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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意料之外

沐忠信蕴着怒火,强令小姑娘带着自己来到了她居住的房间,房间的陈设相当简单,但是从家具的摆设和装饰来看,都可以让人一眼瞧出这里的主人是极其讲究整洁的,但是这也更让沐忠信感到由衷的愤慨,如此窗明几净的少女闺房,竟然会有人做出那等苟且之事!

“芷兰,你且去床铺里面睡好,今日我来睡外面。”

沐忠信心理年龄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知道捉贼拿赃,捉奸成双的道理,所以此番先让芷兰睡在床铺内侧,为的就是让自己首当其冲,将那个禽兽不如的赵总管当场擒获!

小姑娘眼底噙着眼泪,欲言又止,甚至还有些担心害怕,但是在沐忠信由不得任何商量的严厉目光下,也不得不乖乖躺好,紧闭的修长睫毛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泪光,在沐忠信的注视下轻轻颤动。

他把房门虚掩,又将床沿那扇不厚不薄的棉门帘拉下,从门缝里流进来的银白月光霎时就消失不见了,眯了一下眼之后,沐忠信很快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好在小姑娘身子小,这张此时躺了两个人的小床也并不显得逼冗,不大的空间之内只弥漫着两人刻意压抑的呼吸声和少女的清新体香。

沐忠信不清楚这个时代的昆明能不能被称作春城,但身上的体感倒确乎是不太寒冷。尽管现在是处在小冰期时期的崇祯十六年的深秋,但只穿了一件夹袍的沐忠信身上不仅不觉得冷,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有一点轻微的燥热感。

“吱呀······”

但没等沐忠信多想,随着吱呀一声轻响,一个黑影便已是娴熟无比的从门缝之间溜了进来,脚步一边朝着床铺袭来,嘴里一口浓厚的滇省方言竟还在恬不知耻的开口赞叹着,

“好丫头,好丫头,看来已经整治好了,知道自觉给主子我留门了。”

沐忠信捏紧双拳,强压住心头怒火没有声张,而另一边,小姑娘芷兰已经是哽咽着紧张的用左边小手捏紧了他的小臂,修长的指甲盖甚至隐隐有些入肉,痛得沐忠信不禁龇牙咧嘴。

“嘿嘿嘿,小丫头,乖乖躺好,让主子爷来检查检查身体,看看了没有啊?”

猥琐无比的话语声伴随着中年男人口中的臭气朝床榻内袭来,沐忠信强行屏住呼吸,两只铁拳蓄势待发。

“哎呦喂,怎么,还变小了?!”

然而沐忠信还不曾料到,这赵总管是如此如饥似渴,二话不说就朝看不清人影的床帐内探进双爪,两只该死的咸猪手,竟是出奇的准确抓在了沐忠信的······

“直娘贼!本少爷的便宜你也敢占!”

沐忠信又恼恨又羞燥,二话不说就直接翻身过来,左手将惊慌失措的赵总管双手扯住,右手那沙包大的拳头,反倒是顺势就朝着赵总管的猪脸上砸去!

“哎呦,四少爷,您怎么在这?!”

赵总管的肥脸上结结实实挨上了一拳后,狼狈无比的摔倒在地,然后一手捂着早已肿胀的老高的腮帮子,一边惊疑的跪在有如怒目金刚般的沐忠信面前,然而下一秒沐忠信却懒得过多解释,

“嘿嘿嘿···赵总管,你无端打扰我和芷兰说悄悄话,还调戏本少爷我,难道不该打吗!”

沐忠信故作傻笑,同时不依不饶的迈步上前,就好像是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般,提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朝这个衣冠禽兽的脸颊上胡乱挥打过去,嘭嘭嘭的骨肉交鸣之声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开始让整个安静的院落又变得热闹起来,不少守夜的小厮都是惊慌的闻声赶来,但是当他们冲进房间之后,却又无一不面面相觑,不敢上前阻拦,

只因为正在打人的不是别人,而是沐府的傻子四少爷,即便是摊开沐家人的身份,谁又会不顾死活的去招惹一个正在气头上的憨货?正所谓不怕横的,就怕憨的,再者这赵总管平日里喜好骚扰屯所里女子的事,众人也都是心照不宣,敢怒不敢言,眼下有人替他们出气,高兴还来不及呢,又何必强出风头。

“芷兰···你这贱婢子,竟敢勾引四少爷上了你的床,你就等着被浸猪笼吧!”

