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奕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并非是不想去看看常向禹,与楚战烟待在一起的日子虽说有种重获珍宝的满足,他与楚战烟提过常向禹,而楚战烟听到常向禹的名字眼神中略过了一丝厌恶,而这厌恶却也被萧子奕尽收眼底。
日子一长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楚战烟与他曾经认识脑子里的那个楚战烟变化的有些多。
他安慰自己,是人多多少少都会变的。
那日的萧子奕与管一川商量着再闹一场进去找常向禹时,却听闻常向禹已经被放出来了。
“这个闷炮,出来了也不打个招呼,难为我还担心他”萧子奕抛下管一川骂骂咧咧的转身去了常府。
距离常老将军如狱也有一月之久,常府的门前更是萧条。
之前看守院子的那些守卫都撤走了,常府的大门依旧紧紧闭着,门上还留着之前常向禹被捕时被那些群起激昂的百姓扔砸的菜渍。
萧子奕瞥了一眼那些菜渍,啧啧了两声,熟练的翻墙进了常府。
翩若游龙,宛若惊鸿此时此刻正是最能形容在树下练剑的常向禹了,今日的常向禹不知怎的练剑练出了一股子戾气。剑锋顺着吹来的风划破了飘落的层层枫叶。
伴随着剑的最后一式的结束,萧子奕屁颠屁颠跑了过去“不是我说,常兄今日的剑法真是刀刀致命!也不知道是谁惹了常兄不快,跟我说我帮你揍他!”
常向禹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萧子奕来了,他抬眼看着萧子奕,面露不快。萧子奕一脸疑惑“我又怎么惹你了常小公子?
常向禹收起剑,面无表情问道“我进牢的这些日子,你可查出陷害我那案里有什么线索吗?”
萧子奕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心虚的舔了舔嘴唇“这我,当然查了!只不过……你都出来了,这不就说明要陷害你那人没得手嘛,还有要查的必要吗?”
常向禹冷笑了一声:之前你说过那个太常寺丞之子周睿,我之前查过了,他的确有莫大的嫌疑,但是我远觉得幕后黑手应该不仅仅这么表面。你还看不出来吗?幕后的黑手想要我死,距离上试也没多长时间了,而你当时比武出了这么大风头,他对那几个只是赢了比赛的都下了杀手,难道会放过你这个夺冠几率更大的?
萧子奕震惊的看着常向禹,并不是应为他说自己性命堪忧,而是这个闷炮居然能一连串的说出这么多话,萧子奕打心眼里觉得,这可能是这辈子他听过常向禹说过最多的话了!
“你!你!你!你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萧子奕瞪着个眼睛指着常向禹惊讶的说道
常向禹满脸黑线,他看着觉得他这辈子见过最傻逼的人就是他眼前的这个人了,他真的实在是太想骂街了。他压下怒气看着萧子奕说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萧子奕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出了超级欠揍的一句话:“刚才震惊在你居然能说这么多话里了,啥也没注意听。”
常向禹再也忍不住了,他此时此刻最想干的事就是把眼前的这个傻叉揍成猪头,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他!
客栈里
李月笙手握着一只白鸽,将信塞入鸽子的腿部喃喃道:“阿翁我就快能给你报仇了”。李月笙扬手放飞了白鸽默默地看着它飞向了远方陷入了回忆。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李月笙赶忙走到桌子面前坐好,果真片刻敲门声响了起来。
“月笙我可以进来么?我是一川”
李月笙收起桌上刚才写过信的笔墨纸砚,柔声道:是一川阿,进来吧。
管一川推开门红着脸笑的很腼腆,慢慢的从身后拿出一束鲜红的月季。
“也不知月笙你喜不喜欢,我看到路边一老妇人在卖,不知怎的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你。立刻就买来送你了”
李月笙看着眼前红着脸的少年还有这束鲜红的月季,不知怎的她竟有些感动脸也渐渐红了。她伸手想接可是理智拉住了她,她不能。
她对着红了脸的管一川笑了笑:“谢谢管兄,只是这花我不能要。”她当然知道管一川什么意思,只不过现在她并不能谈情说爱,她肩上的还有她的仇和她自己的国家。
管一川被这盆冷水泼的灭了大半,他不看李月笙,赶忙把花放在桌子上说道“只是觉得好看买来送你,你不要有什么负担,萧子奕这小子下午约我来着,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