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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且饮一杯无

周央一得到安和王点头,面上反露纠结之色。

老实说,作为皇帝,周央认为自己一直雷厉风行,清心寡欲。只是女皇又如何?事关她的墨墨和她皇妹,一个不注意的,不是伤了和她胞妹的感情,就是失去她的墨墨。

周央一个人坐那里,纠结来纠结去的,周和那个没心没肺就只顾着喝起了她藏在膳厅的桃花酿。边喝还边砸吧嘴,喝到满意的时候,还舒服的眯了眯眼,一副飘飘然的样子。

周央本来就心里焦急忧虑的,纠结得肠子都快打结了,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小皇妹一碰上酒那舒舒服服,全然没有烦恼的样子。忍不住就在心里愤愤道:“喝,喝,喝,一天就知道喝酒,早晚有个人治你!”

周和无忧无虑的样子反倒让周央下定决心把要问的事情问清楚,毕竟感情这事拖得越久越伤人。

周和正举着酒坛打算再来一口的时候,就听见她皇姐叫她:“周和,你是否还如儿时一般,心悦墨家的小公子?”

周和闻言,无奈地放下酒坛子,总算是问出来了。这都要让他们假成亲了,再不问,日后,女帝不得一边在宫内暗自磨牙,一边思索该如何斩了自己这个安和王?

周和看向周央,她虽然面上显得风轻云淡的,但是她微红的脸庞还是出卖了她。周和知道,周央只有在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她的脸才会控制不住的红。

早在作为太女的时候,周央就已经学会控制情绪,任何心思不露人前。但是屋子里只有周和和她自己,她下意识会放松一些。是以周和能看出她的女皇陛下真的很紧张。

周和端正地坐好,看着周央和前任女帝一样的墨色瞳孔认认真真地说:“皇姐,我那时候就是还小,不懂事,还没见过其他的貌美男子,才撩拨墨染。我要知道有朝一日,他会贵为君后,打死我也不会去撩拨。”周和耷拉着的眉毛显出它主人无奈的心绪。

这事吧,说来也怪周和,她打小就对长得好看的人格外的喜欢。

自从她奶奶的奶奶登基为帝后,周氏一众皇子皇女,六大贵族的小继承人,还有那些贵族送来的未来的小妃子都是一起上的皇家私塾。

到周和她们这一代,多了三个人,一个是端王的女儿许卿,再就是朱城墨家的一对姐弟。墨家少主墨规和她弟弟墨染。

她那时候还太小了,一同上学的都是些至少十岁的人了。她因为是女皇最小的孩子,向来得宠,小时候也特别黏周央。周央一去上课,周和一天里就有很多个时辰见不到她,所以周和就找女皇闹腾。然后周和就以五岁之龄成为她们那届夫子最小的学生。

周和嘛打小喜好美色的很,见她们班上有那么多好看的男孩子,她就每天给那些小美男送送小花花,送送当天她觉得御膳房做得不错糕点什么的。

她当时不过就是在路上碰见墨染,随手折了一枝宫里开得正好的杏花,顺便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直夸人家貌美如花,让周央看见了,好久没理她。

没想到这些年了,周央还记得她小时候的糊涂事。事关墨染,周央就会格外在意。

周央了解自己皇妹,周和这人要么说实话要么不说话。

随后周央装做很是为难的样子掏出圣旨,周和看着自家皇姐掏出的圣旨,忍不住挑了挑眉“她的陛下还真是有备而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女皇的总管钱德乐宣读圣旨,然后再由装做一脸欣喜若狂的周和接下。顺便安和王还要一脸撒娇的看向自己的皇姐,眼里满含喜悦和感激的光彩道“陛下对我最好了,我最喜欢陛下了。”

总体的要意就是给那些各个势力来的探子们尤其是端王府的探子一种感觉。一种女皇会下旨,完全是因为她安和王喜欢墨染喜欢得不得了,死缠了女皇许久,女皇被逼无奈才下的旨。

前脚女皇刚往皇宫赶,抓紧去命钦天监选良辰吉日。后脚周和就翻墙跑去悦红楼,为啥翻墙?她是王爷她就乐意翻墙也没谁能说什么。

一进悦红楼,果然经过黄玲珑的一番布置,楼里的客人肉眼可见的增多。

按悦红楼的规矩,白天的悦红楼就只是文人喝茶聊天,吟诗作画的文雅场所,不涉春色,不染暧昧。

当然了,像周和这样不守规矩的人因为提前订了人家一个月的日子,自然是可以直接由人引见,去看看她养的小美人。至于要想做什么,这事,按悦红楼的规矩,那必须得是你情我愿的。

