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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此时天已经亮起来,火虫们聚集在一起,挂在树枝上,停留在房顶,石壁之上,照耀着四周。魔力球一点一点由四下升起,汇聚到半空中,组成一个假的太阳,散发刺目光芒。

沧海和何欢喜停在那片茫茫雪地里,面前就是那万丈深渊。青岩所居住的雪山,以此相隔。

“果然是被青岩带走了。”沧海这些日子,情绪不佳,有点脾气就爆发,跟刺猬一样。

何欢喜小嘴紧紧抿在一起,看着面前这座雪山。

此刻的青岩,坐在床边,看着巨大的冰床上躺着的娇小女生。他早就感应到了外面的人,只是不想搭理。

海兔子在这冰室里冻得直发抖,只好紧紧挨着西子夜才能感受到温度。

要说青岩这雪山里,全是晶莹剔透的冰雕。冰雕的椅子、桌子、摆设,冰床、窗户……雪白一片,毫无杂色。但偏偏青岩就爱穿深色的衣服,与这房间对比明显。

西子夜躺的这张床,是千年寒冰制作而成,上面氤氲着白色烟雾。少女在这寒冰床上,面色晶莹剔透,唇红齿白,肤如凝脂。也因此,左眼正下方那颗黑痣,愈发的明显了。

青岩看着少女出神,只见西子夜动了动眼睛,嘴里吟咛了一下,身子动了动,就醒了。

西子夜一睁开眼,就看见面前这张冰雕玉刻般的脸俯视着自己。灰色的眸子里闪着一丝讶异,好看的五官给人疏离又冷漠的冲击。

“你是?”西子夜开口。

青岩转过身去,躲开少女质问的眼神。

西子夜坐起身,海兔子跳到她怀里去。一抬头,看见青岩这一头银色发丝,恍然醒悟:“我好像见过你!”

“是么?”青岩起身走到床边,看上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好像吧。”西子夜拍拍脑袋,忽然想起来什么,叫起来,“完了!我不是和黑鲨鱼在地潭吗?怎么在这里了?喂,你有看见一个个子小小的老头吗?”

“没有。”青岩的语气是冰冷的,跟这个房子一样。

“那我要怎么回家?”西子夜见青岩并不想搭理自己,只好对着海兔子说话了。

青岩看着窗户之外,其实是白茫茫的一片云层,他却是一副看的专注的样子,只眉头皱了起来。

“你能送我回家吗?”西子夜看着青岩的身影,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她总觉得这个人就像是应该住在天上的,与自己这样的凡夫俗子有着天壤之别。

青岩只慢慢开口说:“你可自己下去。”

西子夜不是很理解青岩的意思,从床上下去,赤脚走到旁边那一大片的窗户前,只看见外面白茫茫一片,自己更是糊涂了。

这时候,海兔子蹦跳着朝着门口走去,一边回头“呼噜噜”叫着西子夜。少女见青岩也不爱理人,只好怯生生地道了谢,灰溜溜的跟着海兔子逃也似的跑开了。

这是个什么地方呢?西子夜看着这个冰雕而成的城堡,感叹世界之大,万物之稀罕。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跟着海兔子,沿着冰雕的楼梯一路走下去。这楼梯还是螺旋状盘桓着,西子夜一边欣赏着四周的冰雕展,一边觉得头晕。

冰雕的动物,花草,甚至是冰雕的人,栩栩如生,熠熠生辉,一双小鹿眼目不暇接。

何欢喜和沧海等在雪地里,两个人都不敢擅自越过这深渊。

沧海焦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惹得何欢喜也有些慌张起来。

这时,青岩的声音传来:“西子夜身上的封印在被解开,你们赶紧找到梁沁心。”

“是。”何欢喜回答。

沧海和何欢喜对视,两人面露难色。

西子夜已经走不动了,看着回去的路,又看看下面好似无止境的路,哭笑不得。这时,海兔子好似看出了西子夜的心思,叽里咕噜几声,转个圈变大了十倍。西子夜还不能理解它的用意,那还兔子干脆站起身子,伸手将西子夜放在自己肩上。

少女坐在海兔子的肩上,伸手抓住海兔子的毛发。那长长的白色毛发柔软舒适,随着海兔子一蹦一跳的动作,毛发都像后飘去。西子夜感觉到强烈的风刮过,身子也随着向后仰,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抓住海兔子的毛发。

这海兔子跳出窗户,在雪山之上,沿着坡向下一蹦一跳的,速度极快。下了雪山,海兔子也没停下来,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冲刺,一跃而起,落在了沧海他们旁边的雪地上。

“咕噜噜……”海兔子加了两声,身子缩小。西子夜落在地上,轻轻拍自己的脸,看着茫茫雪地,又回头看见沧海和何欢喜朝自己跑来。

“我在做梦吗?”少女满脸的震惊。

“你去哪了?”沧海原本是激动,后来见西子夜一副轻松自如的姿态,反倒生气起来,“大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思玩耍!”

西子夜看着沧海这突如其来的怒意,有些不知所措,小手搓在一起。

还好何欢喜来解围:“子夜,你没事吧?我们都担心死了。”

“我没事,就是遇到了两个奇怪的人。”西子夜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抱起脚边的海兔子,“还有,收留了这只小兔子。”

何欢喜和沧海自然知道这不是寻常兔子,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决定还是先带西子夜回家。

两人将西子夜带回戈府,戈府上下的人都看着西子夜,少女容光焕发,面带春风,周身散发着跟之前不太一样的气场。她身后跟着的那只白色兔子,也让一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我们这个大小姐消失了这么久,居然平安无事回来了?”有人开始耐不住好奇,讨论了起来。

“我总感觉,她这次回来哪里不一样了?”

