。双唇暗紫,我已经好一天没喝过水了,村里的水都是到村中心去打水儿的,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啊!儿子还小,我要活下去、我要生存!
我又开始了……!
到第四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什么是光明和幸福?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远方的房子是我的家,我家有热闹的人儿在说话、玩闹、做饭、康乐,我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且有了媳妇,快快乐乐地过活着每天。儿子!看到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干什么了,此刻我的心里无味杂陈。看到你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样子,这就好了!我真的不怨什么了,看到我们的家翻了个新,这就满意了!我足够了,虽说有点遗憾吧!但这就是不缺什么了,就是什么都不缺了!
儿子!为父亲的我真的做到了,前半生拉着小车子在村子里吆喝着收破烂--收破烂嘞!我还记得当时年轻的时候别人看我的眼神,那眼神足够伤害了别人一辈子。但换了我,我还得继续生活下去,没办法!在这里收起你的脸面,请记住你没有脸面儿在此!我弯着腰儿,双手磨满了老茧。从村子的北面一直拉到东面,我从来都是一成不变的。村北到村东--即我的生命!
梦醒时分快要到来了,我快醒了!
最后一口气,还是吐出的青烟……
就是这样的出彩人,让大房感到惊冷的家人们,大房要为了他的儿子和媳妇而进行募捐,村里的喇叭已经开始吆喝道:“我们的家人去世了,请大家抬起你们的手儿,想想平生,想想家人的平生……”。
杜家的老婆子一听到着,心里盘算着:“人家去世了,关我们什么事儿,真是的!不行!不行!我得去阻止这场募捐活动。别人死了还用不着掏丧葬费呢!”
随后那真是骂神出马了!
先去村子的东边把电线断了,然后村子里没电了。喇叭自然就吆喝不了了,没有了喇叭声的烦扰这可好受多了!然后开始大声的吆喝并采用先进的特大喇叭来吆喝道:“为了符合大众的审美眼光!弄了个酒香色不全……,真是无气家人的心!”随后,又三下五除二地干翻了大房说道:“您不是还欠着我们家的人情嘛!前些年头,您大闺女出嫁还是我帮你们家人说媒呢”!大房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杜老太婆子,想着算了吧!还是算了吧!毕竟不重要的事情,也无关紧要,只要不影响我的大局其实还是可以的。
真是骂神一出马,路途再遥远也给你办成喽!
这还只是粗略计算的结果,要说这真实的结果恐怕只有天知道吧!
要说这杜佳家的老婆子吧!其实也算一位顶尖人物,面挺善、充满着善意的面子,似乎人挺好的,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了。老婆子我什么人都见过,我还能撑得上几年。只要我在这几年里,就没有人可以动摇我孙儿们的宅地基。
老婆子可是面善啊!终是面善啊!
当年!村子的出现了黑吃黑、黑混白的势力,全靠这位老婆子,才能够有龙源村的未来。要不然,村子里早就乌烟瘴气的使人无法生存下去,因为如果要生存,那就必定要沾上这股子势力。
可是有人看不下去了,那就是老杜长老的爷爷!那可是当时村子里最有名望的人了,怎么会容许他人在村子里行风作浪呢?可又不能明着来,明着来那就是找死!
老婆子也是一样,俩人一商量竟够出了一个惊天大阴谋。
当时杜华山就是黑,只手遮天的老大哥,一句话能够弄死人的那种!龙源村在当时也算一个有钱的村子,前些年头村子里来了些专家。说什么你们这里有全市最大的金矿,消息一经传出便轰动了全村子的人儿。俗话说的好,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杜华山本来就是村子里的包工头,大大小小的盖房子、修房缮的事儿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也有一定的人儿。手下也有不少为他卖命的人,消息一经传出便引起了杜华山的重视。
他知道只要有金矿,将会有源源不断的金钱,当有了钱之后,杜华山就可以明正言顺地成为村子里比宗系家人说话还算话的人,且还能够给自己家里修建一座祖祠--到时候全村子里的人都会鼎力支持他的!
有着这个念头,杜华山开始动手了,吩咐杜安和杜平,让他们打好手儿,一家伙儿断了这个金矿,以便有自己的想法。很快一家伙人便隐秘的进行着动作,对消息进行严密的封锁,且干掉了自市里来的专家。
进行着自己的专业团队的训练,来去挖矿-出品-变现-回垄的利益链条,很快伴随着团队的合作,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这个团队了!要说它黑吧!证据呢?
很多村民都是获利者,且只不过把国有资源变成装在腰包里的财富。
这就是黑--黑混白。
老杜老长老,当时村子里最有名望的知事,要注意当时村子里面没有他人只有老杜长老一个人和老婆子在干事儿,其他人都未涉及这场硝烟弥漫的战场。要知道就算有人在挖矿的时候意外身亡了,当拿到抚恤费的时候,也没人敢吭声儿!
之前有过,当时老杜水家可是相当安康的,就是因为儿子在挖矿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搞得家里面鸡犬不宁。儿媳妇自此傻了,成了全村里面第一个疯了的人儿,嘴里面天天唱着:“家里的人啊!天边的人儿!在哪儿?在哪儿”?
有一次杜水家老妈子在烧香拜佛,在黑夜里突然有两个人闯进来,直接当着老妈子的面将白纸染成黑纸,当晚就砸了杜水家的祠堂,要知道砸了祠堂那就等于坏了祖宗的规矩。这下杜水可恼火了,一下子没踩稳滑落到地上了,自此终成半辈子偏瘫人!
红色的纸在火盆里面烧着,俩人的面孔愈发的怪异,想要直接交差了!于是便跟没事人儿一样地走出了大门,大门前的匾子是天道酬勤。红色的纸儿然红了杜水家的大门,使得匾子都成了红色的。
俩人一左一右很是有劲头,可以交差了。步履还是那么的有力,换了身衣服并将手插进裤兜里,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