趁沐忠信松手喘口气的时间,地上,满身肥肉的汉子冷冷扫向缩在床帐里的芷兰,那眼神粘在小姑娘身上,就像一只癞蛤蟆不停鼓动着满是疙瘩的双眼,让沐忠信没来由一阵恶心。

“勾引本少爷?”

听赵总管倒打一耙,沐忠信倒还真有些啼笑皆非。

“大半夜的,少爷不在自己的房里,反倒出现在你这贱婢的床上,还不是偷人是什么!”

赵总管恶狠狠地喘气着。

沐忠信大大咧咧的一撇嘴,轻描淡写道,

“既然是三更半夜,那么赵总管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难道本少爷要芷兰和我说几句悄悄话,还提早去你那里报备过?!”

“哈哈哈······”

四下闻声当即爆发出了一阵哄笑,谁都知道赵总管这是在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四少爷出现在这说怪也不怪,一个傻子嘛,半夜还缠着手底下的丫鬟倒也说得过去,任谁也不会想到那种事情上,而一个精明得连庄子里的猪身上有几根毛的屯所管家,出现在这里就显得可疑多了。

“咳咳···四少爷,你善谑,善谑,小的这是在例行···查房!

国公爷害怕手底下的下人们把主意打到公子小姐身上,早就吩咐过各方主事,要严防死守·····我这也是,秉公执守。”

赵总管找到救命稻草,就又继续开脱起来。

“崇祯一十五年,芷兰家欠我屯所加派辽饷一两三钱,今年,又欠盐税一两二钱,算上其他杂派,总共是四两六钱!这么大笔款子,她家的几个穷棒子自然难以拿出,所以把这主意打到少爷你身上来,自然有迹可循·····少爷您,为人···憨厚,可不要被这骚婢子,蛊惑了人心,荒废了正业,将来惹得国公爷大发雷霆,以祖宗家法······”

赵总管振振有词,引经据典,语气肯定,引得四下小厮心底一派惊呼,

人不要脸,竟还可以做到这般境界。

沐忠信皱眉,积欠?自己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确是不知道还有此事,只不过到底是真是假,却还是不能听这赵总管的一面之词。

“赵总管,积欠几乎屯所里的人家都有,不止是我一家,而且当初您不是都和我爹爹说好了,可以从我的工钱里慢慢扣,怎么现在,又改口了呢?我什么都没做,您为何就不肯给我们家一条活路出来······”

一旁,芷兰咬着牙哽咽道。

“贱婢,你管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难不成这木城庄由你说了算,不是爷我说了算?”

赵总管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恨声说道,芷兰一时语塞,不管是这“道理”,还是事实,都是滴水不漏,不讲“规矩”的反倒像是自己。

周围的小厮们也都沉默了,这种事,他们大多无能为力,

赵总管冷哼一声:“言尽于此,你要是想证明自己没打四少爷的主意,是清白之身,三天内,必须在我这把积欠全部付清,否则,你这贱婢子就等着浸猪笼吧!”

接着他阴笑着补充道:“你也别想着四少爷能帮你什么忙,他每月,国公爷也就拨几两银子下来,再加上此事事关沐府名声,祖宗家法,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帮不了你。”

说到这,他更挺直了腰板,相反故作谦卑的对沐忠信道,

“四少爷,等过几天小的就带你去看浸猪笼,可热闹了,哈哈……”

“呵呵···赵总管,你确定有这些积欠?”

不料,沐忠信却一反常态,向他猛不丁沉声问道。

赵总管一愣,有恃无恐的丢过来两个字:“当然!”

