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上,电闪雷鸣,两个人影来回躲闪,时不时的交战在一起,拳脚交错,打得很是精彩,围观众人拍手叫好。
庆甲停了下来,说道:“雷术收起来吧,这么比试没有意思。”
“哼!”阴阳散人也停了下来,但是雷诀却故意收慢了一点,庆甲却不以为意,转动着身子,轻松的给避开了。
缠斗了这么久,阴阳散人内心甚是惊讶,这小小年纪有如此修为,真是堪称妖孽,但他也不怕,压箱底还没有施展出来,胜负难说。对台下的齐二公子喊道:“二公子,把剑给我。”
高辰看见到那个宝剑,便对庆甲喊道:“公子,小心,那是老先生给董硕的宝剑。”。
庆甲看着阴阳散人手里的宝剑,喃喃道:“哦?俞老竟然给董硕一把宝剑,看样对董硕也是很看重的。”庆甲也不敢托大,取出腰间的紫极剑,“你要跟我比试剑法吗?那我就陪你练练。”
“小子,我手里这柄剑很不错,雷性很强,杀你应该不成问题。”说话间便施展剑法同时念起咒法,当阴阳散人攻击上前时,手里的剑瞬间雷光乍现,电弧跳跃,滋滋作响。
庆甲施展六壬剑法与其应对,两剑相撞,电弧瞬间窜到紫极剑上,瞬间扩散到庆甲的身上,身体表面跳跃着电弧,庆甲吃痛,急忙向后跳跃拉开了距离。
“嘶!真麻烦啊,在这么让你电下去,我就行动不了了。让你看看我的拆招,看剑!”快步上前,口中默念控火诀,施展出幽冥火并将其浮于紫极剑表面。
“幽冥火,好小子竟然会幽冥火。”阴阳散人急忙将手里的剑拉回,横在身前,只见两剑相撞时,幽冥火直接窜到他手里的宝剑上,瞬间将雷电吞噬一干二净,阴阳散人大咳,急忙丢弃宝剑,后退开来,因为他知道,若是让后火焰粘身,自己也就完了。躲闪期间,快速念咒:“阴阳五行阵,起!”。
接着又念一道魂咒,只见庆甲被五行阵包裹着,并且身后有恶鬼攻击,此恶鬼不强大,但是它的眼睛却能影响人的神志。庆甲刚刚略微出神,随即摇了摇头,手中紫极剑向后一挥,怒喝道:“不想魂飞魄散就滚。”幽冥火熊熊燃烧在紫极剑表面上,恶怪见此,面色惊恐地消失了。
“哼,就这些小法术吗?你五个徒弟也是施展的阴阳五行阵,对我来说没什么威力。”说罢便刷刷的挥了几剑,只见那五行阵结成的丝网被焚烧个干净。
见此,阴阳散人额头渗出汗珠来,驱鬼术他是不擅长的,只能让其迷惑对方,自己也好出其不备给出致命一击。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只是想困你拖延时间而已,让你见识下我真正的实力。”
阴阳散人也是心里一横,打算施展自己所创的禁术,如果这么下去,自己早晚会被杀掉。“肺为金,肝为木,肾为水,脾为土,心为火,身为阳,魂为阴,阴阳五行生万力,加持我身,破以万法,赦。”
阴阳散人念完咒语,整个人散发着强大气势,衣袍猎猎作响,身体表面浮现黑白二气,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脸了,便听道:“小子,我阴阳神术是我第一次施展,哈哈,浑身充满了力量,这感觉真是不错。剑来。”嗖的一声,地上的宝剑又落入他的手里,瞬间就来到了庆甲的面前。
庆甲急忙格挡,暗道心惊,好快。比武台上,二人激烈地拼杀,根本就看清二人是什么动作,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以及宝剑的碰撞声音。霎时,便听道:“雷诀!”嘭的一声,庆甲应声倒飞而出,腹部闪动着电弧,衣袖破损了几个豁口。
“阴阳散人,你实力强大不少,但是也就这样了。”说着便将生上穿戴的重物脱了下来,仍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众人见状心中一颤,这得多重才能发出这种砸地闷响啊。阴阳散人心中也跟着大地一颤,这小子还有这体能。
“好久没这么轻松了。看剑!”庆甲甩了甩肩膀,随即又冲了上去。不过这次明显阴阳散人落入下风,没有片刻,就被庆甲一脚踹飞。庆甲欺身弯腰上前,同阴阳道人刚才一样,右手握拳紫色电弧闪动,直接一记上勾拳,将阴阳散人击向空中,滑落到比武台的另一侧。
