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等什么啊?我们快走吧,万一参加此次盛会的人太多,我们就进不去了。”赢臻在付朝阳身旁催促道。
“别着急,你且在此处等为兄,我前去寻一老友,有他领路,保管你我二人畅通无阻。”付朝阳说到。
“那你快去吧师兄,我就在这里等你,快去吧。”赢臻急切的向付朝阳说到。
看到赢臻此刻猴急的模样,付朝阳笑道:“你放心,此次盛会师兄保证你能参加。”
看着付朝阳离去的身影,赢臻急切的在身后喊到:“师兄,快去快回啊。”
听到赢臻的喊话,付朝阳前行的脚步又快了些许。
转眼间付朝阳来到了一处荒草丛生的小山丘处,在外喊道:“杨师兄可在,小弟付朝阳有事来访。“
山丘中传来了老气横秋的声音:“付朝阳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且说找我有何事?”
“师兄,此事乃法不传六耳的大事,只能你我面谈。”付朝阳十分谨慎的说到。
“你且等我片刻,我有一器尚在火窑中,待我封窑后,再与你详谈。”
付朝阳站定于山丘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此人在器宗地位尊崇,定可以让他与赢臻参加此次器宗的盛会?
此刻的赢臻在与付朝阳分离的地方翘首以盼,等待着付朝阳带他去参加器宗盛会。从赢臻坐立不安的神情来看,他此刻应是极为急迫的期待付朝阳的出现。
于山丘之外等待的付朝阳,约莫等候了快一个时辰了,山丘之内的人还不出现,猴急的他开始在洞门外上蹿下跳
忽然付朝阳眼前的小山丘内传来了轰鸣之声,付朝阳面露喜色,想到定是杨师兄封窑成功。
“付朝阳你个挨千刀的,在外面晃悠什么?还什么法不传六耳之事,害的本灵童心浮气躁,火窑都差点炸了!窑内的宝器定是毁了。”山丘内突然传来了叫骂声。
在外等候的付朝阳有些傻眼了,深知山丘中人脾性的他,下意识的撒腿就跑,哪还顾得上什么器宗盛会啊。
等候许久的赢臻,终于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付师兄。看见朝自己狂奔而来的师兄,赢臻万分欣喜,定是付师兄怕赶不上器宗盛会,所以才一路狂奔而来。
还未等赢臻向付朝阳挥手示意,就听见付朝阳大喊道:“赢臻为兄有事,要先行回武宗了,器宗盛会以后有的是机会参加,为兄下次带你来。”
待赢臻反应过来时,付朝阳早已消失在了自己面前,只剩身后飘起的一道烟尘。
只见有一童子朝赢臻走来,看到此童子的样貌,赢臻不由得想到在边荒镇噩塔时,那里的边民有信奉火神者,而火神有一子嗣名唤“火鱼儿”,传闻火鱼儿生性暴躁、善于控火,时常焚千里草木,以泄私愤。
向赢臻走来的童子相貌与传言中的火鱼儿一模一样,皆是“面如敷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战裙巧绣盘龙凤,形比哪吒更富态。双手绰枪威凛冽,祥光护体出门来。哏声响若春雷吼,暴眼明如掣电乖。要识此魔真姓氏,名扬千古唤火鱼。”
跑出了器宗地界的付朝阳才发现,赢臻未与自己一道而出。有些担忧的他只得硬着头皮往回走,哪怕前方那个煞神真在等自己,他也得前去带赢臻一同走。
赢臻看着眼前的童子有些口干舌燥,怎么此人一靠近自己,自己就感觉周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让自己燥热难安。
赢臻作揖问到:“敢问师兄有何要事?”
童子开口道:“你与方才于此处离去之人可否相识?”
赢臻猜到了童子问的应是付师兄,难道付师兄要寻得老友便是此童子,但付师兄又为何要跑,左思右想得赢臻还是诚实的回答到:“方才离去之人,与我同为武宗门徒,是我同住师兄。”
童子看向赢臻,问到:“与他同住之人应是姜幼安,此人我曾见过,你为何想要骗我?”
