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方问得都是同一个问题,并且都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那么这个秘密又从何而来?火花在玉与容脑中碰撞,看向月娘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能够伪装成白音又伪装成白夭的女子,怕也不是个善茬吧?!
“月娘可曾听过合欢?”
月娘似没听过,又似没反应过来,“什么?”
直到玉与容将袖中合欢唤出,月娘方顿悟,大惊失色道:“合欢扇?!这怎么可能?!玉隐宗中的法器不是尽数被婆罗宗夺去了吗?!”
“合欢并非我族中守护的上古法器,却是一件宝贝不假。”玉与容冷笑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亲自来?”
月娘惊恐地看着合欢,好似那不是一把团扇,而是一件杀人不眨眼的利器。
“你想知道什么?”
玉与容道:“你跟楚景骞说了什么,让画秋思疯了一般也要从他口中逼出什么?”
她知道?!月娘看着玉与容,又看着她手里的合欢,原来她已探过楚景骞的心,读过他的记忆。
月娘得知自己再也瞒不住,忙跪下哭声道:“玉宗主饶命。”
玉与容心下隐隐不快,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
月娘将头埋得很低,声音颤颤道:“这也是我无意中在白音那里得知的,如果我猜的不错,婆罗宗与雪镜宗都在寻找一件东西……”
答案呼之欲出,玉与容却是越来越燥,不耐道:“说!”
“玉骨!”
然而玉与容并没有听过这个东西,问道:“玉骨?那是什么?”
月娘道:“据说……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一件法器!”
起死回生?!这回不仅是玉与容与容倾沉,便是一旁的叶家兄弟与花小五也是瞪圆了眼睛!起死回生!那是什么概念?这世间真的存在生死人肉白骨的宝贝!可这样的法器,若说存在,怕只有……叶家兄弟与花小五的目光转向玉与容,却见玉与容的面色像是凝固了一般。
“玉隐宗中的?”
月娘微微停顿道:“这我不知,但是……但是既是法器应当与玉隐宗有关的吧。”
玉与容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的种种,又问道:“你方才为何说饶命?”
月娘重重阖眸,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是月娘撒了谎!白音并非以月娘的性命相威胁,而是以我夫君的性命相威胁!”
玉与容惊愕道:“你夫君没死?”
月娘痛苦地咬破了嘴唇,一滴殷红落下,在米白的榻上印出了一朵花。“是,他没死,他只是被白音下了毒而已。是我骗了景骞!那日见到他时,我不知有多欣喜。日日夜夜周旋于白音与画秋思之间,我早已疲惫不堪。我骗了他,我想让他带我走!我既已知道玉骨的秘密,日后再寻玉骨救我夫君也不为一计!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将此事告诉了景骞,会连累到卫宝儿,甚至把景骞的命也搭了进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知道白音与画秋思有多可怕!他们就是两个魔鬼!变态!就算是待在杀人狂魔身边,都比在他们身边好的多!可是……可是景骞与卫宝儿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