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厂里的暖和冷

去厂里报到那天是一个女生来带我进去的，教我背份身份证号码和家庭地址。面试的时候其实好像问多不是很多，因为我没有学历不来字，便吧我分配到裁剪房沾村子，只要手够快就好，别的没有什么事，晚上分到一个宿舍，我就开始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宿舍楼里有电视就一起看看电视，一开始那段时间挺好的，有时我们没事干的时候就会去帮手工阿姨们帮忙，那时没事就跟几个阿姨聊聊天慢慢的那几个阿姨对我挺好。第一个月过的还行，后来有一批大学生来厂里实习有两个南京的女大学生分到我们宿舍来，我睡觉有时会打呼噜最开始那几天还好，过了大概半个月左右只要我有时一睡觉她们就拿东西砸她们说我睡觉打呼噜吵到她们了，说你能不能不要每天发出这种声音搞得我们都不能睡觉，你就不能控制一点？说真的我是不知道打呼噜还能控制反正我做不到其实我好像也没有得罪她们不知道为啥心里莫名其妙，最开始还好只是拿纸啊或者笔本子，其实我好像那时也会晚上控制着让她们睡着了我才睡，但是她们还是会说我把她们吵醒了我就说打呼噜你跟我说说怎么控制你教教我好不好？她们说那你就别睡了呗。那段时间我精神特别不好毕竟每天晚上刚刚睡着又被她们丢东西过来砸醒真的是要崩溃了，我去跟宿管阿姨说我想换宿舍她们说我睡觉会打呼吵到她们睡觉精神不好检验衣服就检验不好，我不懂她们在想什么想干什么，宿管阿姨找她们聊的时候说你们是不是想让候倩搬出去她睡觉打呼会吵到你们当时她们说没有啊就是有时候她有一点打呼但是这个我们还是能包容的我们也没有说她什么的，我说不是你们觉得我睡觉老是要吵到你们嘛现在我搬出去不是挺好？她们两个当时直接说我们不就是说了你几句，说你晚上睡觉会打呼吗？我当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心里也是不知道能想啥，我那时就在想为啥人总是要这样对每个人态度不一样，在外面各种好就像我那个姐姐一样，她们当时还说我们说你是不对要不然我们给你道个歉宿管看她们好像挺诚实就跟我说你看，谁不会有摩擦什么的慢慢相处久了就好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就这样我还是跟她们住一起过了几天她们越来越过分记得有一次我睡的正香突然一个拖鞋就砸我脸上，当时痛的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为什么要用拖鞋砸我她们说你太吵了吵的我们都睡不着。说我吵的是你们去找宿管阿姨说换宿舍的时候你们为啥不直接说我吵。现在到又来了不想听你们不如出去租房子，然后我大晚上直接拿着拖鞋跑去找宿管阿姨给我换了宿舍毕竟脸上鞋印都有，她们也不能说没干过这些事那天晚上就搬出去了，第2天厂长叫她们去聊了聊然后把我叫过去让她们给我道了个歉，从那以后她们应该挺恨我的吧毕竟让她们两个在厂里出了丑，有一次一个阿姨跟我聊天的时候看我衣服不好就跟我说，我女儿比你大几岁以前的衣服她也穿不了但是衣服都挺新。你要是不嫌弃我明天来上班的时候带过来几件给你换洗可好，那时心里其实是暖暖的我说好谢谢阿姨，第2天阿姨来的时候就带过来了，晚上下班的时候阿姨拿给我谢谢了阿姨过后我就拿着去换鞋，换鞋的时候刚好遇见她们两个也来换鞋下班看见我拿了一大包东西就问我拿的什么我说是阿姨带给我的衣服，然后我就回宿舍了，结果没过两天我就在厂里听见别人说什么人家阿姨好心带衣服给她她居然不知好歹害怕丢人别人问她拿的什么她居然说拿的垃圾。当时脑子一下就懵了，我明明没说过这些而且那天也只有她们两个人问过我，心里真的是气不过我直接跑过去找她们问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拿的是垃圾是你们耳朵不好还是怎么的？我明明跟你们说那是阿姨带来给我的衣服我哪里说过我拿的是垃圾？我招你们惹你们了？老是在背后给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们说这本来就是你说的我们可没有瞎说我们两个大学生陷害你有什么好处嘛？我们就是觉得阿姨不值拿衣服给你还被你说是垃圾才跟阿姨说叫她不要这样对你好不值得，毕竟阿姨心疼你还准备收你做干女儿，你这样的人不配，我一个人那里说的过她们我跑去跟阿姨解释说我没有说哪些话我真的没有，但是不知道她们怎么跟阿姨说的阿姨说我知道你怕丢人所以不敢跟别人说那是我给你的衣服我也能理解你，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毕竟你们这个年龄是很要面子，那段时间感觉走在哪里都能听见别人说什么那谁谁不知好歹什么，心里简直都要疯了为什么每次明明不是我做的却总是什么事都会按我头上？在家里姐姐是这样在外面还是这样，简直感觉在厂里待不下去了，刚好那天那个男人来厂里看我了他说这么久了我也给了你那么长时间考虑了是不是，我准备在这附近租房子到时你就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吧，不管你在怎么逃以后还是要跟我一起过的我在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本来我就很讨厌他了在加上最近心里本来就憋屈的慌他就来这一出，我们那个厂其实还是挺严的只要矿工三天就会被开除而且是当时就给工资让滚的那种。我记得那个厂对面有一座山叫方山我那几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就跑那山上发呆，到第四天的时候我果然如意被开除了当时就算了工资记得有1300多让我滚。我那天连回去收拾东西都不敢因为害怕被他叫带我进厂里那个女生看见就直接出出门跑了，我当时随便坐个公交车结果坐到南京江宁那里当时好像是在江宁义乌商品城下的车，下车了我，挺茫然，不知道该去哪，能去哪，一个人逛了好久，走到三楼的时候看见有一家店是卖手机的我很早以前就想有一部手机就走进去买了第一部手机记得是粉红色800多快送了一个电话卡那时买电话卡不需要身份证我记得那手机很好看背面有一个可爱的KT猫手机边上还有那种小小的彩灯来电话和短信就会一闪一闪的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