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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访隐修失手打秦王

午夜,闷雷滚滚,电闪雷鸣,狂风骤雨摧残人间。

往事不断在我的脑中来来回回,我梦到了李斯端着毒茶灌进小师父的嘴里,任凭小师父怎样抗拒,他都不依不饶,我梦到李斯将毒茶灌进恩房的嘴里,灌进巫少和木槿的嘴巴里……他们无一例外无力反抗。

“小师父……房儿……巫少……小师父……不要。”

“阿姐、阿姐。”

“不要,小师父不要喝……不要。”

“阿姐。”

我被猛地摇醒。

“毕之。”我在闪电划过的瞬间,看清了那双熟悉的星眸。

“阿姐,你梦魇了。”

“毕之!我梦到小师父死了,我梦到李斯杀了他,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小师父……你救救他。”

“阿姐,那只是个梦,公子他没事的,他活着逃出了秦国,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我梦到了。”

“那只是梦……公子现在活下来了,李斯没有得逞……不要怕。”

他一遍遍重复着一遍遍安慰着,直到我情绪渐渐好转,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王宫,是毕之不能来的地方,条件反射一般抓住他的双臂:“你怎么又来了,这里很危险,你不能再出现在这里。”

他无奈一笑:“公子曾经说过,阿姐害怕这样的天气,所以每逢下雨打雷,他都会抛下一切陪伴阿姐。如今公子既然将阿姐托付与毕之,毕之也会不顾一切的陪在阿姐身边,阿姐不要害怕!毕之就在你身旁,公子也在你身旁。”

“毕之。”眼泪灌满眼眶,最终承载不住,一滴滴落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就想抱住眼前的人,这个能给我小师父幻觉的人,这个与小师父一样温暖如阳的人,我该怎样感谢……

“不要哭了,安心睡吧,我就在这里……我陪着你呢,睡吧。”

第二日,我从一片明媚中醒来,却见榻前仍有个朦胧的身影,心中只以为是毕之还在,正想翻身再睡,突然警觉,猛然睁开眼睛,却见是秦王赫然守在眼前。

“秦……王上。”我左右扫视一周,没有见到毕之。

“玉姐找什么呢?”秦王微微笑问。

“奥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王上在此。”

“昨晚风雨甚急,寡人担忧玉姐睡不安稳,特意来落华阁陪伴玉姐,还好,玉姐不似一般女子,并不惧怕暴雨之夜。”

“昨晚。”毕之应该在我睡下后就离开了,应该没有在遇上秦王,应该没有,我在心中不停默念。

“昨晚怎么了?”

“奥。”我回神:“昨晚王上一直在这里?”

他点点头,古铜色的脸上泛出点点期待:“寡人少觉,昨晚天气如此,更是难以睡去,所以不碍事的。”

“臣妾惶恐。”

“有何可恐。”他温和而笑,接着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枝繁叶茂的春色:“果然,只有暴风骤雨之后,才可以看见如此明媚之景。”

我望着穿过窗口投进来的缕缕阳光,也是觉得神清气爽:“果然是个好天气。”

“既然老天做美,寡人也不敢再辜负。”他转过头,重新看着我的眼睛:“寡人想带玉姐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寡人一直想带你去的地方。”

说走就走,王车驱驰,迎着暖化人心的春风肆意狂奔,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车便来到郊外一所不起眼的宅子面前。

开门的管事露出半张脸,只看到秦王一眼,便立刻四开大门,跪地相迎:“奴恭迎王上。”

“起来吧,前面引路。”

“喏。”

我随在秦王身后,踏入这方内有新天地的清雅小居,一路走在潮湿的地面上,两侧草木峥嵘,沿途不断有杨柳拂阴,一池碧水缓缓涓流,这里处处看似毫无修饰任其发生,却处处都有一种精心装扮、恰当好处之感。

“王姐小心脚下。”踏上前方石砌小路,秦王搀扶了一把。

“多谢王上。”