沐忠信颔首,不再说话,这样的话……,记忆里崇祯一十五年,云南沐府可是发生过一件大事,刚才经过赵总管再次确认,他终于想起来了一件事,一件可以让他有机会扳倒这个恶棍的大事!

“不就是银子吗,三天后,你尽管来拿钱!”

沐忠信认真的摆摆手,好像一切都胸有成竹。

“四少爷,这事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您现在夸下海口,可就等于把这贱婢子的小命全给攥在手心里,是死是活,全看您了!”

“呵呵···三天后,你只管来拿钱。”

沐忠信目光呆滞着傻笑,心道这个赵总管,不是一般的流氓无赖,相反是个人精,居然拿着积欠来倒打一耙,要扳倒这个恶棍,就得打蛇打七寸,一招制敌,而刚好,自己就有这个能耐。

要拿小丫头浸猪笼?看到时候鹿死谁手!

沐忠信冷笑看着赵总管得意离开,一旁的小姑娘泪眼盈盈,事已至此,她所有的希望也只能寄托在这个“傻子”四少爷身上了。

·················

“一个傻子还能翻天?”

木城庄的总管宅子里,赵德胜脸上青肿未消,目光怨毒。

“赵爷,这个傻乎乎的沐四少爷就是个没娘疼没爹爱的庶子,他能有什么办法?每个月总府发下的供银被咱们把持着,他要是敢变卖屯所物件,咱就直接上报国公府,将偷人的事实坐实!碍于名声,总府里那些老爷们自然也无话可说,等盼来了祖宗家法,整治了这个碍眼的傻子,爷,在木城庄您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德胜手下小旗官张生谄媚笑着。

可是他又不禁皱眉:

“可惜了,芷兰那个贱婢子,您都还没得及······就真要拉去浸了猪笼?”

赵德胜自鸣得意地看了一眼张生:“三天后,沐四傻那儿指定拿不出积欠,可他对芷兰那婢子如此钟意,自然也是舍不得眼睁睁看她浸猪笼!我正好借坡下驴,抓着这把柄,威逼利诱趁势就将那小妮子办了。”

他一脸肯定:“吴百户那边我也打好招呼了,他那边会出两个人手,这两天死死盯着沐四傻!”

张生拍案叫绝:“还是赵大人功夫深,做事滴水不漏!”

等打发走张生,赵德胜浮想联翩。

“沐四傻到底会怎么干呢?反正只要那事不暴露?嘿嘿,绝不可能……去年不管是卫所,还是屯所里的几个总旗官,都是互相遮掩···他一个傻子能知道什么,嘿嘿·····芷兰那小身段,啧啧,就跟画上的美人似的,要是能和她睡上一觉,美呦……”

一念至此,赵德胜心中仅存的一丝戒备也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些龌龊的心思在无限发酵······

翌日清晨,木城庄屯所宅子里匆匆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一路头也不回的朝着屯中各军户家中走去,一路鸡鸣狗叫,却并无半点农家的生机勃勃,相反,沿街破落的村落和不停叹息的黑瘦农人,旱裂的有丈把宽的田亩和干涸大半的河流,赤着脚跑来跑去的孩童,衣不蔽体的妇人······这些都反射着这处屯所的荒凉和苦痛。

沐忠信看着这些瘦削的躯体在干涸的田地里艰难刨动着固结的泥块,心中悲凉一阵又一阵的翻涌,像木城庄这样还算膏腴的屯所都是如此情景,那么滇贵两省中那些贫瘠的边角之地又当如何?

