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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笑无言

新婚之夜本该红烛高照眼前却是黑灰一片,姜衍想了想回头看向莟昆示意他退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推开房门。也不知着新娘子什么来头,按理说应安安稳稳的坐着等候他才是,可眼前光景却与他想的大相庭径。这可真有意思。

挑开灯烛端了一盏在手上,脚尖摸索着探步向前,突然脚底好似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俯目一看一地都是散落的衣服。眉心一皱,莫非……快步入内,猛地掀起帷帐,心却莫名的安稳起来。姜衍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觉得十分好笑,被子被她踢的只横盖着肚子,藕臂和双腿都露在了外面,想是热极了。

拿起垂到地上的被子把她的脚包好,抓起床侧的小毯子盖上她的手臂。目光慢慢上移看向她的容颜,长相不算精致却十分耐看,鼻子略有些塌但很舒服,嘴巴小小的染了些许红纸娇艳欲滴。

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看着床上的人,一时半会却丢了印象。轻轻叹了口气,索性坐到床头准备细细打量。女子却把身子翻到了里侧,像是被打扰了一般。姜衍看了她一会困意渐渐漫了出来,伸了个懒腰趴在床边闭上了眼。

十四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十七年来的第一次。如果不是肚子饿的难受她还可以睡一天。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转着眼球看向四周,屋子里散乱的衣服和她昨天晚上乱丢的一模一样,就连位置也丝毫不差,三皇子昨晚果然没来,自己还真是辜负了皇上和小姐的期望呢。

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唤了几声竟没人答应。披上晨衣推开门,空荡荡的就连春秋也不知道上哪了。就着夜里净面的水洗漱了一番,还好是夏日洗着也挺凉快。翻了翻柜门,好容易才找到能换上的衣服。她好歹也是皇上赐的婚诶,这府中的人都怎么回事?

简单的束好头发,从地上捡起簪子装饰在一侧也算素雅大方。转了转脖子,饥饿感越发强烈。十四环顾屋子,惊喜的发现地上有她昨晚从床上扫下的莲子花生红枣等物,忙把房门关好坐到了地上。

虽不过是些干货,但无奈她实在是太饿了,况且这些东西买的都是上等口感也是不错的。用手拢了拢聚成一堆,抓了一把放到手心正准备开始拨皮,却发现花生已经碎了。她不解的把那一堆干货摊开细细观察发现有些干枣也扁了,像是被人踩过一般。

眼皮微微一跳,掌心略有一丝颤抖,莫非昨晚有人来过?

“二爷,皇上赐的不过是一个妃子的奴婢没啥来头,想必皇上也觉得那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桑虬从衣中取出一张密函递给正在看书的男子,语气略有些嘲讽。姜白把手中的书放到一侧,撕开密函细细看了一遍叠起放到烛火旁,一瞬即为灰烬。

“阿斗也好茯苓也罢总有败的一日,我交代的事一样也不许懈怠。迟早有一天我非让他跪着求我!”

桑虬忙点头应答着,接过新泡好的茶给他换上,“二爷的话便是天令,哪有松懈的道理。”话音刚落肩猛地一沉,反应过来只感觉火辣辣的疼。姜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当今圣上的话,才是天令。若这舌根子再乱嚼下次便不止是皮肉之痛这般简单!”

桑虬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紧紧咬住下唇,良久才慢慢开口。“前些日子二爷叫我找的陈将军已有回复,昨日夜里派人来请你近期去一趟。”肩部像是被火灼烧了一大片,不用想里头的皮肉差不过坏死了,若不早日刮去让它新长,手也算是废了一半。男子看着他满头大汗,嘴唇苍白面色极差,想了想从桌架上取出一瓶药粉递给他。

“你下午准备一下,我今晚夜访他。”

匆匆下过几场暴雨后,后院池塘上的夏莲开始结骨。白芯衬着粉嫩的身骨,极其淡雅漂亮。清风徐来,呼吸间都是清新的气息。

“娘娘,前些日子皇上去了白妃娘娘那,这连着三天又去了钟毓宫。若今日你推了去不就错失了复宠的机会了吗?”小绒急急的撤下药碟子,十指扣在一起绞成一团。落紫推了她一下使了个眼色,偏偏被藕棠逮住了机会。“咱们娘娘何时失过宠?!掌嘴!”说着便要上前抓住她,董舒月疲惫的窝在床上,本想开口制止未料又是一阵刻嗽。

