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陶波都难以入睡,她的上级已经打了三四个电话来催她上班,但是均被她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挡掉了。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逃,逃去别的地方。”
等陶波收拾好东西后,警察也到了,于是巧合的一幕发生了,她打开门时,警察就在外面打算摁门铃。
尴尬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小警察的手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过了一会他放下手:“陶波女士对吧,你涉及一场交通事故,所以请和我们走一趟。还有看你这副样子是打算肇事逃逸对吧,哦对,昨天晚上就已经逃了,罪加一等。”
“不是……我……”
“好了,和我们走吧。”
等警车离开以后,凤傲也从一旁走出来,望着那辆警车离开的方向:“那个小警察,有点意思,还有那个药瓶不用管了吗?”
‘会有人来拿,现在赶紧回去’
因为阎君要来了哦~
“哦哦。”
凤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赶紧回去,但是黑雾说的肯定没错……大概吧。
解开旁边的一辆小黄车,凤傲坐上去后用极快的速度一路飙回去,这个时候,阎君已经出现在他刚刚站的地方了。
“快到了。”凤傲见周围的场景逐渐熟悉起来,前面也出现一个熟悉的人。
“完蛋。”
凤傲从自行车上跳下来,那辆黄色自行车因为惯性直接把阎君撞飞了。(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呼……得救了。”
推开门以后,凤傲见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便以为是客人,于是说:“抱歉,让您等这么久。”
等他站起身转过来后……哦,他是时尘,拥有延缓时间的强大BUG能力的时尘。
“你怎么进来的……”
“你开门的时候。”
“既然进来了,就别出去了,在这里你可用不了异能。”
寇里从一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镜子的房间里走出来,不过不同的是他有了脚,还穿了一套工装外套以及工装裤。
“原来你有脚。”
“你很惊讶的样子。”寇里缓缓靠近凤傲,拿下他脸上的面具。
“你毁容了耶。”
“我……”凤傲伸手把面具拿回来:“没毁容我戴它干什么,曾经我也是一个帅气的三好青年。”
“诶?”寇里将信将疑的抬起眼皮:“你莫不是对三好青年有什么误解?”
“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
“令人智熄。”
“时尘好了没有?”阎君站在外面催促着,虽说到了秋天,但是大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晒的,加上阎君出门并没有带伞的习惯,而且因为防御阵法他也进不来,只能站在外面用手挡着太阳。
“快了。”
战斗一触即发,过了一会,寇里似乎听见了什么讯息便又走了,临走前还说道:“我先走了,凤傲,我相信你,上,把他打趴一雪前耻。”推开门,轻轻的他走了,不留一丝痕迹。
“我一菜鸟怎么搞得过他。”凤傲的手中出现一把匕首,他弓着腰向时尘冲过去,眼看就要划破他的脖子了,但是被他有力的手抓住,然后重重的往地上摔去,又在xiong口补了一脚。
“都说了干不过啊……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和人家玩。”这是凤傲此时的内心想法。
时尘又是一脚,把他踹到了门口旁的墙壁上,随后他便晕倒在地。
不过神奇的是这墙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点血都没粘上去。
等阎君等人带着昏迷不醒的凤傲离开后白澈才从后面出来:“没想到这个级别的异能者连体术都这么厉害。”
“喵~不去救他?”一只黑猫跳到他肩上,居然口吐人言。
白澈的表情无喜无悲:“我等菜鸡只不过是去送人头的,能活着回来很好,死了的话大不了再换一个代理人。”
“真是绝情呢。”
“这是生存之道。”
魔都分部,莱迪正在喝下午茶,见时尘扛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伙回来忍不住道:“boss到底对这个颜有多大的怨恨,本人被折腾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样子不说,现在还要对他的代理人下手……”
“这是积了几千年的怨恨。”
阎君笑眯眯地从时尘身后绕出来,他去卫生间里拿出一个小盆子放到凤傲头下,拿开面具以后从里面‘哗啦’一下流出几百毫升的血液。
“这里面得伤多重。”莱迪放下茶杯,韶旭锐和禄渊凑过来很自觉的把他抬到楼上的手术室。
“你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
阎君看着被抬走的凤傲,拍了拍时尘的肩说到。
时尘则是很嫌弃的拍开阎君的手说道:“同一个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是不可取的。”
“行吧……”
“为什么这个卫生间的镜子这么小。”寇里费劲的扒着镜框从镜子里爬出来,如果把镜子换成电视人物换成贞子,那么这就是一部恐怖片了,虽然现在也不算什么喜剧片。
“诶呦喂,终于出来了。”
寇里踩着洗手台轻轻跳下来,太用力怕吵到下面的住户。
擦掉洗手台上的脚印后,寇里拿出了两个鞋套套在脚上:“那么……那瓶红色小药片在哪呢……”
“啊哈!找到了,居然就这么随意的摆在茶几上。”
地狱之中,杰瑞现在成天和安格斯混在一起,一天睡两觉,午觉和晚上一觉,再就是出门欺负小恶魔。
不过今天可不一样,撒旦把安格斯叫到他的城堡里。
“安格斯,我想我需要和你聊聊生活。”
“蛤?我觉得我的生活很好。”安格斯虚着眼,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杰瑞可不好哦。”
“……好的我知道了。”
在安喰的公寓里,罪魁正推着仉督钰打算下去逛逛,顺便勾搭勾搭妹纸,毕竟单身多年了嘛,总是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对吧。
不过这个时候他被凌修叫住了:“等会,伤还没好,你到处瞎跑找死吗。”
听见这句话后,罪魁突然自嘲道:“我倒是想死,可我死的了吗?就算是从绝崖上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摔得不成人样我也不会死……和个怪物一样。”
这个时候,凌修直接捏着他的脸把他摁在墙上,扣都抠不下来那种。
他睁开眼,依旧是空洞的框,里面装满了黑色的细小颗粒状物质,在中间还有个两毫米左右的红点,他就这么用这种可怖的眼神盯着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