“还不是废物一个,什么魔力都没有。”

“……你们看那兔子,是不是在瞪我们?”

几个人回头,果然看见那海兔子的金色眼睛看着自己,散发着愤怒的气息。他们僵硬的选择避开兔子的视线,也闭上了嘴。

戈夫人自然是最开心的那个,远远地就迎来出来,抱住西子夜又是哭又是笑,还好小雅在一边劝着,不然她都要一直抱着西子夜不放开了。

戈长老还是高高在上的坐在大殿前的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看不见担心,只看得见几分怒意。

戈离洛站在他身边,此时少女的头发编上了无数小辫子,再扎成一束,这使她看上去更加个性,霸道。

西子夜在戈夫人的示意下,慢慢走向戈长老。海兔子她放到了沧海怀里,一众人都站在一边看着她独自走上大殿。

原本一个戈离洛就让她觉得可怕,现在还有一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戈长老,西子夜好似要窒息了一般。

“跪下。”戈长老人狠话不多,看着面前这个少女,有些过于苛刻地说。

西子夜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疑问。何止是她,其他人也都有些不敢相信。沧海原本想上前帮忙,被何欢喜伸手阻止。

“这是他们的家事,何况戈夫人都没有说什么。”

戈长老见西子夜无动于衷,更加恼火:“我让你跪下!”

“为什么?”西子夜看着戈长老,虽说是害怕的,但自己总不能莫名其妙被人惩罚吧。而且,自打出生以来,梁沁心对自己也没有过什么规矩赏罚之说,她说的潇洒自在,但也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何况这次,她才是那个受影响最大的人吧。

“我作为一家之长,今天就在这里动用家法了。”戈长老站起身来,话音一落,老管家就拿着一根戒尺上来。西子夜看着那戒尺,闪着寒光,露着凶气。

此时的戈夫人忍不住了,大步向前:“老爷,子夜她刚回来!”

“离洛,把你妈带下去休息。”戈长老的语气,是不容质疑的命令。

戈离洛走上去,对戈夫人说:“妈,你还是不要跟爸抵抗了。”

“那是你姐姐!”戈夫人看着面前这个少女,伸手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眼睛里噙满了泪花,“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无情无义,不念及丝毫的骨血之情。”

戈离洛脸上神色并没有大变,但是那个巴掌印确实刺目的明显。

“既然你不离开,那就好好看着。”戈长老讲衣袖卷上去,手里拿着戒尺。

沧海按捺不住脾气,冲戈长老说道:“戈长老,我是绝对不允许西子夜受到任何伤害的。”

戈长老一个眼神,四下的护法一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纷纷举起法杖,将沧海和何欢喜围在里面。

“这是我们的家事。”戈长老说道,“小女不才,我这个当父亲的自然要教她规矩。就算女帝在这儿,她也没资格插手,何况你们两个!”

这话一出,沧海纵然有千万般的不愿意,也只好把气吞下去。现如今,女帝已经不在了,整个结界都是戈长老说了算。

众人眼看着戈长老用那戒尺走向西子夜,少女却顽固的站在那里,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要干嘛?”西子夜声音有些颤抖,她没有挨过打,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家法。

戈长老看着西子夜,使用魔力,迫使少女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声响,惊得戈夫人心尖都颤了。

西子夜发现不能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身体好像被什么无形的钉子固定了。而戈长老举起戒尺,朝着她身上落下。

那可真的是她这么大以来受过的最痛苦的罪,戒尺打在身上,完全不留下伤痕,却可以感受到每一下都很重。那戒尺好似打在她身上的穴位上,力量的涌入、试探,企图冲破少女身上的神秘阻隔。就相当于是两股强大的力量,在一个柔弱的少女身上对抗,她哪里受得住内伤外伤同时双重打击。

“你凭什么打我?”西子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来,挣扎着,“你又不是我爸!”

对了,西子夜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改口。就连对她无微不至的戈夫人,她也还是难以接受。毕竟活了16年,腾空冒出一对父母,好比是陌生人一样。

戈长老的手停滞了一下,还是落在少女的背上。

“沧海,欢喜!”西子夜哭了出来,觉得莫名的委屈,无助之下只想到他们两个。可此时的沧海和何欢喜,被困在一群人之中,只能干着急。

“戈长老。”沧海怒火中烧,大声喊出来,“什么样的家法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吧?你到底是何居心?”

居心?如果要说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西子夜来到魔圣结界这么久,这个世界一点变化也没有,她身上的魔力一点没有体现出来。眼看着这个世界在走向毁灭的尽头,身为执法长老的他,不得不亲自试探一下西子夜。这个少女身上,到底有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少女情绪激动时,身上好似有什么莫名的强大力量护着她,当戒尺再一次挥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断成了两段。

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那断掉的戒尺,失去了寒光,只是一个破败的道具。

戈长老放开西子夜,少女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戈长老将手里那半段戒尺扔掉,看着少女苍白的脸,却露出满意的神色。

“让开。”戈夫人推开戈离洛,跑到西子夜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此时的戈长老,脸上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懊悔之意,却稍纵即逝。沧海冲出来,在戈夫人示意下,抱起晕过去的少女,朝着西子夜的房间走去。一路跟上去的,还有何欢喜、戈夫人一众人和那只海兔子。

戈离洛看了看戈长老,离开现场。

老管家上前,看着戈长老:“老爷,夫人那边?”

“不用管她。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戈长老虽说心疼戈夫人,但是终归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所有人好,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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