他此世身为沐家人,自然知道雄峙了滇省两百年的沐府,府中的一锱一铢何曾不是来自对黎民百姓,特别是地方军户的巧取豪夺。

就简单拿沐忠信所在的木城庄来说,十成百姓中有八成是世袭军户,他们祖祖辈辈被上面的军官压榨盘剥,被夺取微薄的口粮,替国家征战的同时还要帮自己的上级种地,服劳役。指挥使,同知,指挥佥事,千户,百户,总旗,小旗,军士,一层一层,层层盘剥,叫人如何喘得过气来·····

而最终这些民脂民膏汇总过去的终点,自然就是世代镇守云南,掌握军政大权的沐府。

沐家现在的土地面积,至少有一半是兼并的原卫所土地,在滇贵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界,特别是近几十年来大明朝廷的政务重心越来越向北方的建虏倾斜,这种事,没人能管,也没人敢管。

沐忠信无奈的笑笑,按照昨晚芷兰所给的提示,他一路径直走入屯所的一户人家之中,没有敲门,因为这户人家穷得也根本没门。

沐忠信进来的很突兀,以至于正围在轱辘把井边上吃早饭的一家四口,在看到这位沐府公子竟然没来由的大驾光临后,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就要下跪告饶,

“四少爷恕罪,小的···有失远迎······”

“不必多礼。”

沐忠信没有上前阻止,只是淡淡挥手,因为他知道此刻过度的讲究平等,反而会给这户人家带来更大的心理负担,顺其自然,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少爷,一起···吃点?”

身旁正放着半截锄头的中年黑瘦汉子看向井旁的粥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旁边还有两个衣不蔽体的稚童,正眼巴巴盯着那盘可以透光的稀粥直咽口水。

沐忠信急忙摇了摇头,“我吃过了。”

顿了顿,他反倒指着那口水井道,

“河边用水靠大水车,远离河岸的旱田就是打这样的井么?”

黑瘦汉子一愣,竟想不到沐忠信这样的膏粱子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好在这一方面,他还在行,“回四少爷,木城庄大都是这样,但这样的井最多五六米深,用轱辘把汲水上来勉强应付下生活用水,不过去灌溉田地的话,还有些吃力。”

沐忠信点了点头,这倒是番实诚话,这个时代的水井,远不如后世那种最少十几二十米的手压机井取水方便,打上来的水也不是很甘洌清甜,更多的则是口感微苦的岩隙水和熔洞水。

而正如汉子所说,这种手压井用来浇灌田地十分吃力,要想一天灌溉出几亩地,就必须要有壮年男子不停的压动汲水,而要满足更大规模的灌溉需求,这种方法就显得天方夜谭了。

所以此刻在沐忠信看来,要想屯好这木城庄的田,以后就必须开挖更深更大的水井,同时制造出龙骨水车,通过畜力拉动水车,昼夜不停的引水。

而要想重新掌权木城庄完成这些构想,名正言顺的扳倒赵德胜,就是沐忠信的第一要务。

想到这,沐忠信不得不郑重道:

“大伯,水车这事,咱们现在暂且不提,

我今日前来,就是想问——崇祯十五年,赵德胜赵总管是否在木城庄开具过什么纳粮单子,以至于让你家积欠银两,不得不把芷兰这丫头,送到本少爷府上当丫鬟······”

黑瘦汉子身子猛地一颤,沉默片刻后,竟是双目蕴泪的重重一点头,

“赵扒皮,他···他简直不叫人活了······”

黑瘦汉子叹息一声,叫自家女人进屋取来那张契书递到沐忠信手上,

“这样的单子,村里几乎每家都有。”

沐忠信轻嗯一声,眯起了眼睛,手上这张纸虽然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布满了苦难的皱纹,但上面的屯所火印和总管“赵德胜”的大名,却依旧是印得清清楚楚,没掉一点颜色。

沐忠信捏紧契书,冷笑着连连点头心道:“崇祯十五年……全国大旱后又遇蝗灾,逼的崇祯皇帝连下三道罪己诏,同时宣告减免天下赋税,而滇贵这贫苦之地,更是受特殊照顾的省份,沐府不敢罔负上谕,欺昧恩蠲,自然免除各大卫所的赋税。

而这赵德胜欺吾呆傻,利令智昏擅自征收赋税中饱私囊,怕手底下这些军户有所异议,居然还敢伪造官方契书搪塞众口,我看你是自寻死路……”

赵德胜,这次整不死你,我就不信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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