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说了哟!”林牧遥一脸狡黠的望着余馨。
“爱说不说!随便你!”
“你我可就说了哟!”林牧遥说到:“那个原配女子身上掉下来的是一个香囊。”
“一个香囊有什么!”
“哎哎哎!师娘,你不是不听吗!嘿嘿嘿!”
“哼!爱说不说!”被林牧遥戳穿,余馨又尴尬地别过了头。
“一个香囊也许没有什么稀奇的。”林牧遥站了起来,得意的说道:“但这香囊上绣着一对鸳鸯!”
“这有什么,人家丈夫送她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有什么奇怪的。”
“哎哎哎!师娘!嘿嘿嘿!”林牧遥像斗赢比赛一样。
“快说!”余馨佯嗔。
这时林牧遥又不紧不慢的走回到桌子边,慢慢的坐了下来。再次缓缓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这香囊上的鸳鸯说普通也普通,说不普通吧它也不普通!为什么呢?因为虽然这原配的香囊上绣的鸳鸯很普通,但这个和那个男人偷情的女人却很熟悉!”
林牧遥再一次喝了一口茶:“因为……这个香囊是那个偷情的女人送给她丈夫的!哈哈哈哈……嗝……咳咳咳……”因为说的太快,林牧遥被茶水给呛到了。
“这四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余馨一脸气愤的说道。
“师娘!咳咳咳……你咳咳咳……你不用这么认真吧!咳咳→_咳……”
“你!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叫小孩子,我已经十八了,我们坊跟我差不多大的好多都已经成家了,我怎么小了!”林牧遥很不服气。
“好好好,不小,不小,长大了!好不好。”余馨无奈的笑了笑。
“对了,最近稷下学宫快要招收新生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哎……师娘,你能不能别提这个啊,好烦啊!为什么要上这个什么狗屁稷下学宫啊?”
余馨沉默了许久。
林牧遥见状,连忙说道:“好啦,师娘,我会努力的,只不过上的上不了我就不知道了噢!”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好了,师娘,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娘就真的要扒了我的皮了。”林牧遥嘿嘿一笑。
“嗯,快回去吧!路上人多,小心点。”
“知道啦!放眼天启城有几个人能是我的对手呢!”林牧遥满脸自豪。
“瞧把你能的,比武归比武,千万别把你的真本事露出来,听到没有!”
“知道了,走啦!哦!对啦,玉蝉安康!”余馨的话还没有说完林牧遥作了一个揖之后就急吼吼的离开了。
余馨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
哒哒哒!
“余姑娘在吗?我是李妈妈。”
“哦,李妈妈啊,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外进来了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她的嘴角有一颗大痣。
“余姑娘,玉蝉美满!”一进来李妈妈便向余馨作了一个揖。
“玉蝉美满!李妈妈。”余馨立刻回了一个礼。
“不知道李妈妈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呢?”余馨走到桌子边到倒了一杯茶给李妈妈。
“额……余姑娘,是这样的。龙先生付的押金快要用完了,再有一个月……余姑娘你就要搬出紫轩阁了”李妈妈看着余馨难为情的说到。
“这……我知道了,李妈妈你放心,时间一到我就会搬出的,绝对不会给李妈妈你添麻烦的。”余馨毫不犹豫的说到。
“余姑娘,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只不过我这紫轩阁做下贱生意的,实在是不太好多留余姑娘,实在是太抱歉了。我其实真不想在玉蝉节跟你说,可真的是没有办法啊!”
“如果李妈妈还有什么别的事的吗?”
“没有了,那余姑娘,我就先回去了。”
“李妈妈慢走。”余馨站起身准备送李妈妈离开。
“哎哎哎!余姑娘你还是坐着吧,我自己出去就好了,你就不要送了。”见余馨要送她,李妈妈连忙按住了余馨,让她坐下。
“那就失礼了。”余馨见状,只好坐下。李妈妈随后离开了余馨的房间。
戌时一刻,安乐坊。
林牧遥的家门外,林牧遥小心翼翼地将头探进了门内,一个笤帚突然砸向了大门。林牧遥吓得立刻缩回了头,哐当一声,笤帚重重的砸到了大门上。
“你还知道给老娘回来。”门内传来刘玉梅暴躁的吼声。
“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林牧遥讨好的对刘玉梅说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这个臭小子才知道回来。说!你当时在那种下贱地方干什么。你是不是……”刘玉梅还没有说完就又抄起身边的另一条笤帚朝着林牧遥就奔了过来。
“哎哎哎!娘!别别别!”林牧遥一边躲闪一边向刘玉梅解释。
“娘,你听我跟你说啊,你冷静啊!”
“呼嗤呼嗤……好!你倒是给我说一说,我看你怎么解释!”刘大娘喘着气对林牧遥说。
“那你先把笤帚放下来,你放下来我就说。”
“放下来,放下来,我打死你。”刘大娘越说越气,有举起了笤帚朝着林牧遥冲了过来。
“哎!娘!我说我说!你别激动,我说。”
“说!”
“当时你不是喊我去买面粉吗咱们这附近都卖完了,然后我就去长安街买,可是……”
“买个面粉用去长安街?你少在这里诓我,你你你……我打死你!”
“别啊!娘!”林牧遥见情况不妙赶紧跑了出去。
“有种你就别给老娘回来!”刘大娘站在大门口插着腰望着林牧遥奔跑的背影吼着。
“哎呀!行了,行了!吓吓他就行了,别把你自己给气到了。”林牧遥的父亲林山在一旁劝道。
“我能不气吗!这小子竟然去哪种地方!”
亥时一刻,邻近皇宫的乌衣巷内依旧灯火通明,在这里居住的都是名门显贵。与巷外喧嚣相比,这里的喜庆中则带了许多庄重。
巷口向里三百步有一个挂着“赢府”牌匾的宅子,这是当朝国师也是前朝国师赢天南的宅子。
宅子不大,还显得有些幽静。可没有人感小瞧这个宅子的主人,因为赢天南虽然曾是前朝国师可却并没有因此减弱大炎景贤皇帝对他的宠信。
而此时,赢府大门外正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朝大门看着。
见大门有守卫,便熟练的绕到了一旁的围墙边,轻轻一翻,便翻进了赢府。
赢府内靠南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背影儒雅的男子正一手拿书一手负于身后读书。
此时,门被打开了,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林牧遥,你怎么来了?”
“嘿嘿嘿!这不是怕你孤单吗。”林牧遥挠了挠头。
“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怕不是被刘大娘赶了出来吧?”
“哎!赢戟,这怎么可能了。我就是想你了,就来找你了。”被赢戟猜中了情况,林牧遥连忙摇了摇头,讪讪的笑了笑。
“哼!我信了才怪。”赢戟将书放在了书案上。
“说吧,怎么又把刘大娘给惹生气了?”赢戟戏谑的看向了林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