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段时间还是很忙的,因为方琳说,从招聘那天我就正式开始上班了。
那正式开始上班的意思是,老板要发工资给我了,所以呢,我得做事。
我每天早上不用隔壁的装修声叫醒我了,因为我在他们没有开工之前就出了小区,去总店那边监工,或者说看进度。
这中途李江打电话给我,我才记得我自己也有家药房,不过现在顾不上了,我给他讲,装修结束后,我跟他谈谈;也确实应该谈谈了,毕竟我真的没有精力顾及那头了。
月末,二楼的会议室装修好了,当然这会议室是我要求加的,因为毕竟总店这边每个月要和下面的十个店的店长开例会,现在在装修不方便,后面在营业更不方便了,所以我跟方琳提议的。
其实,二楼的面积不小,以前是开宾馆和茶坊的,我提议要合理利用,所以除了会议室,还有两间办公室,和诊室是挨着的。
至于总经理或者说老板,我到目前为止就只是在营业执照上见过他的名字,但据方琳讲,这总经理并不是老板,而且这家公司是独资的,法人是聘请的,当然,她说,或许过一段时间负责人就会更改,反正我不是很清楚,现在工作都是她在安排,而我就和她沟通,她会汇报的。
这个月最后一天,我们在新的会议室开会,十个店的店长都到齐了。
他们进入会议室之后,见到我坐在主席位,方琳和肖薇坐在我下手两旁,比较惊讶;其实,我是不想坐那个位置的,但是方琳说,我是总店长,必须坐那。
这十个店的店长好几个我都是见过的,甚至有两个我特熟悉,我经营药房那几年,还是有过往来的,当然他们也听到过我的名字,这任命早在我入职之后没有多久就通告了他们。
他们会吃惊,当然也只是稍微吃惊,只有那两个特别熟的见到我的时候大吃一惊,因为他们觉得那通告上的名字只是同名同姓罢了,还真没有想到是我。
方琳在会议上又宣布了一次对我的任命,而且在会前她就给我讲过老板的意思,也给我来了一个任务,就是在下个月重新分配各店店长,也就是调岗;其实也简单,毕竟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容易出瞄子,我也理解老板的意思。
我和方琳探讨过,县城内的直营店比较好调,但是老县城和琳琅镇的就不怎么好分配了;但还好,在两年前已经调过一次岗了,这样来说他们也不会抵触。
这场会议主要是大家认识我,然后就是联欢,因为好几个都是从老县城和琳琅镇回来的,他们离县城有几十公里的。
吃饭喝酒后,自然住在县城内,当然,他们都在县城有家的,不用安排酒店之类的。
我喝了不少酒,但还好有准备,所以问题不大,方琳没有喝,他们也不敢逼她喝,自然就是新来的肖薇吸引了他们的烟火和眼球,幸好这店长中也不全是男人,也有三个女性,但即使七个男人也没有在肖薇那占到便宜,毕竟肖薇可是在酒店当过经理的,可是他们被美貌吸引走了,压根没有打听她的过去,而且她们没有在德乡的大酒店见过肖薇,我也没有,因为肖薇是从省城回来的。
回到家,我洗漱后,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我总觉得老板安排的任务可不是简单的分配城区的店长调换,而是防止山头坐大,把老县城的和琳琅镇的调回来,然后把县城的调到老县城和琳琅镇去才是最终目的。
我会这样想的原因是听方琳讲过,老板在省城以及省城周边有很大的产业,德乡只不过是试点,也就是在练兵而已,一般在这的干的好的,都会调到省城去,;原因是老板是德乡人,有乡土情结,一般有能力的,又忠心于他的,他都不吝提拔和培养。
“这应该是对他们的考验吧,”我心里这样想,“或许还是最终的考验!”
省城那,德乡简直无法比,因为那生活条件都好的不止一点半点,我还是很希望他们能通过考验,然后去省城发展,特别是我熟悉的那两个,他们还是很有实力的!
