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草鸡蛋,爆米花,棒棒糖,在下牙齿本来就不好,没想到今个还有这么多零食送上口来。”,薛义出门看着他仨笑道。
糖糖冷哼:“本姑娘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天刷牙了没有。”
薛义崩溃,“为什么你们女的老是爱问男人这个问题!”
糖糖:“因为你们男人嘴巴一般都很臭啊——”
薛义:“偏见,偏见,这是彻彻底底的偏见,像我薛帅哥这么帅的人,那嘴巴里喷出来的都是香水味的口气!”
糖糖:“恕小女子鼻拙,闻所未闻!”
薛义大气,在一旁的爆米花却是噗嗤笑了。
糖糖上前一步,把带着骚臭味的鸡蛋撂在了掌柜台上,“这里面的鸡蛋,有驴尿骚味的,马尿骚味的,牛尿骚味的,猪尿骚味的和狗尿骚味的,不知小薛公子你喜欢哪一样?”
薛义疑惑道:“糖糖姑娘的意思,在下实在有些不明白。”
糖糖笑道:“任凭薛帅哥这么聪明中带着骚气的男人,怎么会体会不到小女子这些礼物中的深情厚谊?”
她看着薛义,“再问一遍,小薛公子你喜欢哪一种带着骚味的鸡蛋。”
薛义也笑道:“在下喜欢糖糖姑娘这样带着骚味的女人。”
糖糖的脸刷得一下红了,她转身对着看热闹的人群喊道:“今个呢,我就替小薛公子来卖卖这鸡蛋!”
她也不嫌脏,拎出袋中的两个鸡蛋道:“这两个鸡蛋呢,一个是浸过马尿的鸡蛋,一个是浸过牛尿的鸡蛋,寓意是什么呢,吃了这两种蛋,一辈子给人做牛做马听使唤!”
又接着拎出两个鸡蛋道:“这两个鸡蛋呢,一个是浸过驴尿的鸡蛋,一个是浸过狗尿的鸡蛋,寓意是什么呢,吃了这两种鸡蛋,生下的孩子没文化,一辈子只能是别人眼里的驴蛋儿,狗蛋儿。”
“还有,这最后一种鸡蛋——”
薛义赶紧上前,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糖糖使劲挣脱开,大声道:“我们这鸡蛋今个今个做活动,而且还有组合蛋,比方说猪狗不如,驴唇马嘴……”
“唉,你们怎么都走了啊,走了啊,不买点鸡蛋呀!”
大家伙一看这群人分明是要闹事,得了,还是小心为妙,闪人吧。
薛义一脸丧气地看着糖糖:“我说你这个姑娘,长相倒是挺甜,怎么舔起来一股酸不溜秋,过了保质期的食品味道!”
糖糖哼哼:“本姑娘什么味道用你管?反正你又不可能舔!”
薛义:“还得承蒙您这位大婶看得起哦!”
糖糖再次哼哼。
“什么?大婶!!!”
“我一个小姑娘家你喊我大婶,我长得有那么老吗?呜呜——”
她抬头看着爆米花,“爆米花大姐姐,他欺负我!”
爆米花在一旁安慰道:“没关系,不要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反正你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草蛋公子偷偷笑出了声,薛义看过去,问道:“怎么?你今天也是来找我麻烦的?”
草蛋公子道:“岂敢,岂敢,只是在下今天想弄明白一件事情,这个驴尿泡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外,它比起那羊肉泡馍到底是谁的味道更胜一筹。”
薛义挠头,“呃——这个呀,你尝一口不就知道啦!”
草蛋公子笑道:“小薛公子明鉴,在下经过把羊肉泡馍和驴尿泡蛋一起送过来了,特意请你享享口福。”
薛义马上道:“草蛋公子,咱明人不说暗话,这个主意是那白云山的白花花出的,在下只是被迫执行了下而已。”
糖糖停止了哭泣,接话道:“你个薛大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人家白花花才不是那种人!”
“还有,你知道我和爆米花大姐姐今个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薛义一推手,“等等!在下很想了解一件事情,糖糖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个薛大头的外号?”
糖糖:“哼哼,自然是那白哥哥告诉我的!”
薛义暗暗道:“这个白花花,在我还没出卖他之前竟然先出卖了我,真够意思!”
糖糖道:“他其实一点都不够意思。”
薛义:“此话怎讲?”
糖糖:“本姑娘为了得到这个秘密,被迫请他吃了顿饭。”
薛义忙问:“什么饭啊,活这么大,貌似还没有美女请咱吃过饭呢!”
糖糖哼哼:“羡慕吧。”
薛义点头。
糖糖:“本姑娘当时请他吃了一个馒头。”
薛义:“一个馒头!下酒菜是什么?”
糖糖:“一根韭菜。”
薛义:……
糖糖:“我还没说完呢,当时一个馒头我只分了半个给他,然后韭菜我倒是给了他一根。”
“本姑娘只吃半个馒头的原因是本姑娘要减肥。”
薛义:“嗯,祝你越减越肥。”
“什么?!”,糖糖大怒。
薛义忙道:“我是说越减越美,你听错啦,听错啦!”
糖糖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薛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在下今个才明白,原来美女都是这样请帅哥吃饭的呀!”
“像我这么帅的人如果被美女请吃饭,到时候会不会只给吃个馒头皮啊。”
糖糖;“错,本姑娘会送你个滚滚-蛋。”
薛义正在疑惑间,糖糖已经负手一蹦一跳地走开了,“本姑娘现在累了,想回去了,至于本姑娘这次来的真正目的,你也不用猜了。”
糖糖没走多远,只听见灵菜店里轰隆一声,薛义和草蛋公子同时大惊。
三三满身是血的跑出来,大气道:“薛大大,这个小姑娘真是顽劣,刚才偷偷往我们灵菜店里丢了一张天雷符,把整个灵菜店炸得稀巴烂,还炸伤了几个顾客!”
薛义苦笑道:“三三,这事不能怪她,如果是换作别人,怕是今天就没她这么可爱调皮了。”
三三:“薛大大的意思是?”
薛义:“阮林生终觉是给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蚂蚁留了几分薄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