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千修和元灼提着一袋子不明所以的东西上来以后颜先生惊呆了,他也没想到海里的生物都是那么的别致……
“这玩意是个什么东西,挺别致的。”他用手指戳了戳一只像是海星但是它的角是弯曲盘旋的生物说到。
“好丑,好恶心的样子。”阎君抓着一条不明所以的东西吐槽道。
“水底那么黑,人家随便长长怎么了?”颜先生抓起那一袋子别致的生物把它们又扔回海里。
千修正好换完衣服从船舱里走出来一出来便看见颜先生提着一袋子东西又扔了出去,说道:“你搞什么?”
“抱歉,太恶心了没忍住。”
“真是莫名其妙,要抓的是你,要扔的也是你。”
“小生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会长的这么别致,是小生失策了,没想到太平洋的海底的东西都这么别致。”颜先生捂着自己的面具蹲在地上说到,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走吧,天晚了,海上风大,等会你这小身板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千修抓着颜先生的衣领把他拉到船舱里,一旁,阎君的脸色变了变,但是没有说什么。
“您老不要占着自个是僵尸就为所欲为。”
“要不然我也把你变成僵尸?”
“别,不用。”
千修一行人来到餐厅后空陈大叔便走到后厨去捣鼓料理去了。
“现在是晚饭时间,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千修坐在颜先生对面,眼神在他的各处主要血管移动着。
“另一边肩膀,不过现在人多。”
“好的好的~”
一向以效率著称的空陈端着两盘子前菜出来,然后又赶回后厨继续做主菜。
“空陈大叔做什么都好,就是太讲究仪式感。要是做中餐的话估计还得等他个八菜一汤。”颜先生嘴里塞着一口蔬菜:“果然,肉食者吃蔬菜还是难以满足的。”
过了一会,空陈又端着两碗西式炖牛肉走出来,放下以后又赶回去处理甜品。
“果然只有肉才能满足小生着空空的肚子啊~”颜某瘫坐在椅子上揉揉发涨的肚子。
“你忘记了你肚子上还有伤口了吗?一下子吃这么多。”阎君提醒道。
“放心,已经愈合了,管狐再怎么说也是充满了灵性的灵物,只不过被小生弄得灵气变成了邪气。嗝~”
“还有最后一道甜品,鉴于小颜对奶制品过敏,所以我做的是红糖姜茶~”空陈端着两杯散发着浓浓姜味的饮品放到两人面前。
“所以说姜茶和小生奶制品过敏有什么关系……”
“冬天,你身体差。”
“真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颜某喝完姜茶以后便让侍者过来收拾:“您老也早点休息,一大把年纪了。”
“我才三十四啊!正值壮年!”
“小生二十几啊大叔,年龄差很大了啊~早点睡,晚安~”颜先生在空陈发火之前就带着管狐离开了。
“他以前就是这样吗?”阎君问道。
“哪能呢,以前比现在还要莫名其妙,隔三差五就要抽下风,现在还算正常点。”空陈叼着烟说道,然后他趿拉着一双木屐去找自己的几个老烟友聊天去了。
“这样吗……”
阎君从侍者那里拿了一份明天下午拍卖会的拍卖清单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打开灯便看见颜先生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外套也没有脱。
“您老还要愣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走了吗……”
“说来也可笑,这玩意没有被您心甘情愿摘下来之前,小生都还算您的宠物。”
隔三差五被电一下谁受得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咯?”
颜先生缩了缩身子:“被太过分。”
阎君拿着那个遥控器把玩着,随后他摁下一个按钮,颜某感觉到脖子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随后软摊在沙发上。
“这迷·药还挺好用。”
关掉灯以后,阎君摸着黑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噗叽一下摔了上去。
下午一点,颜某揉着昨晚睡落枕的脖子从沙发上起身,看了看时间发现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他把衣领立起来遮住项圈,因为在这里,你脖子上如果挂着一个项圈那就说明你的地位不是宠物就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可以令人宰割的,所以颜某被脖子上的项圈遮住也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匆匆赶拍卖会现场的颜先生刚刚好赶上了开始。
他来到阎君身旁坐下,拿着那个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千修也走了过来,他捏着颜先生的肩膀说到:“昨天你人呢?放我鸽子?”
“啊,没有,不小心忘记了。您老如果饿的话现在就可以动口。”颜某麻溜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并且扯下肩膀上的衣服。
千修也没有客气,张开嘴便一口咬下去。
“让小生看看,小生想要的人在第八号,现在才第二号,好磨叽的家伙。”
但是这个真的不能怪拍卖师,这年头谁都混口饭吃。
“您老再不停嘴,小生就要失血过多而亡咯。”
“你的血对我总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千修擦擦嘴角。
…………
商店中,罪魁正那种鸡毛掸子轻轻的扫着木架上的灰尘,嘴里还哼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小曲。
在桌子上还趴着一只黑色的小猫咪,那小猫咪一脸不爽的盯着门口站着的人儿。
“欢迎光临,请问你需要什么?”
…………
“哇塞,这次拍卖会为什么多了那么多奴隶?”戈曼看着一个又一个交易成功的男男女女问到。
易旻拿着香槟回道:“这方面需求多了,你放心,来路都很正,自愿参加,除了上一次拍卖会的那个精神病。”
在这个地方的上层大多数都是各地知名组织,人有权有钱有势了就会不控制的膨胀自己的欲望,所以这些组织的领头人不乏变态。
只不过阎君是天生变态。
“八十万欧元。”
颜某举着牌子在空中晃了晃成功拍下这第八号拍品。
只见台上的笼子里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少年,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里面摇来摇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颜某走上去把笼子打开,打开后那少年突然扑向颜先生把他扑倒了,两个人沿着台子边缘一路滚到地面上的椅子脚下,似乎还听见一身骨头断裂的声音。
毕竟那台子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