随着曲径通幽,前方尽头,一所避世茅屋依靠竹林而建,说不清的清雅闲静:“不想繁华王都,还有如此清雅之地。”我不禁赞叹。

秦王看了我一眼,笑意不加掩饰:“我们进去吧。”

我们随着家奴引领,进入采光良好的茅舍内,却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依窗而坐,半倚着一尊竹案,手捧一卷杂记,很是悠然自在。

秦王突然展衣而跪,我迟疑了一刻,还是跟随而跪,只听秦王拜礼:“政儿见过老师。”

我果然没有猜错,眼前的仙姿老者就是隐修老人。

“晚辈韩秦氏见过老师。”

那老人抬起长眉下的烁目,轻轻扫视秦王,目光在身侧的我微做停留,片刻淡然收回:“老夫说过,老夫已经将适合王上所学之术,毫无保留教授!王上再来此处,只会无功而返。”

“政儿承蒙老师恩教,不敢忘怀,今日并非为治世前来,只是政儿挂念老师身体,前来问安。”

“王上有心了。”

“设坐。”

旁边家奴听命,摆上一方坐席。我退居秦王身侧站立。并无多言。

“老师最近身体可还康健。”

“有劳王上记挂,甚好。”

“寡人不在之时,师弟可还乖巧?可有招惹老师生气?”秦王微微侧头,询问家奴。

“良儿并非治世之才,王上就不要打他的主意了。”老者挥挥手,命家奴退下,毫不客气拒绝了秦王用才之心。

“师弟谋略深沉,有大者之风!政,真心求之,还望老师早日放他,入朝帮衬。”秦王还不死心,继续纠缠着。

长者想要说什么,终是在目光扫向我的那一刻停了一来:“既然王上如此在意良儿,老夫也不多做阻拦,只是良儿那里,还需你亲自去说,且听他自己应是不应。”

秦王一听,自是大喜:“寡人这就去。”秦王说罢起身欲走。

“听闻秦夫人爱茶懂茶,所烹之茶也是独一无二,老夫这里刚好有上好茶雾,还想请夫人品评一二。”

他知道我?我抬起眼,第一次正面迎接那双深不见底的打量目光。

“老师爱才,怕留人不是为茶。”秦王微微一笑,仿佛正和心意:“玉姐智辩不输名士,既然老师看重于你,你便留下来与老师说法,想来定会有所受益。”

“喏。”

“来,坐这里。”秦王说着,将我拎到他面前,按到原先他坐的绒席上:“老师和善,你不必拘谨。寡人看过师弟,去去就来,好吗?”

见我点头后,他面辞老者,大步而去。

映着缕缕阳光,茶雾清清茫茫的顺着空气攀走,直到肉眼再也见不到。我拾起案前秦王未动的茶水,饮啜一口,茶香立刻包围口腔:“果然是清泉泡制的世外清茶!无污无俗。”

“若以茶拟人,当世谁与相似?”

“我夫君,韩非子。”我不假思索。

老人微微坐正,放下手中竹简,饮下一杯清茶:“韩非子乃是上天所造之才,然运途多舛、遭此境遇,实在惹人唏嘘。”

“肩负上天使命之人,自然一切遵循天意!天意既然如此,妾身安敢强求。”

“秦夫人此言,言不由衷,否则又何来姚氏一族绝脉惨案。”

我垂眼淡笑:“我本并非善类,又何须留着他们碍眼。”

老者不加掩饰的微微点头:“世人皆以正天理,行义举之借口来掩盖自己所犯罪行,秦夫人倒是不曾恶语告罪于敌手,更不曾为自己辩解。看来此举的确做的心中无愧。”

“是!晚辈心中无愧。”

老者长叹一声:“早就听闻秦夫人手段,以为会是个凭借千娇百媚蛊惑人心之妖,不想竟是如此识礼知趣明理晓道之仙。”

“晚辈也是久闻隐修老人深明大义之名,今日得见,晚辈之幸。”

老者淡淡轻笑,白须微颤:“王上还是第一次带女子来见老夫,可见他是何等重你。”

