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海

到了上海以后我舅就找了一间房子给我住下来然后他是在工地上上班的他就走了，他会给房东钱让房东每天给我十块钱吃饭那个时候我记得一碗牛肉面5快然后早上一个包子，晚上吃点饼干什么的，最开始那二个月我就老老实实待着也没想过要干嘛。大概每天就是混吃等死的状态。出租房里有一个那种小电视我一天就是睡睡觉看看动画片，我记得那时我天天看有一个日本的动画片叫，圣少女。还有个猫眼三姐妹。我当时特别喜欢这二部因为我想着要是我也有她们一样的能力该多好我就能想做什么做什么吧。那个时候我舅可能觉得我真的还很小没动我他一般是十天回来看我一次然后给房东钱，继续去上班，过了大概五个月的时候他有一次回来跟我说我给你找了一个工作你这样每天待在家里不好出去认识一些人会比较好，他说我给你找的工作而且也挺轻松我当时说好啊，第二天他就带我去买了一身衣服，说带我去面试，我记得那是一个洗脚城哪里还有好多年轻的女孩，他好像提前跟老板说过。他就直接吧我放那就走了，他说你在这里好好学学看看我晚上来接你，就走了，那天我就在哪里看着老板过来跟我说其实在我们这里上班呢。是很轻松的就是有客人来泡脚的时候你端水送去，帮客人捏捏脚，捶捶腿，你把他伺候好了就可以了。要是没客人你就可以坐这里玩然后哪些女生也说这里上班挺好的吃的好住的好而且还挺轻松。我那天什么都没干，就是坐那盯着她们。晚上的时候舅来接我回去我听见老板跟他说这小女孩也太呆板了吧。一下午她就坐在哪里，呆板木讷话都不说一句。舅说她这是不熟悉有点怕生罢了，我回去好好跟她说说过几天在吧她送过来。老板说行吧过几天过来在看看。然后我就被带回家了，我记得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你看那里工作是不是挺好的你看那么多大不了你几岁的女孩子都做的挺开心的，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有一句话他是这样说的。他说如果你上班的时候就是有的客人想要你下面就是跟他睡觉的话。你要跟他说要五百才可以睡不然不可以你要记住。其实那时我心里大概隐隐约约是知道这是什么事的，当时心里凉凉的，就是心里特别的乱不知道能说啥能表达啥，那天晚上我一直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想起以前有一个婆婆跟我说女孩子在没结婚之前千万不要跟男孩子睡觉不能在在男孩子面前脱衣服，结了婚也只可以跟自己男人一起，她说你记住了嘛这是很重要的事不能忘记一定要记得。我记不得那个婆婆是谁了但是我记得这段话，早上起来的时候舅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饭钱我放房东那里了。然后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就发呆的坐在窗边上木木的看着外面，那个出租房边上时不时会看见飞机起起落落我就那样不知道看了多久突然起来就往外面跑。没有带衣服也没有钱。我就一个人顺着一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走多远，我就那样走了一天，然后记得那时候走到了一个刚拆迁了的房子的那个地方，我就想跑到那边蹲起来躲起来，结果刚刚跑进去，发现那边有一个人搭了一个棚子在那生着火，我就远远的站着，然后那个人也看见我然后叫我过去，然后我我又就是很害怕，但是想想一个人在这边，因为我很怕黑，那边有火光，然后我就慢慢慢慢就走过去了，走过去以后那个人就说小姑娘你是哪里的呀？这么晚不回家，一个人在外面晃什么呀？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戒备心好像就很强了，对陌生人，就是心里面特别的紧张，他说你怎么不回家呀？你爸妈呢？我说我没有家，我就一个人到处流浪，我没有爸爸妈妈，就那样聊了好一会儿，他拿二个馒头给我，他说我也是个流浪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给你吃，就这两个馒头给你垫垫肚子吧！当时拿过来一点都没客气，拿过来就啃，因为好饿，我就蹲到那里烤火，跟他一起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儿不要乱跑，晚上不安全一会他又回来了，过了一会就有警察来了，我才知道他是去报警了，说这边有个小孩子，晚上不回家可能是走丢了，其实他是好心吧，警察过来就是问我各种问题，我都会说我没有家，我没有爸爸妈妈，我就是到处流浪的人，那两个警察看我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就直接把我带走了然后送到了，就是有那种救助站嘛，就是在外面走丢了的人，但是又不是孤儿。然后送到那里去，然后他们慢慢查他们的家是哪儿，如果查出来他们就会吧人在送回家。我在那里大概有一个多月他们每天都会过来问我你是哪里人你爸妈是谁叫什么名字记不记得电话号码。我前面十几天每次都是说我没有爸妈然后是我不知道他们名字不知道家在哪里，后来好像我舅他居然知道我在那里居然过来接我我当时，就吧啦着工作人员，我说我不认识他，我不要跟他们走，你们不能把我交给一个，我都不认识的人，还好他们没有吧我交给他不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