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以后,路西法拿着那个天使光圈和三套干净的衣服走下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众穿着暴露的男性恶魔。
“感觉生不如死。”凤傲靠在池塘边吐槽道,杰瑞还被撒旦按在水里,过了一会又浮了上来,他的头上已经渐渐长出一对黑色的恶魔角,他的耳朵也变得尖尖的了。
“你可以去怪你的雇主。”路西法把凤傲从水里上拉起来,等他换上干净的衣服以后又趁他不注意把杰瑞的天使光圈塞到他的身体里,让跟着他下来的属下控制住凤傲,并且让他们不断往他身体里灌输属于恶魔的魔力。
又拉起杰瑞,他被拉起来后就软摊在地面上,嘴里还不到的喘着粗气。
“衣服帮他换了。”
路西法下水后便捂住自己的耳朵,下一秒凤傲便发出一阵惨叫。
“天堂就这么把他抛弃了?”撒旦问道。
“不然我.干嘛把他带过来。”
“别……别乱摸……”涉世未深的杰瑞对来势汹汹的两个男性恶魔的所作所为感到了脸红,因为他们尖锐的指甲不断的划过自己敏感的地方。
换好衣服以后,杰瑞面前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下属递过来一面镜子,杰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往后退了几步以后不小心左脚勾右脚跌坐在凤傲肚子上,因为凤傲就躺在他身后。
凤傲被他这么一坐便开始忍不住干呕起来:“还不起来,要被压死了。”
“抱……抱歉……”杰瑞抬起手摸着头上的角还有变尖的耳朵,他看着自己原本透明白净的指甲也变成了黝黑的并且反着白光。
“不用怀疑了,你已经成为了堕天使,成为了地狱的一份子。”撒旦懒洋洋的说:“喂,那边那个恶魔注意点,他的雇主可不是你们惹得起的。”这句话吓得其中一只恶魔赶忙收起了手。
挖了挖刺痛的耳朵,撒旦扔出一个术式让他的声带暂时停止工作:“别喊了,喊了也没人来救你,呼,世界安静了。”
二十分钟以后,那些恶魔松了手,凤傲也躺在地上大喘气着,因为他现在还感觉有针在扎着自己的骨头,脸上也痒痒的。
“安格斯,送他回去。”路西法对着楼梯上的空间喊到,只见换了一身短袖的安格斯从楼梯上飞下来,毕竟那么大翅膀总不能是摆设吧。
“好好一小伙被你们玩得不人不鬼的。”安格斯抱起地上的凤傲以后以火烧屁.股的速度从空间传送门离开,去到了乌洛波洛斯的分部。
“他这样子,被你们轮jian了。”尉迟解接过安格斯手上的人,看着他这一副事后脸说:“那也不要在脸上乱涂乱画啊,挺帅一男孩被这么瞎搞。”尉迟解空出一只手擦了擦附在凤傲右脸上的纹路,但是发现擦不掉。
“他只是被撒旦和路西法稍稍的改造了一下下,只不过过程不是那么的舒适。”丢下这一句之后,安格斯便回到地狱去了。
“哦……刚刚好等会就要搬回总部了,毕竟之前被搞得一团糟没办法才搬出来,现在修好了,就应该回去了。你有听我说话吗?”低头一看,凤傲已经昏倒了。
“好菜啊……”
“他之前只是个普通人,能扛到现在已经算是意志力顽强的结果。”常生捧着一本书从楼梯上走下来:“准备一下,要回去了。”
“嗯,我收拾一下衣服。”
然后凤傲便被尉迟解扔到常生怀里。
“好了吗,好了的话我就启动程序了。”白浪翘着腿坐在实验室里,子诺则在一旁调试程序。
“好了。”
“那么,抓好身边的东西,回去喽。”白浪轻轻按下一个按钮,霎时间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化作一种极小的分子穿过空间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终于回来了,还是这里呆着舒服。”空陈踩着木屐从这里的实验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大厅里还有几个年轻人坐在椅子上喝茶,他们身旁则放了一些工具和材料。
“艾辉~辛苦了。”尉迟解把行李拖回自己的房间后从三楼走下来安慰道,这个地方的墙壁大体都是由金属构成,布置和那别墅差不多,二楼只有一个房间能住人,其他都是空的,那个房间正是颜先生的房间。
“你们倒好,出去玩,留我们几个在这里干活。”殳堃语气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说到。
“呵~”他这话让白熊不满意了:“粗活重活都是我在干,你做了什么?”
“你这杠精……”
“老大没回来吗。”艾辉问道。
“他又离开了。”常生拖着凤傲把他扔到颜先生的床上以后就下了楼,之所以扔到颜先生房间是因为……目前只有这个房间可以住人。
艾辉长呼一口气后,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于是问道:“呼……怎么又多了那么几个人?”
“一个是千修的血奴,另一个是颜买下的小伙子,不过好像是狼人,还有一个是新招的异能者,外加一个他的代理人。”白浪也从楼上下来,他是下来找吃的,恰好听见艾辉的疑问,然后又补充道:“千修是老大的好基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你不觉得老大很GAY吗?”殳堃用肩膀顶了顶艾辉的腰说。
“习惯就好。”
殳堃:“……”
…………
“你还不回去吗?”凌修看着还在外面飘荡的罪魁说到。
“我现在算孤家寡人一个,那商店和里面的人本来就不是我的,现在已经还给了那个委托我的人,所以七算八算我已经无家可归了~”虽然罪魁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丝毫不担心是不是有地方住。
“来我家。”
“我拒绝!”
“不去也得去。”凌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罪魁敲晕很带上了自己的车。
“你现在是钰二还是仉督钰?”安喰为了以防万一,把仉督钰绑在了手术台上。
“是仉督钰,又或是钰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要的也只是这个身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