“晚辈年少时,曾经救过王上,因此结缘。王上重情,一直以礼相待,不曾有半分慢待。”

“你是个聪明孩子,不会不知他对你早就并非恩情相报,而是以生爱慕之心。”

“王上九五之尊,晚辈不敢攀附!晚辈生,乃韩非子遗孀,死,乃韩非子亡妻。”

“秦夫人今日所表,八分真情而已。”他看着我的眼睛像一所幽深古潭,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晚辈不敢欺瞒老师。”我叩礼:“请老师放心,晚辈绝不会左右王上决断,决不干涉秦国军政,更不会久留王上身边。”

此时,门外传来枝木折断的‘咔嚓’声,我欲起身探明,却被老者悠然制止:“风大,折了弱竹,扰了夫人雅兴。”

我微微点头,不得不重新坐回身,假装无事一般闲聊:“竹叶也可做茶,不知老师可曾尝试?”

“哦?闻所未闻。”

“竹叶清幽,其味香而淡,适合制成凉茶,过几天用于消暑解乏是最好的。老师可以就近取材,闲来摊晒慢煮,定然不负时光悠远。”

“夫人雅致!老夫受教。”

“岂敢岂敢,晚辈胡言乱语而已。”我回大礼。

从隐修老人那里出来,一路上秦王不曾开口说一句话。与来时欢呼雀跃的神态简直天壤之别。我知道,他极有可能是听到了我与隐修老人的对话,或者是张良拒绝入朝为官。也有可能,两者都发生了。

我望着车銮外,曾经就在这条路上,那时,我为小师父取葯而入秦,并救毕之出狱,在此遇上了多年前搭救的男孩,那个曾任人欺凌的男孩,那个连熟睡都在防卫的男孩……如今,他已经长大,却成了可以随意欺凌他人的人。

秦国的王。

“玉姐想什么呢?是在想怎样离开秦国?”他还是打破了奇怪的氛围,转脸看向我,意味不明。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王上小时候,想起第一次入秦在这条路上再次遇见王上,想来,王上也是去看望老师的。”

“可,玉姐当时只想着与韩上卿如何厮守,根本不想见到寡人,更不会想知道寡人去了哪里。”

我垂下头,别过脸看着未曾合实的车帘末角,沉默无语。

“看着寡人。”他带着不许回绝的强势要求。

我不得不转回头。却怎么也不想抬起头:“王上乃天家尊贵,所行所思,岂是臣下能肆意打探。”

“你骗了寡人、逃离寡人。”他愤怒的打断我的回话:“不顾寡人苦苦寻觅、冒死也要离开寡人。寡人真的有那么不堪?让玉姐连正眼瞧上一瞧都没有可能么?”

他突然钳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如今韩非已经死了!寡人为失去英才相助痛心,更为玉姐失去此生依靠而痛心。寡人真心体谅玉姐、真心维护玉姐、真心保护玉姐!玉姐还想到哪里去?你告诉寡人,你还想去哪?守着韩非的尸骨过一辈子吗?”

“王上都听到了……隐修老人可能觉得臣妾红颜祸水,留在秦国根本是另有所图,说不定还会迷惑王上,祸国殃民。”

“寡人不在乎,只要玉姐愿意成为妲己,寡人愿做纣王。”

“王上。”我挣脱他钳制的手:“王上这样说,是真的要致臣妾背上狐媚惑主的千古骂名、臣妾万死不敢。”

不等我说完,唇上已经一片湿润,他的唇瓣堵住了我要说的话,我挣扎着后退,他的大手却紧紧箍住我的脑后,唇上更加肆意进攻,三两下便娴熟的撬开我的唇,探了进去。

“唔……不要。”

“玉姐。”他颤抖的声音帖进我的耳边:“做寡人的女人好不好,不要离开好不好。”不等我回应,那湿热的唇已经开始沿着耳侧向下探索。

“不要……放开我……停车。”我使劲推开他,他稳如泰山的身体却丝毫不受影响,意在进一步逼近,我对突然而来的冒犯有些措不及防,仅一瞬间,愤怒之情将压抑在内心身处的惧怕和敬畏彻底打碎。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重重的击在秦王那张拥有刚毅线条的脸颊上。

他猛然一怔,清醒过来,如同恶狼一般的眼珠慢慢滑到我的脸上,我清楚的听见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那不高不低,毫无情绪的声音,立刻将人打回数九寒天,我也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的不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可是秦始皇!他是秦始皇!我竟然敢!