阿静忙把手帕递给她,快步上前扯住纠缠的三人,“简直放肆,娘娘面前何时轮到你们作妖?”说完,眼神略含冷意,瞪了三人一眼。

董舒月把被子拉高了些,挥手示意他们出去。想了想,看向阿静。“没忘了前去告知皇上一声,别失了礼数。”阿静笑着安慰她放心,为她掖好被子才轻声走了出去。

丝质的衣服清洗起来更要十分小心,稍不在意勾破了是怎么也赔不起的。阿静用水最后清了一道,力度刚刚好的把它甩到晾衣绳上仔细摊开来。这是上月江南衣料总局送给皇上的上等丝绸,因董舒月瞧着喜欢便给了她。阿静摸着眼前十分光滑的面料,不由得羡慕起来。

黄昏渐至,太阳一点点低于海平面。尝了点娘娘赐的胭脂鹅肝,就着火腿芦笋汤吃了半碗饭后,天色也变成了淡紫,往细了看好似还藏了点粉霞。瞅着飘的飞快的云,突然想起还未前去告知皇上,忙快速收拾打理一番小跑至金銮殿。

屋内隐约透着灯火,送了锭银后自然推了皇上没空的借口。走入殿内,只见正中间是一桌台。十分气派华丽,阿静不敢看正坐的男子,浑身也抖的厉害。‘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舌头不停的打颤,说话也磕磕巴巴的。

“奴…奴婢,是…未央宫…参加皇上,皇上是…未央宫…”本来极其简单的言语,却怎么也说不完全。殿内安静的可怕,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身子突然被扶了起来。阿静慢慢的抬起头,眼里瞬间填满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男子轻轻一笑,松开扯着她起来的手背到身后,“朕,有那么可怕么?连话都说不好了。”阿静咬着牙拼命摇头,待情绪安稳些才开口,“怎么会,皇上在阿静心里是极好的。”说完猛地脸红,又低下了头。

男子依旧面如春风,停顿片刻,“这句倒是不结巴了,如此你适才要说什么,朕在听。”

阿静傻傻一笑,鼻涕弹出了个泡泡,赶忙把它擦去,还好没被看到。“董贵嫔要奴婢前来告知皇上,今晚无法侍寝,还望皇上见谅。”男子听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转身回到桌前。再一抬头却发现那人仍站在那里。

“还有何事?”

阿静暗暗深吸一口气,双手捏紧又放下,思付许久才抬起头来。“皇上佳丽三千,可我家娘娘是真心爱着您的。望皇上不要因今晚一事对娘娘失宠……”

男子把玩着手中细笔,突然觉得眼前之人十分有趣,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此事朕自有分寸,你是贵嫔宫人是吧,叫什么?”

“阿静……”

“今日贵嫔抱恙,你便替她陪朕,朕便考虑你的话。”

夏夜的风从偏殿徐徐吹入,卷起帘帷又咻然放下,宛如一个顽皮的孩子。阿静死死咬着唇齿,掌心密布细汗,喉咙像被卡住一般发不出一丝声响。男子用笔头将她下巴轻轻挑起,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等候她的回答。

若自己胆子大些,必然毫不犹豫。只是这明明已在脑海里演绎无数遍的场景,真真现于眼前之时还是慌了阵脚。阿静偏了偏脸将笔避开,头又垂了下去。

“奴婢不过是贵嫔宫中不起眼的角色,若今日许了圣上便是对我家娘娘的不忠。此事奴婢恕难从命……还望圣上……”话未说完便被男子的手堵住言语,他看着眼前之人不由生了兴趣。这后宫上下谁不想得他恩泽,这大好机会却被她一语回绝实在少见。只是不知是真心还是欲擒故纵呢。

“朕,无非是想找个人伺候笔墨罢了。折子众多,正想唤人磨墨,你恰好来了又是贵嫔宫中人,朕也放心些。”言语间不再耽搁,又徐徐走至殿中坐了下来。“既然你有事不便那你先回去吧,贵嫔之事朕已知晓自有分寸。”

阿静把手掌在裙侧蹭干,清了清喉咙,粲然一笑。“既是研墨奴婢自然从之,夜深将至也无需劳烦别处宫人。”说着便提起裙摆走到男子身旁。素手执起墨碇,滴少许清水至砚台开始细细打转。

夜色渐深,阿静用手背将垂在眼前的碎发拢倒耳后,别过脸打了个呵欠。虽是细微动静奈何男子耳尖,回过头时恰好对上他的双眸。“困了?”他把笔放至笔搁,眉眼带笑看着她。不等她回复便站了起来,把她的手拉了起来细细把玩。

“这手到不似长日操劳之人,适才着墨可是第一次研?”