周和穿着她一身皎洁的白袍,光明正大地高傲地迈进了悦红楼的门,由着样貌清秀的童子带她去莲池雅间,去看她养的红鲤。

周和心里有个小人正激动地搓小手手,是即将见到美人的激动。

周和迈进莲池雅间,待小童推开后,她一眼望去,屋内是一片热烈的红色,看来红鲤很喜欢这种颜色。

屋内有一男子,红衣墨发,正曲着一只腿坐在靠窗的一张石榴红的软塌上。双手放在窗框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双手上,正在望窗外的景色。

周和拦住了想要跟红鲤通报的童子,只命他差人送来两坛青梅酒然后挥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周和自己阔步走至房内的那张梨花木的大圆桌旁,然后拖了一个梨花木的圆凳缓缓坐下。其实按照周和的性子,她无事的时候是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

奈何房内的唯一的软塌已经被人占着了,她也不好和一个弱男子挤抢。一会青梅酒就到了,她也不想躺床上,不方便喝酒不是。

红鲤早就听见响动了,他自然知道这会儿会来他房里的除了合都一霸,安和王,便没有其他的人了。不是没人想来,而且无人敢来。但是红鲤并不想迎合安和王。

他虽然卖身悦红楼,但是作为悦红楼的人,他有资格选择客人,也还不缺尊贵的女人捧场。今日悦红楼的庭院内春光正好,花开正艳,他难得想浪费时间看看这样平常的春色。

周和见红鲤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也不好硬凑着去跟美人搭话。虽然她一向是很有跟美人搭讪的厚脸皮的。

于是在莲池雅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红衣妖娆的男子正趴在窗前看窗外的春景。一个白衣落拓的女子也一手撑着脑袋看风景,与那男子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她看的风景恰恰就是看风景的男子。

在周和的眼里美色是真得可以下酒的。红鲤一身烛火红衣袍,他的墨发如瀑如丝的倾泻在平直单薄的背上,一直蜿蜒至不及一握的腰身。他的红衣和石榴红的软塌都是很柔和的红色,看着实在是赏心悦目的。

前来送酒的小厮一推开门,看到这样和谐的场景,她只觉得自己推门都是一种打扰。

然而送酒小厮后悔也是无用的,耳力非凡的安和王一听见推门声就立刻放下自己撑着脑袋的手,转过身朝那个小厮招了招手。

小厮自是赶紧恭敬地奉上安和王要的美酒和喝此酒配的酒碗,酒碗是那种陶制的酱色的碗,碗并不像常见的那样大,反而走的精巧细致的路线。

周和一眼看上去就很喜欢这样的碗,心中暗自赞叹黄玲珑果然会做生意。手上则从自己腰间的钱袋里摸出一锭银子,随手赏给上酒的小厮。

那小厮原本就是带着一张笑脸,这会儿笑得更加真诚,一面笑着一面恭敬地退下。

原本周和喝酒都是直接举坛的,然而今日有她不熟识的美人,她不好一个人独吞,况且这碗是极讨人喜欢的。

因而她点了稍微适合娇柔男子的温和一些的青梅酒,也留下这些可爱的小陶碗。她一手揭开酒坛的泥封,一边问道:“红鲤你要喝酒吗?”

正享受春色妍丽的红鲤被这声询问惊醒,他才好像突然入了这凡尘。本来是有些埋怨安和王不识趣的,但是钻入鼻子里的酒香,让他改口:“荣幸之至。”

红鲤说完就往酒坛子那边靠。周和一听美人要和她喝酒,她第一反应不是什么醉卧美人膝,而是幸好她点了两坛酒。

这边红鲤美人来的时候嫌弃地看了一眼酒碗,这酒碗可真小。他正伸出手拿住酒坛子打算举坛喝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按在他的手上。

他顺着那手一看,是安和王的笑脸,她说:“美酒虽好,贪杯易醉。”若是往常,他必然是对这话嗤之以鼻的。

但也许是安和王几分疏朗几分温柔的笑让他不自觉地想按她说的做也许是今天春光太好,他竟然依言,拿起了他嫌弃的小碗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起安和王亲手倒的酒。

