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这蜗牛去琼纳斯那拿两支肾上腺素,啊对,还有某些方面的药也拿一瓶。”
“某些药指的是?”
撒旦正弓着腰拿着袋细海盐仔仔细细的撒在被绑在电椅上的法菲尔德,那架势就像在做腌肉。当他听到撒斯姆这么问,不由得给了他个怜悯的眼神,忘记了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纯洁孩子,“你就这么告诉他,他会知道的。”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快步走上楼梯乖乖的跑腿去了。
“你,过来,去,让他性致高昂。”又像是想到什么,撒旦又拿出一副带着很多小软刺的橡胶手套扔给那女人:“不想被电死就戴上。”
椅子上的那人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他大概知道撒旦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他暗暗道:“赫斯……你坑死我了。”
已经回到自己庄园的威廉姆斯突然打了个喷嚏,“难道路西法想我了?”
实际上性这种东西是绝大部分人身体都有的本能,所以嘛,现在法菲尔德一直是醉仙欲死,四肢百骸的窜着电流,这种感觉,绝了!
“你可以走了。”撒旦接过撒斯姆手上的药,挥退那女人后对撒斯姆道:“把他弄到那个架子上。”
这个架子是一个2M*1.5M的铁台,上面有四个可调的手铐。
“你可以滚了。”
“有没搞错,刚才那家伙还客客气气的走,到我这里怎么就滚了……”
忽视撒斯姆幽怨的眼神,撒旦开始捣鼓手上的东西,“我和她又不熟,不能败坏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谦谦君子的形象。”
“其实在她见到路西法和你身上的血以后你就只剩下虐待狂的形象了。”阿撒兹勒在他身后补刀道。
“那就麻烦你动动指头把他带出去,顺手把她杀了。”说这话的时候撒旦连头都没抬。
“是是,我的boss。”
“噢,这药只要两分钟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成低贱的婊子。”
“真是—老土—的,台词。”
或许是喉咙的哪里被伤到了,这声音嘶哑的连法菲尔德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嘘。”撒旦拿着两根针管走过来,依次注射进法菲尔德的身体。
然后,他也不管这些,转头趿拉着拖鞋打着哈欠去浴室准备洗个澡回房睡觉了。
不过今晚因为没来得及换床单和被套,他只能和一堆衣服抢沙发了。
那是一张摆在他房门旁边的一张2M*1M的布艺沙发,上面扔满了洗好的白体恤和短裤,还有几件白色圆领长袖卫衣和几条黑色裤子。
第二天中午,他才刚刚睡醒,睁开眼的时候,拉尔夫正站在他旁边。
“中午好,我的王上。”
挠挠头,打了个哈欠,撒旦慵懒道:“几点了?”
“12:39。”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他喜欢裸睡,昨晚只是随便拉了条毛毯盖着重要部位。
“您不用在意我。”
“滚!”
“是,王上。”
他起身穿上拖鞋,拿起那条毛毯披在身上,然后走向衣柜,打开柜门从一堆没有折好随便塞进去的衣服里翻出一件红色的宽领长袖随便的套上,又找出一条内裤穿上,最后拖着毛毯回到沙发旁,从一堆衣服里拉出一条皱巴巴的黑色裤子穿上。
用手挠了挠和鸡窝一般的头发,不过没多大效果,反而越来越乱,索性也就不管了。
地下室,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很亮堂,里面一个铁台上锁着个身上鲜血淋漓的人形生物,尤其他那被铐着的四肢,全部都因为挣扎而被手铐磨的伤可见骨。
许多处伤口都开始发炎流脓。
那人正瘫在上面,两眼发直的盯着天花板的灯泡。
“Oh,Good noon,Lucifer。”撒旦下来的时候还提着个白色塑料桶,身后跟着的撒斯姆还抱着个玻璃盆,玻璃盆里放着个装着红色半透明液体的瓶子。
撒旦盯着法菲尔德的惨状,沉默半晌后出声道:“噢,琼纳斯做的药效果越来越好了。”
“那到底是什么药?”
“啊哈哈……烈性椿药。”
撒旦示意撒斯姆放下玻璃盆,接着拧开塑料桶的盖子,拧开的一刹那从里面传出一阵刺鼻的味道。
“这是什么?”
“硫酸。”
“……嘶……”
撒斯姆倒吸一口冷气,放下盆子后蹭蹭蹭跑出地下室,生怕那玩意等会就泼到自己身上。
“等会,二十分钟后叫个医生过来。”
不过撒旦的话没得到回应,撒斯姆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Oh,Lucifer,You know what? There are more than three of us who escaped from hell alive。”
“Archibald?”
“所有高级恶魔。”
“接下来我可能会很惨。”
“噢,我的老伙计,自信点,把可能去了。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了。”撒旦解开手铐后,从旁边搬来一张带靠背的椅子坐到路西法旁边面带微笑,好像他的脸一直都带着笑脸,除了睡觉的时候。
“老天,炸了整个位面,你可真敢干。难怪这几年你的力量越来越弱,原来都用来干这事了。噢,你真是个调皮的小兔子,那么我可爱的小兔子,告诉我还有谁帮你?不要告诉我是萨麦尔。”
“如你所见,只有他。”
“hohoho,总有办法让你说的,能起来吗?能起来就自己下来站好。”
慢慢的,法菲尔德从铁台是坐起身,身上原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来,里面的血都和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和变戏法一般,撒旦凭空拿出一瓶瓶装水拧开盖子递给法菲尔德,为什么是瓶装水呢?为了明显的表明自己没往里面放什么奇怪的东西。
“呐。”
“谢谢。”法菲尔德慢慢起身站在地上,无力的身体只能依靠在铁台边缘才没让自己摔地上,他接过撒旦手上的瓶装水,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等他喝完后,撒旦突然拿过他手上的塑料瓶,接着拖着椅子往一旁溜去。
还没待法菲尔德反应过来,背后一阵剧痛,阿奇柏德提着根铁棍卯足了劲往他身后砸去,倒在地上的时候法菲尔德甚至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他可以肯定,断掉的肋骨不止三根。
“你居然还有脸活着?”
阿奇柏德就算戴着一张半脸面具也盖不住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别打死了。”撒旦在一旁默默提醒道。
接着又有几个恶魔提着各种棍棒从楼梯口慢慢走下来。
“你们只有十五分钟。”撒旦道。
其中一戴着眼镜的恶魔回道:“那我们就要用这十五分钟把他伺候舒服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