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道“原来是为此事,你们早该据实言明,才会避免误会”
宝鼎坊长老欠身道“是是,江总管说的对,是我们唐突了”
江浩遣散众人道“都凑什么热闹,该干嘛干嘛去别挡门”
“呿”围观人等一哄而散各自忙碌。
江浩带着宝鼎坊众人来到云贸楼,双方刚坐下,宗门三位长老就刷的突然出现在江浩身边。吓的他们一个激灵。
江浩不解道“三位长老有事?”
三人摇头道“没有”但眼睛一直盯着女修士。
宝鼎坊长老立刻带领手下半跪行礼“宝鼎坊郑乾随属下拜见三位仙师”
大长老乐道“好好好,坐,大家都坐”
三长老问“小郑啊,你们来所为何事?”
郑乾道“回仙师,是为炸炉而来”
六长老问江浩“怎么会炸炉?”
江浩也疑惑道“我也想知道,炼破境丹前总得先试一下设备,没想到结果没一个合格丹炉”
听到是破境丹女修士按耐不住激动之情。
江浩继续道“还好丹炉里没放草药,不然宗门岂不亏死”
白衣修士怒道“一派胡言,我们宝鼎坊所铸丹炉都是用上的等金钢玄铁,上至皇家下至宗门各派,不管是名门正派还是散修侠士,从未有哪个人说我家丹炉有问题”
江浩“你的意思是说我云霄宗故意造谣,抹黑你们宝鼎坊”
郑乾“不,不,我们绝无此意。郑侠快给江总管赔礼”
江浩甩手“不用,郑乾长老,大家皆为名利,不如就在云霄宗再炼一炉,若丹炉未炸,我云霄宗登刊致歉告知天下,如果炸了,你宝鼎坊从此退出药炉铸鼎行业”
大长老“师侄言重了”
郑乾附和道“仙师说的对,言重了,言重了,不如这样再炼一炉,炉鼎和草药费用由我们宝鼎坊出,到时一同见证。”
江浩“不用,丹药钱我云霄宗赔的起,就看郑侠道友敢不敢炼丹”
郑侠“不就是炼丹,有何不敢”
江浩“好,公平起见,到时我会请各方名士来见证”
郑乾“那么,那份炸炉清单?”
江浩正琢磨,大长老突然咳嗽两声。立刻心领神会道“可以延后,不过我有个条件”
郑乾“请讲”
江浩道“重炼之前,你们要留下一个人”
郑乾“我留下”
“不,不,不”江浩摇头“留下之人的必须是个修士”
郑侠“我留下”
江浩嫌弃的眼神道“可以,不过要委屈一下,你只能和杂役住一起”
“你”郑侠“想不到堂堂的云霄宗竟是如此待客。”
江浩“不是我瞧不起你,在云霄宗只有修为是筑基期的人才配有单间住,筑基以下和杂役一样睡通铺,莲花告诉他你现在的修为”
莲花“奴婢是练气期”
江浩“你还有疑问吗?”
想到在各种酸爽味道的房里睡,白衣修士身体不由扭捏,再看另一个男修满脸不愿。现在只剩一言不发的女修士。
郑乾不甘心的求道“我们留下唯一的女修,还请江总管多多关照”
江浩看看莲花“就委屈你了把房间让给,女修士”
莲花“一切听公子安排”
江浩“那就
下月十五云霄宗重炼丹药,郑长老没意义吧?”
郑乾“就按江总管说的办”
江浩“来人,笔墨伺候”
拟定条约画押,留宝鼎坊众人吃过饭,莲花领着女修士去住所,而其他人急冲冲下山。
议事堂,三位长老和颜悦色的看着江浩。
大长老“师侄,今日之事做的甚好”
江浩“长老夸赞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请师叔解惑”
三长老“你想问女修士”
江浩“是,她有何不同,让三位长老出面?”
六长老“知道你们兄妹,为什么有这么高的地位和身份吗。”
“拼爹”
大长老“师侄,修道只看资质,先天之体比普通修士更胜一筹,从修炼速度和实力增长都是最快的,你明白了吧。”
江浩“原来我妹这么厉害,可都是一个娘生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六长老“这就是命。”
江浩“难道她也是先天体质”
三位长老一同点头
大长老“师侄,这段时间你要想办法让她加入云霄宗”
江浩“长老这不是为难弟子嘛!”
三长老脸一狠“办不到就宗规伺候”。
江浩“我试试,不过有时还请各位长老帮忙”
六长老“放心,我们一定帮你”
交代了任务大长老下逐客令“好了,去忙你的吧”
离开议事堂,江浩又匆忙召集所有弟子下,管事杂役,乌泱泱一片足有几千人。
几千人站在演武场,看着台上几十人爬在长凳上挨板子,哀嚎声连绵不绝。待几十板子打完,几十人屁股早以皮开肉破。
江浩站到台上“我知道你们在想这些人为什么受罚,犯了什么罪。今天我把话撂下,平日小偷小摸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计较,但关乎关云霄宗兴衰命运的事我绝不留情。都给我记着泄露宗门机密者,背叛宗门者,勾结外敌者杀无赦,为非作歹,搬弄是非,仗势欺人者逐出宗门都清楚了吗”
几千人答应“是”
江浩转身对趴在长凳上挨罚的众人道“把泄密者找出来”说完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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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惊堂木响起,说书人单指一方
“话说云霄宗,本是唐国十大宗门之一,实力在各大宗门也是首屈一指,可惜几百年前仙盟新人比试中落败,丢了皇室颜面,失去了百姓的地位,从此没了供养的云霄宗的实力日渐衰落,就在人们以为云霄宗从此没落时,某日突然晴空惊雷炸起,霞光照耀宗门云山,四方鸟雀齐朝凌,千里万兽共吼,十五年后,云霄宗的活死人醒来,成为云霄宗门最有权势的人物,传言云霄宗现在的金银财宝多到就算十个国库也装不下,美酒佳肴层出不穷,山中还有一座宝屋各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若论当今天下最富有的宗门非云霄宗无疑。”
有客人问“那活死人是什么人”。
说书人“这位客官问的好,要说那活死人是何人之后代”啪“且听,山人下回揭晓”
“嘁”。
顿时茶司中听书人大半起身。
入夜,归家的说书人被几波人截住,让其体验自己口中的喜与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