阴阳散人躺在地上,大口的吐血,披头散发,身上强大的气势瞬间消散了,发出绝望而痛苦的惨笑,“哈哈,哈哈,我输了,我也完了。嘿嘿!”庆甲刚才那一记重拳,直接将阴阳散人的丹田击碎,以后不能在修炼了。但,庆甲并没有下杀手,因为他记得俞老在离开时候说的话。
“前辈,前辈,站起来啊,前辈!”齐家二公子无论怎么喊,阴阳散人都不能动弹,就在那静静地躺着,看着天,流着血。
庆甲站在台上大声喝道:“齐二公子,是不是履行诺言了?!在场地各位可都在。”
“哼,愿赌服输,我们走!”齐二公子喝道。“可是公子,阴阳散人怎么办?”家丁忙问道:“不用管他,废人一个。”说罢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曹姑娘,把告示地赌注接下来,你先和我去齐家落实这件事,并且把董硕救出来。”光凭一张纸还是不够,要趁热打铁去齐家确认此事。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董硕还没救出来。
“高辰,去把赌盘地帐收上来,不服气地找我。”众人听这话顿时不吱声了,有的还想赖账呢。不过大家也并未在意,因为也就是玩玩,唯一投入多的就是开盘的。
庆甲离开之前,将阴阳散人手里的破雷剑拿了回来,等见到董硕便还给他。这时,曹菀荷和几个家丁走上比武台,来到阴阳散人旁边看了看,便说道:“你二人把前辈扶回去,找医生给看看,莫要怠慢。”庆甲看了几眼,但并没有说什么。
广场旁得酒楼里,“大公子,二公子输了,这些产业真的要还给他们?”站在齐大公子身后得老者说道。
“你觉得,咱们齐家除了阴阳散人还有谁是那小子得对手?”齐大公子反问道。
“这...”
庆甲一行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齐家大门口,对门口家丁说道:“麻烦进去通报一声,就说齐二公子欠账,得还!”
家丁看这么多人来,而且是来者不善,便不在耽搁,“稍等,这就去报。”
片刻后,家丁走了出来说道:“家主说您和曹小姐进来就行,其他人得留在外面。”
“曹姑娘,走,进去看看。”庆甲带头便走了进去。
到了厅堂内,便看见齐二公子脸色不好看得站在一个中年男子身后。显然,这个中年男子是齐家主了,身材高大魁梧,面色有怒目之象,一看就是敢做敢当,成大事之人。
曹菀荷走在前头,行礼道:“齐伯伯,安好!”
齐家主淡然地说道:“嗯,都坐下吧。”曹菀荷介绍道:“齐伯伯,这是我家公子,姜庆甲。”庆甲闻言,对齐家主拱手行礼。
齐家主看着庆甲说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我也没在意这个事情,输了就输了,我家老二承诺的事,也都兑现,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说对吧。”齐家主知道,这件事的主事这就是这个年轻人,所以,话得对他说。
“嗯,如此甚好,也不用闹得不愉快,您说是吧。”庆甲接着说道:“齐家主,您都心里确认好下一任家主是谁了,就挑明了最好,别让这兄弟俩掐来掐去的,最后害得别人遭殃。”
“呵呵,年轻人需要磨练磨练,生生死死又如何呢,家主也不是谁都能当的,没有魄力,腕力以及才智,这个家族不能长久。”齐家主很事看重家主的继承人的能力,所以想在退出之前多多磨砺齐家的两个公子。
“曹姑娘,听见没,多跟跟齐家主学学。”庆甲也是有相同的感触,否则他父亲就是炎帝了。“还有一件事,我师兄在府上囚禁呢,不知可放出来?”。
齐家主质问道:“有这事?文轩怎么回事?”齐二公子吱吱呜呜地说不出来:“我..”
“齐伯伯,是董硕,两年前被二哥抓来的。”曹菀荷接话道。
“来人,去把董硕带过来。”片刻后,两个家丁架着董硕走了进来,几乎就是拖进来的,因为此时董硕已经是昏迷状态。庆甲急忙上前检查董硕的身体,破烂的衣服下面除了结巴的伤疤外还有很多皮肉翻展的伤口,触目惊心,一看就是常年受刑所致,曹菀荷扭过头去不忍直视,齐家主刚刚也看到了,眉毛紧蹙。
“齐家主,这怎么说呢!”庆甲并未发作,只是淡淡的背对着齐家主说道,但身上的气势如洪流一般,好像随时都能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