阿静舔了舔发干的嘴角迟疑片刻,终点了点头。“小姐……贵嫔素日待我们极好,虽是做人奴婢但却从未受过委屈。这墨,是奴婢糟蹋了。”

“非也,这李墨若唤行内人来也未必磨的出水准,但你刚磨出来的不滞笔易上书全然不像初次磨墨。甚好。”阿静眉心渐舒柔柔一笑,侧眸看着他。月已移人头顶,他也该就寝了吧。“今夜朕甚是开心,过几日朕同贵嫔前去避暑,你应该也会去。到时朕定给你一大惊喜。算是赏你的忠心,也是……回报今夜。”

“阿静姐姐怎么还没回来,也不晓得跑去哪里了,怪让人担心的。”落紫看着殿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满都是着急。

“就她那狐狸媚子的脾性指不定到哪去攀龙附凤了,我把话放这了,我可不帮她守夜。”藕棠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莲池边上,斜着眼说。小绒扯了扯落紫的衣摆没有理会藕棠,摇着扇子扇出点虚风也叹了口气。“要是阿碧姐姐还在就好了,这皇宫那么大,阿静姐姐性格又直爽万一冲撞了哪个妃嫔,现在可能……可能……”

落紫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阿静很聪明啊,你快别瞎说了。你再吓唬下去,我也要哭了。到时候娘娘看着咱们红着眼睛,准得说。所以阿,别乱想了,乖。”小绒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看了看殿外。颓颓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往常阿碧姐姐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她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她好不好,我听说那三皇子可不是什么好货色,风流的打紧!”落紫忙的用手捂住她的嘴,跺了跺脚,“你快改了这瞎议论的毛病!他终究是皇子,若被有心人听了去他们到不会说你我,但娘娘可就是教导无方了!这些子忌讳的东西你可再不许多说了!”

藕棠看了看斗嘴的两人,微微垂眸。转头看向池间花骨,思绪略有些混乱。那日清晨娘娘从偏门回来的事阿静都看到了吧。依她的性子不像是能藏住话的人,那她为什么,不说呢?

白府

“公子,我家爷没啥大碍吧?”莟昆小心翼翼的掂着嗓子询问。虽白公子素日与三爷交好,但和他交谈还是莫名恐惧诶……

“莟昆啊,这公子公子的未免过于生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白就好了嘛。既年轻又可爱,多好!”白元纭拨了拨鬓角的发丝嬉皮笑脸的说,姜衍冷冷的翻了个白眼抓起桌上的核桃往他身上丢了过去。

“莟昆是识礼数之人,若像你这般无赖皇家的脸都丢尽了。”

“是是是,三爷就是三爷。识礼数!”接过丢来的核桃把它碾开,拿起一半递给莟昆,“吃吗?”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恍然大悟,忙说,“无妨,你家三爷。你就放心吧哈。”

姜衍把玩着尾指的紫玉稍稍垂眸,思量片刻看向莟昆,“我有事同元纭说,你且带他们下去。未经允许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白元纭撇了撇嘴扯住莟昆的衣袖,可怜巴巴的说,“监禁啊监禁啊,你快和你家主子说说带我出去……”莟昆干笑的扒开他的手,“咱家爷的脾气公子也是知道的,这般就先下去了。”说完就忙的走了出去。

白元纭看着和上的门一点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和适才完全判若两人。姜衍浅浅茗了口茶,等候他开口。白元纭想了想,说“你的伤情况并不乐观,若再坏下去怕是要伤及内脏。一周之内不要有任何动作,殷翟那边我会看着处理。”

说着从密阁里面拿出一小袋药丢给他,“冲水内服一日两次,换药的话……”“我自己处理,上次殷翟带来的东西呢?”姜衍把药放入内袋,稍稍正坐。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这是姜白给皇上的密函,还有几个老臣子的动作,这几日各地连旱加上朝内政见不和。过几日皇帝前去避暑,宫内无人,姜白必有动静。”

姜衍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白元纭又恢复笑嘻嘻的表情把门打了开来,看着即将要走的人不由玩心大起,快步走至他跟前,笑着俯到他耳边轻轻的说,“记得吃药啊。”姜衍不由一身恶寒,正欲将他推开,却看到莟昆向此处走来不由心生一计,一把搂过眼前人的腰,稍稍低头,姿势略微暧昧。等到确保这一幕已被莟昆看见才慢慢松开他的腰,白元纭震惊的看着他却一时不晓得说什么。姜衍理了理衣褶没有理会他,走了出去。

被误会了,也好。毕竟自己现在的处境,没办法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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