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通道就是一处石洞,外面是瀑布,水流很急很大,所以我们刚刚在通道里就能听到水声。
石洞内设很简单,有处石桌,有是个石凳围着石桌;另外,有石亭还有石桥还有些许岩壁小洞,小洞口比较黑暗,我们都不敢靠近,还不说进去;石洞的石壁都有古色古香的灯笼,即使是白天也是亮着的,把这个小天地照的很亮。
“那灯笼里面是什么?”
马小玲很好奇的问。
“不知道,但一直不会熄,”薛静小声说到,“我们不要说话,跟着我走!”
我和马小玲都点点头,刚刚的震撼的效果很明显。
走了几步,马小玲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我的手,小声给我道谢,“师父,谢谢你了!”
“没事,”我还真没有当回事。
又跟着薛静走,但马小玲故意慢了几步,才跟着我和薛静走出石洞。
来到石洞外的坝子,外面却是一个偌大的湖泊,水很清澈,远远望去,湖泊中央有个湖心岛,湖心岛上有几处古建筑、凉亭,弯曲的小路和蔓延的绿荫覆盖了整个岛,而湖心岛的港湾里有一筏木排,应该是出行用的。
湖泊的那边,是块不小的平地,有很多的花花绿绿的果树、花朵、甚至还有素菜,更有些家禽随地飞舞。
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另一番天地,也没有想到这里的主人居然那么有心得;在这里生活应该是别样的精致,我这样想。
“我们怎么过去?”
马小玲瘪了瘪嘴,轻轻问到。
我倒是没有什么疑问,既然薛静带了我们来这,就应该会见到那人;不可能她是闹着玩的,还爬那么久的山梯还走了那么深的隧道。
“他会自己过来的,”薛静淡淡回到。
“可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马小玲心里很疑惑。
薛静转身又回到石洞,不一会儿就拿了几个鱼竿出来,还提个袋子装着蚯蚓。
“这些东西应该是在那些岩洞里面的,也只有她敢进去,”我心里想到。
“我们坐在这钓鱼?”马小玲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明明是来办事的。
“没有看到她没拿装鱼的水桶吗?我估计还没有钓上来,人已经过来了,”我心里判断到。
于是接过鱼竿,我和薛静就开始垂钓起来。
马小玲想了想,也加入了垂钓。
大概是过了一会儿,但这时间太煎熬。
“奇怪,不是说蚯蚓引鱼吗?”马小玲轻声问到,“我们都坐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动静?”
“不急,这钓鱼是耐心活,”我小声回到,“何况,这鱼儿愿者上钩!”
马小玲并不笨,很聪慧,顿时明了;另一旁的薛静不由轻轻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水面起了波澜,但鱼鳔没有动,我和马小玲都抬头一看,湖心岛港湾的竹排上已经站上了人,
是个道袍穿着的人,头发很长,但隔的远,看不清模样,更分不清是男还是女。
“专心钓鱼,”薛静低声对我们说到。
好吧,我和马小玲又低下头看湖里的鱼鳔,心却不在这上面。
湖面的水波澜越来越大,意味着竹排离我们越来越近。
鱼鳔的浮动也越来越大,我们有点分不清是鱼还是波澜。
就在波澜起伏最大的时候,我们,对,我们,我、马小玲、还有薛静果断的了起来,每个钩上居然都有鱼,
我的鱼钩上的鱼比她们的大的多,怪不得我拉的格外的沉。
“好啊,今天你们来的好,我又有鱼可以吃了,”我们刚拉起来,还没有找到地方放,就听到一声爽朗的笑声。
竹排已经到了眼前,我们清楚的看到这眼前是个消瘦的男人,目光清澈,面容应该在三十多点,和我差不多上下,身上的道袍则十分干净,虽然有些许补丁。
“还说呢,你连鱼篓都不准备一个?”
果然是熟人,薛静瞪了他一眼,他却是一笑,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扔来一个鱼篓,“想吃鱼怎么能没有鱼篓呢?”
我拾起鱼篓,我和马小玲、薛静先把手上的鱼放了进去,再把鱼篓放在湖边的浅水里,跟着绑好它栓在一个凸石上免得它被水划走,这个凸石像个小柱子,若没有它我们还不知道鱼篓怎么办呢。
“来,我们进去坐,”他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提着用几张大的树叶包着的水果些,很是潇洒的上了岸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石洞。
我和马小玲还有薛静都没有迟疑,带着鱼竿立马跟了上去。
进去后,薛静把所有的鱼竿和蚯蚓都放进了其中一个岩洞,然后才出来,和我们在石桌前坐下。
刚好四个石凳,我们四个人,石桌上几个很干净的大树叶摊开的,里面的水果很丰盛,桔子、葡萄、苹果、枣子,还有些红色的果子。
“你们吃吧,”他说到。
我们都很拘谨,毕竟他是高人,也许我们在之前有些怀疑,不过来了这之后看到这里的美丽环境,再看到他本人的仙风道骨,我们直接肯定了。
薛静见我们没有动手,她却没有含糊,先拿起红色的小果子吃了起来。
马小玲呢,想了想,也跟着薛静先拿红色的小果子吃。
而我呢,思考了一番,拿了桔子,剥了,然后放好在石桌上的大树叶上。
一直到剥完。
他稍微有些诧异的盯了我一眼,然后就拿起来吃,马小玲和薛静也跟着拿起来吃,我自己吃了几块,这桔子非常美味,很有区别于外面的桔子。
“还是你小子有礼貌,不像这丫头,就知道自己吃,”他吃完后,从道袍里掏出一张纯白色帕子抹嘴,而我和马小玲则自己随身带的有纸巾,我先拆开递给了马小玲和薛静,跟着自己抹嘴后放到口袋里。
马小玲也是,她今天穿的是便服,身上有口袋的;但苦了薛静,她穿的是旗袍。
我把刚刚的纸巾全从纸巾小口袋拿了出来,然后让她把她用过的纸巾放进去,薛静没有迟疑,反而很欣赏的放了进去。
我又揣回到袋子里。
他口中的“丫头”应该是指薛静吧,可照这个他的模样年纪来看,不像是长辈啊,莫非?
我和马小玲心里想的应该是同一个问题吧。
但很快,就证明了我们想的和现实很离谱。
“还丫头呢,你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薛静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啊!”
“你就是小孩子,你再多大也是我的丫头,”他笑嘻嘻到,“你从你母亲肚子里出来后,就是我抱的,现在啊,都长这么高了!”
这什么情况?我和马小玲都很懵。
“说的你很久没有见我似的,”薛静怼了他一句,“上次我送米来的时候,应该是半个月前吧!”
“这不是我老了吗,老了就喜欢唠叨,”他叹了口气,“可你每次都是一个人过来,连背米都是一个人,好久找个做愿意免费给你做苦力的呢?”
“哎呀,哪有那么好找呢?你意味是给钱到外面随便找一个,”薛静随口回到,“你这里那么多的破规矩,连进个山门都要走半个八卦,你说谁还愿意跟我谈对象呢?”
“开什么玩笑,我女儿那么漂亮,没有看上你的,那是瞎了眼啊,”他很是不信,瞬间怒了,却忽然嘴角一扬,问我到,“你说,我女儿是不是很漂亮?”
“啊,”我和马小玲顿时风中凌乱了。
她们一老一小的对话,让我们都颠覆了认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