“停车。”那一声怒喊,马车肃然停下,就仿佛它一直停在这里。

“寡人今天给你两个选择,留下,或是下去!只要你敢从这里下去,以后的人生,便只能是久居闲阁、荒凉孤老!”他垂下头,手掌顶在膝前,握的骨节发白:“至于离开秦国,你此生想都不必想。”

我深吸一口气,闭强眼睛。

“如果留下,寡人就容你今日放肆之举,绝不追究,寡人会给你多于后宫所有人的宠爱,和天下所有女人都羡慕的荣耀富贵。”他的声音那么冷淡,他整个人都那么冷淡,仿佛,我必须跪在地上才能接住他所赏赐的一切,仿佛只要我稍稍心有不甘便是要死都不能恕的罪过。

听他说完,我想都没有想:“还我女儿!余下随你处置。”

“休想!”秦王立刻回绝。

“她是我的女儿。”

“她是寡人的公主!”

“他是韩非的女儿!”

“她本该是寡人的!”他的眼睛愕然如狼。

“什么意思?”我一时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将头扭过去,缓缓道:“你若肯答应,寡人必定善待你们母女。”

“不必了。”

都无所谓了,如果只能走到这里的话。

反正我已经将摧毁李斯的最后一颗棋子埋在棋盘里,即使现在死,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至于恩房,是他唯一能牵制我的手段,同样,正因为这个手段永远有用,所以韩恩房永远不会有事……即便我远在天涯海角,即便我深陷牢笼,一样会是诱导我重新回到秦国或者永远留在秦国的诱饵,我只是一个唯命是从的猎物,老猫手里随意玩弄的老鼠。

就像之前的巫少,如果当初我永远不咬住诱饵上钩,或许巫少会受些折磨,却永远都不会为我而死。

而对恩房来说,我这个母亲的存在,本身对她来说是囚禁自由的囚笼。那么只等到有一日,她真的长大,需要自由了,我愿意为她消失,彻底消失……

他腾的站起身,拉住我的胳膊,死死扣住,红了眼眶,片刻,才开口:“你要记住这是你的选择,你不要后悔。”

“如果眼前的人只是一个暴虐无常的王者,我秦琅玉又有何可悔。”我费了好大劲才掰开那只青筋暴起的手。

“玉姐。”他再次喊住我,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你可想清楚。”

我回过身:“臣妾这一去,或许就是一辈子,臣妾不能照顾抚育自己的孩子,是此生最大的遗憾,若她能过的好,臣妾这个做娘的,也就没什么牵挂了。如王上所说,恩房是王上的幼公主,臣妾希望王上可以善待。……还有,房儿有一日长大了,若是……若是真的不记得臣妾,希望王上不要告诉她,不要让她恨臣妾……臣妾知道那种痛恨的滋味,臣妾不想让她也承受这些。”

“好!好!真是好!你竟如此决绝,甚至不曾眨一眨眼睛!你果然是个没有心的人!连你的亲生女儿都。”

“她是我亲生的!也是小师父亲生的!我爱她胜过一切,但我无法永远跟在她的身边,甚至一直都不能!她是我的女儿,更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她该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不是成为别人牵制谁的工具!”

我真的要疯了,为什么这个造成我们母女分离的罪魁祸首到现在都可以如此泰然自处?

“是你选择抛下女儿你怪不得别人!”

“是,我的错!命数如此,无可奈何。”我解下厚重的金贵披风,毅然跳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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