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鸣急忙跳开,只见一柄银晃晃的手术刀插在慎鸣身后的树干上,一瞬间,那树干的部位已经开始腐烂,很显然,刀上抹了毒。
“乜水应该还活着吧……”慎鸣躲在树干后面,转头问时尘,但是时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去了。
慎鸣也紧跟着走进去,但是感觉到一道十分不友善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抬头一看在二楼的阳台上一个带着平光眼镜的年轻人手中正把玩着一把和刚才一样的手术刀,不一会那人就进去了。
“我想……乜水不死也得脱层皮。”
进入别墅后,只见里面的一张沙发上一个人十分慵懒地躺在上面,而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长发的青年,而他的后面还站着一个带着黑色圆框墨镜的男人。
时尘就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因为从他身边这两人的气息来看,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当从那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家伙身上来看,他手上的人命不下万条,一股让人非常难受的血腥气从他身上冒出来,而那个长发的男人,总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就好像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小钰,奉茶,那么,您二位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颜先生首先开口了,随后他又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小生姓颜,颜色的颜,您二位可以叫小生颜先生,名字小生不方便透露,不过就算说出来传到您二位的耳朵里也会变成一串‘哔——’所以不要问那么多了。”
在他说话的期间,钰二已经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过来,放在他们面前的桌上。
“把乜水交出来,我们会补偿你的。”慎鸣拖着一张椅子坐到时尘身旁,拿起一杯刚刚泡好的不知所云的茶水轻呡一口,但是过一会他的脸上就变了:“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苦?”
钰二闻言拿起那盒绿色粉末看了看:“抱歉,泡错了,这是莲芯粉末。”
慎鸣瞪大眼睛,四处翻找着垃圾桶想要吐出来,但是颜先生缓缓开口道:“您老要是吐出来了,那么乜水也就别想完整的回去了~”
为了乜水着想,慎鸣皱皱眉一口闷下这一杯的东西。
“去泡一杯咖啡,记得再拿一块蛋糕,没有奶油的,还要弄一盘水果拼盘,这么早起来还没吃早饭呢。”颜先生从沙发上坐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莲芯水又把面具打开了一点,刚刚好露出嘴后便把一杯苦水面不改色的喝完了。
“大佬大佬。”慎鸣不由得鼓起掌来感叹道。
时尘抬起眼:“不但要把乜水带回去,还要把你一起绑回去。”然后时尘就发动了能力,周围的事物一下子变的缓慢,除了颜先生和慎鸣。
“早饭还没吃呢,您几个先打,小生去厨房看看,拜拜了。”颜先生在他发动技能的同时从沙发上起来,拎着手杖敲了一下变得迟钝的千修和里卡多,在他们耳边轻声道:“别玩死了,不然小生可是会被小生的同僚干掉的。”
然后便举着手杖跑到自家的厨房里看看钰二做的怎么样了。
千修揉揉脖子活动了筋骨,笑的十分的肆意,而身后的范海辛已经掏出两把大口径的手枪。
“啊对了,这些东西忘记给您二位了。”已经在厨房里的颜先生又提着两个箱子走出来,不过看他憋红的脸色,似乎这些东西很重的样子。
千修接过箱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把铁扇和一根银链,它的上面刻了很多的符文,在银链的末端还有一颗暗金色的棱形宝石。
而里卡多的箱子里装着两把和他手上一模一样的枪械,还附带着一张说明书。
“好的,已经很久没有酣畅淋漓的打过一场了。”千修拿着铁扇和银链,准备动身时又被颜先生怼了一张黄符在头上:“以防万一,别把小生的别墅拆了。”
然后颜先生又一步一跳的跑到厨房里。
慎鸣见对面三个人竟然可以免疫时尘的时间操控也十分的惊讶,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阎先生也可以做到。
不过时尘见此情形,不得已只能加快自身周围的时间流速以做到高速移动。
只见他闪身到颜先生身旁,想要抓住他的手把他带走,但是被一发能量球打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宛若银蛇的银链跟着甩过了。
慎鸣对着时尘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你拖着他们,我去抓他。”
于是三人的拉锯战就此打开,时尘引着千修和里卡多想要把他们带到外面去,但是跟着出来的只有千修,里卡多还守在里面堵着慎鸣。
但是慎鸣转而化作一道雾气飘到他后面的厨房里,而里卡多也化成一道血雾缠着慎鸣……
“这到底是个神马玩意……”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慎鸣悄悄的分出一部分飘到颜先生身旁,在他的脚下圈出一个隧道,颜先生也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掉了下去,不过万幸,他手里的手杖正好卡在洞口处。
慎鸣又分出一部分扩大了洞口,里卡多想要进去抓住颜先生,但是被门口的圣经符文挡住了,于是作死的颜先生就这么掉了进去,不过掉下去的时候他还抓着一颗桃子。
得手后,慎鸣马上飘出去在时尘的脚下圈出一道传送门把他俩带回去。
另一边,千修收起手里的银链,念叨一句,那银链便变成一条银色的手链缠在千修手腕上。
“我要放烟花鞭炮庆祝一下。”他十分的高兴。
里卡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里。
颜先生掉进传送门后滑了一会就直接掉进阎先生的地牢里,溥枫已经守在那里。
他提起颜先生的领子,从桌上拿起一个项圈套在他脖子上,那项圈上面还有一个十字架吊坠,周围是一圈黑色的宝石。
然后溥枫又把颜先生衣服裤子里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全部拿出来,他又拿出一个手铐把颜先生的双手反拷,但是弱弱的颜先生并不能做什么,只能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