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与容在那一声的“宝贝”里震惊了许久也没能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时,已被人占便宜占了个干净。玉与容恼羞自己怎么又着了容倾沉的道,挣扎着要起身。
容倾沉笑着看着她,“你做什么去。”
玉与容也不看他,“我要去看灼灼,她受了伤,不知怎么样了。”
容倾沉脸色一变,虽是不满却绝非恼火,“她自己就是医女,会照顾自己的,快回来。”容倾沉将人捞回怀里,“再说现在是那两人的独处时间,你去做什么?”
玉与容表示疑惑:“独处?和谁?花落棋吗?”
容倾沉平静地看了她一瞬,“你把白夭交给花落棋照顾,不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吗?”
玉与容更加疑惑:“创造什么机会?”
容倾沉脑上浮现三条黑线,“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把白夭给花落棋照顾?”
玉与容不假思索道:“因为他离得近啊。”
“……”
原以为她的情商有所进步,居然只是个巧合。
“总而言之他二人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们还是不要过去打扰的好。”
玉与容云里雾里半知半解点点头。
然而就在两人说话完没多久,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爷!夫人!不好了!栾宁带人来要将灼灼带回去,花小爷不肯,就要打起来了!”
容倾沉与玉与容对视一眼,瞬息间出了房门,只见花落棋的门口,洋洋洒洒沾满了婆罗宗的修士,数丈开外还有好奇的围观者。
“你们今日,谁也带不走她!”花落棋长臂一挥,直接挡在了门口,他的身旁,一左一右站着叶轻舟与叶初阳。
栾宁脸色极差,也不似寻常那般装模作样地耐着性子,“花二当家,麻烦你搞清楚,白夭是我们婆罗宗的人,更是九尾阁的阁主,你如今不放人,恐不合规矩吧。”
花落棋才不管栾宁说什么,一口咬定:“我说了,是我们寨主夫人要我看着她,没有她的命令,我绝不放人。”
栾宁也看出来与他说不通,恰巧玉与容这时走了过来,便道:“玉宗主,你也听到了,你们二当家说是受了你的命令不放人,你怎么样也要给个说法吧。”
玉与容的视线扫过花落棋,最终落到栾宁身上,“你想要什么说法?”
栾宁架着胳膊大有要与玉与容好好说道一番的架势,“我想要什么说法?我就想要玉宗主放人!再说白夭与你们花花寨毫无瓜葛,你们扣着她作甚?”
“谁说毫无瓜葛?”玉与容脱口问道。
栾宁看了花落棋一眼,“哦?有什么瓜葛是我不知道的?”
玉与容未作思量说道:“白夭是我花花寨中人,是我花花寨二当家未过门的夫人。”
栾宁愣住了。
花落棋也愣住了。
“你开什么玩笑?!”栾宁虽然不知白夭外出的小半年里究竟去了哪里,或者她真的委身在花花寨中,但绝对不可能成为这个什么什么二当家未过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