听到童子的话,赢臻赶忙解释道:“师兄切莫动怒,且听我解释,我乃武宗今年新生,是姜幼安师兄将我托付于在武宗续读的付师兄照看,付师兄今日带我来器宗参加展宝会,说要去找一老友,有他带路保管我二人畅通无阻,但不知何原因方才一路逃离此处。”
看着不似说谎的赢臻,童子说到:“我就是付朝阳要寻之人。你我在此地等他便可,我猜不出半个时辰他便会赶回这里。”
看着胸有成竹的童子,赢臻试探的问到:“敢问师兄名讳何许?”
童子看了赢臻一眼,从嘴中道出了三个字:“火鱼儿。”
赢臻有些吃惊的看向童子,你与传说中的火神子嗣相貌相似也就罢了,怎名字都一样!
看到赢臻的样子,天生聪颖的童子问到:“此名可有不妥?”
赢臻正想给童子讲边民口中所传的故事,就听见付朝阳的喊声;“杨师兄,我来了,有事好商量,大不了我赔你毁了的那一窑宝器,这与我师弟无关,切莫责难于他”
听到付朝阳的话语,赢臻有些感动,在一旁的童子眼神中露出了些许诧异。
赶过来的付朝阳看到赢臻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边长出了一口气,心中道没事就好,这杨老魔今日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发或,要是平日间早就暴跳如雷,口吐火焰了。
“付师兄,你怎么称呼这位师兄为杨师兄啊,方才这位师兄才告诉我他名为火鱼儿啊。”赢臻有些不解的看向两人说到。
只见童子说到:“火鱼儿乃是本宗大长老收我为火窑灵童时,钦赐于我的名号,而杨氏静儿则是本名,在祀院内叫我火鱼儿即可。”
付朝阳在旁补充道:“你可知火鱼儿师兄,乃是器宗大长老王哲那个老匹夫亲自带回来,收为器宗最古老的那口火窑灵童。”
火鱼儿在旁听到付朝阳竟然敢直呼大长老的名讳,还称之为老匹夫,顿时就要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蠢货。
付朝阳一看苗头不对,赶忙直呼:“师兄,饶命。是自己犯了嗔戒。”
赢臻赶忙在旁叉开话题,说到:“火鱼儿师兄,你可知器宗大长老给你赐此名号的渊源?”
火鱼儿看向赢臻说到:“劳烦师弟为为兄解惑。”
赢臻便向火鱼儿与付朝阳说起自己在镇噩塔时,边民口中流传的关于火鱼儿的故事。
付朝阳听完叹道:“怪不得杨师兄擅长控火,天生能口吐火焰,原来如此啊,难道真是火神子嗣?”
只见火鱼儿看向付朝阳说到:“莫要妄言。”
付朝阳赶忙余下的口中话咽了回去,生怕自己说出来来后,将火鱼儿激怒,自己遭受炙烤的皮肉之苦,那种被烤焦的感觉自己再也不想尝试了。
“师兄,敢问火窑灵童是什么啊?”赢臻看向火鱼儿问到。
“我器宗之生,皆称火窑灵童,就似武宗门徒,法宗刑者,文宗墨客与道宗方士”火鱼儿回答到。
赢臻若有所思的道:“果然武宗之间各有不同,但又殊途同归。”
付朝阳看向火鱼儿说到:“杨师兄,你看我与师弟能否参加此次器宗盛会全靠你了。”
火鱼儿没好气的说到:“你赔我毁了的宝器,我便带你前去,否则,你就留下,我只带你师弟前往。还有以后叫我火鱼儿即可,既然大长老赐我此名,定有深意。”
付朝阳赶忙应道:“没问题的师兄,以后就称呼你火师兄了,或者鱼儿师兄。”对于赔偿宝器一事,付朝阳事绝口不提。
火鱼儿看向了付朝阳,付朝阳心虚的转过身去。火鱼儿拿这等皮糙肉厚之货毫无办法。
“走吧,我带你二人前去,此次展宝会不同以往,将要举行两日,明日方才是重头戏。”火鱼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