至于我,现在先做好本职工作,其它的想也是白想。
……
隔壁的房子也终于装修好了,实际上家装确实比工装耗时少,因为我们总店还没有完全装修完,却比隔壁的房子装修的早。
这天周末,我终于可以睡一次好觉了,我也是睡到自然醒的,其实也不是,我是被安航叫醒的,他约我下午去喝茶,我梦里糊涂接了电话,回答了一声“哦”,打算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看了手表,才十点过,我打算睡到中午的。
洗漱后稍微有点精神了就做午饭,我发现我现在特别喜欢在家里做饭。
然而炒完菜之后才发现盐、醋之类的都没有了,我就穿起拖鞋下楼去买,下面就有个小卖部,我刚进入小卖部余角就晃了一下,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但又想不起来。
我当时精神不怎么好,我以为是眼睛花了;买了盐、醋之类的上楼到了4楼我家402的时候,我发现隔壁的门是虚掩的,我没有管闲事的习惯也清楚隔壁刚刚装修完不久,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我就进屋关门。
我才放好东西就听到隔壁关门的声音。
我没有多想,中午吃完饭后就被安航叫去喝茶了,我记得他约的是下午。
安航那么急叫我喝茶,我也猜到是什么了,果然,在茶坊里我们聊聊一会儿天之后,小翠就到了。
安航是个热心的人,他的意思不说我也明白,自然小翠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来了一个闺蜜,也是那天在球场上见过的,只不过她没有和我交流;小翠的闺蜜叫小丽,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闺蜜的名字都那么相近,我是见识过了,当时听到这名字有点想笑。
还好我个成熟的男人,即使想笑也是微微一翘嘴角。
安航知道我的情况,当然也给小翠说了,所有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相亲”这个词。
我是感谢他的好意的,作为朋友,他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我和老婆虽然是分居了,可毕竟没有签字离婚,在法律上我还是已婚人士,最重要是,我现在也没有想找一个想法;因为我可爱的女儿,实际上,在她跟她母亲离开后,我还是经常在幼儿园去看她,年幼的她不懂大人的世界,她只知道他爸爸我比较忙。
一听到她叫我“爸爸”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对她特别的愧疚,这愧疚自然也是对她母亲的。
当年做生意亏了那么多钱,这些年一直硬撑着亏损,她还是很辛苦的,也很委屈;所以对她的做法我表示特别的理解;理解是一回事,可我还是把微信的结婚照给换了,虽然那次换的时候是因为失落的冲动,可现在我却想通了,这说不定对她和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考验,也或者是一种解脱。
对于她现在不签字的意思我也懂,我们还有二十几万的外债没有还,很多还是在她的名下,要是没有还清就签字离婚的话,她不确定我会不会认账,这也源于这些年我们相处下来我一点进步都没有的成就,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更没有信任分数了。
假如她一时冲动而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咸鱼一般,她就很恼火了,到时候又是债务又是孩子,她不确定她能不能顶的起,因为女人的独立能力特别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这样会很辛苦,不是一般的辛苦(单亲妈妈确实很能干)。
当代的女性虽然独立自主的不少,但那是相对而言的,那种痛苦的经历应该是她们人生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所以一般弱势一点的或者信心不足的最好不要去选择那条路,因为那条路不太容易,除非确实没有选择。
……
晚上是吃了饭回家的,我到了二单元门口发现好几个工人在搬东西,这才看到有辆大货车停在小区的行道上。
“莫非是我邻居的,”我在猜测。
我一直等了他们下来,我才上的楼梯,毕竟楼梯不是很宽,我到了402,终于确认就是隔壁的,因为门是开着的,可就这样大大打开我也没有见着里面的邻居,所以我开了门,进了家就坐到了沙发上。
“这些家具些,”大概我确实又闲了,或者下午和安航以及小翠、小丽聊了一下午,到了现在回来脑子就乱想,乱分析,“有点偏女性化……”
这也是目前唯一的结论,还不算是定理,充其量是个推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