红鲤端起小陶碗一口一口地品,周和也难得地举着酒坛,倒一口酒入嘴,便含着慢慢地吞下,让青梅酒的香醇漫过舌腔,和唇齿缠绵,然后滑过喉道,落入胃里。

自古以来青梅酒好像都是爱情的象征。

两人只喝酒也不说话,但是氛围就是很好,这时话语显得多余。

很快两坛子就喝尽了,但是周和意犹未尽,她看到红鲤舔了舔薄唇上的酒渍,像她小时候养的一只小馋猫,很明显,他也还想喝。

周和忽然开心的笑了,她喊门外的童子去给她取酒,这回她要三坛陈年的女儿红。会不会喝酒的,一喝她就看出来了,很明显红鲤很会。

送女儿红的不是那小厮倒是门外的童子。他一推门,就见到原本还是坐着的两人,此刻都半跪在那张靠窗的软塌上趴窗前朝窗外看去。

原来是等酒的空隙,周和问红鲤他方才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迷。红鲤说只是一般春景,周和不信,非要红鲤指给她看看。

此刻听见推门声的二人齐齐转过头看向推门的童子。童子这时和上一个小厮一样,他觉得他好像打扰到她们了,因而面染霞光。

周和一见,不是小厮是童子,了然的笑了笑。让童子把酒搬到软塌前,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随手给欢喜的童子,挥手让他退下。

这两小只,一个大周朝尊贵的安和王,一个艳绝合都的美男子。就这样委屈自己,缩着身子趴窗框上边看这春日再平常不过的春景边喝美酒。

当然了,喜欢美色的安和王还不忘随时看看美人,以美色佐酒,夸赞一下美人的貌美无双。惹得不能专心看景的红鲤美人时不时地发笑。

两人,一着白衣一着红袍,因为窗户不大,两人挨得极近,二人墨发发尾缠绵在一起,迤逦的长袍,一红一白缠缠绕绕地软在塌上。

最后她又喝完了一坛女儿红,而红鲤喝完了两坛子。周和看向红鲤,他的脸粉扑扑的,那双向来灵动狡黠的狐狸眼也泛着润泽的光彩。

于是周和抱起红鲤,大步走向那张玫瑰红的大床。他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再加上喝了酒,一时只来得及本能地勾住周和的脖颈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周和看见红鲤这幅慌乱的样子,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又想起了自己养的那只猫了,它有一次误喝了酒,就是像现在的红鲤这样笨呼呼的又傲娇,好讨人喜欢的。

周和将红鲤轻轻地放在床上,正在帮他盖被子,忽然就被他一手拽到床上。他拉着她的袖子,眯着一双风情万千的眼问:“留下可好?”

周和看着他那副醉酒后的小模样,她俯身亲了亲他的薄唇,把残留的酒渍舔干净,然后笑得很是温柔地说:“红鲤你醉了。”

周和说完,将红鲤安置好后,大步离开莲池雅间。她周和虽然的确是喜爱美人,但那也就是停留在欣赏阶段。她能做到的极限也不过就是调戏调戏美人。

再说了,她若是娶了正君,侧君,按她这一天少说三顿酒的日子,肯定会被念叨的,美人再美,哪有她的酒好喝,剑好玩。

这样想着的周和忍不住在心里夸了句自己,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随即晃晃荡荡地往季雨的润如酥雅间走去。

本来嘛,她离开王府就是因为府中各路探子太多,那些探子笑她空有一个尊贵的身份,然而不过是个无脑王爷。她也笑他们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现下得了她“死乞白赖”要娶墨家小公子的消息,一个个肯定都要找机会递消息。

关键是那些探子当她是个蠢人,递消息的时候都不太高明,老是让她看见,她在府里待着委实烦躁。

正好她在悦红楼拥有了红鲤和公子季雨的一月时光,再加上悦红楼里有她特地命玲珑留的人间醉。她来悦红楼既可以看看她养的美人又可以喝一坛人间醉,想想就让人高兴。

这会儿周和忍不住暗暗庆幸,把人间醉放在季雨那了,不然带去莲池雅间,她根本抢不过红鲤。

这厢周和去找季雨喝酒,那厢,莲池雅间,有位梁上君子,飘然而下。他恭敬地跪在红鲤的身前,言简意赅地道:“主上,安和王去了润如酥。”,原本醉眼朦胧的红鲤此刻两眼清明。

若是黄玲珑在这,她一定一眼就能认出来,这银面具,湛蓝袍子的,正是那天跟在红鲤身后的蓝袍侍从。

红鲤闻言,挥了挥手,那面具男便自动消失了。“安和王喜欢季雨那样的男子?”红鲤不由托腮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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