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夏骆立马把自己打算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喜道:“是起姐自己做的吗?”
余起嗯了一声,完全没提有一大堆东西的事。
夏骆喜滋滋的说:“好,起姐你等我一下。”
差不多五分钟左右,夏骆骑着他的骚红色摩托奔了过来,一个漂移,呲到一个小水荡里,啪唧一声,泥水溅了布多一脸。
准备迎接新客人的布多:“……”
下一秒,布多脸色瞬间变了,冲夏骆呲着牙,低声吠了声,喉咙里呼噜噜地响。
十分凶残。
夏骆吓了一跳:“操!哪来的狗!!!”
习羽冲布多吹了个口哨,布多听见声音,退到习羽旁边,抬着脑袋望着习羽,抖了抖身上的泥水,两只眼睛跟黑葡萄似的,溢满了委屈。
夏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才这只狗脸读出那么多表情。
“说不定因为你俩是兄弟。”余起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听到夏骆自言自语,补了句刀。
夏骆:“……”
不过转眼他看到一边的东西,顿时傻了眼,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咽了口口水,指着那堆东西,问:“起姐,你在几楼?别告诉我你们哪里没电梯。”
“七楼,有电梯。”
夏骆松了气。
余起看着夏骆松下来的表情,唇角微勾,笑得有点坏:“但这几天坏了。”
夏骆:“!!!”起姐你认真的???
夏骆等了一会儿看着余起,结果这边两人一狗也看着他,几人不知道在等什么。
夏骆:“……操,你等我打个电话。”
“不用了,我给许将还有徐独发消息了,夜晚正好请你们吃饭,”余起斜眼看了夏骆一眼,“正好庆祝我的‘乔迁之喜’。”
说“乔迁之喜”的时候,余起加重了语气,表示对夏骆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不就是想蹭饭吗?
“怎么还有徐独的份?”夏骆酸了。
许将和他跟余起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余起做的饭,习羽就算了,这差别待遇太明显,已经没办法弥补了。但徐独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侄子”,为什么能享受他十年才享受一次的待遇???
“那个最重的袋子给他留了”
余起:“……叫你柠檬精算了。”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停在几人面前,许将摇下车窗,看见地上大包小包,笑着说:“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夏骆扫了眼,发现许将坐在驾驶座上,挑眉:“许大才子你很嚣张啊,你驾驶证考了吗?”
许将斯斯文文地笑了一下,打开车门,下车:“爱坐不坐,脚下人行路才是你的归宿。”
夏骆嚷嚷,叫得九曲十八弯的:“啊啊啊啊啊啊这还有没有人性了,天天就我一个受尽你们欺压……”
“啰嗦什么,搬东西。”余起踹了夏骆一脚,力度不大,笑骂了句,“你怎么不去唱曲儿?”
夏骆跳开,跑去搬东西,问:“徐独那小子呢?”
余起牵着布多,靠在墙上,心安理得地看着三人忙忙碌碌搬东西,布多不时朝他们叫唤几声,跟加油似的。
一人一狗悠闲得让人牙痒。
但没人提出异议,三个男生怎么能让女孩子搬东西呢?
……虽然这个女孩子比他们三个加起来还凶残。
“他说他有个东西要拿一下,我等会儿直接给他发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