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吃完了烤鱼就直奔天顺大道向兴隆大院而去。
大家一路上,欢会笑语蹦哒着。狗蛋问:“晚上练完拳我们去干嘛?”
“到时候再说。”春版回道。
“快点吧,今儿晚上周师傅教我们第三招了。”
“练完拳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哈哈!”
片刻时间,大伙一共九个人一起回到了兴隆大院。匆匆吃了晚饭。这时候周方已经在武场上等候着大家了。
“强身拳第三招,看好了。”周方一套拳法打出一点不拖泥带水,连贯自如。看的大家无不惊叹周方武艺高超。周方打完一套全,看着大家问到:“你们都回了么?”
“会了!”狗蛋第一个快速肯定道。
“会了就好了会了那么赶紧抓紧时间练吧。”说完周方离去。
大伙练了近一个时辰,这时周方来了。“我看大家这些日子练的都比较辛苦。之前,因为毛豆的受伤原因我们并没有练习第三套拳法而是将前面两套拳法巩固练习。现在练习拳法也有些时日。那么好——下面我来检查一下大家的练习情况。你!”周方手指着狗蛋。
“不是周师傅,怎么我……”狗蛋吞吞吐吐地说道。
“就是你,怎么,有哪里不妥?”
“不是,不是,我就觉得吧,应该由老大来打给大家看,他打拳更有气势,我们学习起来也可更容易。”狗蛋赶忙解释道。
“就你给大家展示一下,别屁话,快点的。”周方严厉道。
狗蛋没有办法,无奈只能打了一套强体拳,前两招打的还可以,可是到了第三招他的动作明显有些不协调。
“这个就是你的练习是你的反馈给我的动作?简直猴子跳舞一般——瞎摇乱晃!”周方对狗蛋不满的说。
“不是,周师傅,这第三招不是今儿才学么,打的差点,情有可原不是?”狗蛋嬉皮笑脸。
“别给老子屁话,你一个人搁这练!”其他人解散。
“哈哈哈!”大伙笑的前仰后合。
“你小子!傻不拉几的。”
“小爷玩去喽!”
“狗蛋,老大也帮不了你了!”
“兄弟!自求多福吧!”方祥拍拍狗蛋的肩膀。
“不是,别介!等我啊!”狗蛋着急的问。“求您了,周师傅我能不能明天练,伙伴们等着我呢!”
“老子听不到,你个屁话精,不练有你好果子吃的。”周方说道。
狗蛋无奈,只能就地练拳。其他人都各自解散,聚集在兴隆大院的大门前,商量着晚上该去哪玩。
“老大我们晚上去哪,是去醉花楼吗?”猴子问道。
“醉花楼到时好啊,就是不知道马条大院的那帮小子会不会也在。如果到时闹翻了,不仅烧鸡吃不成,还会被人抓住。”高子文说道。
“你还记得上次么老大就是那帮家伙咱们在醉花楼里就是被他们给搅了局。”豆子跟着说。
“那你们说我们去哪呢除了醉花楼这大晚上的,天顺大道上还有哪家的灯火是亮着的。”春版说道。“你觉得呢?”春版转头对方祥说。
“当然是吃鸡了,这拳练了近一个时辰,我早就饿了,肚子呱呱叫呢!有烧鸡不吃犯不着去别的地方。”方祥说到。
“走着!”春版带着大家朝天顺大道东街去了。此时狗蛋孤苦一人在武场练拳。
醉花楼
“来来来,里面请!客官。”站在大门前的老婆姨拿着绢帕招待来来往往的客人。
“瞧您那平时不是这个点来的,今儿怎么迟了官爷?”站在左门一侧的绿衣老婆姨挽着一位男人说到。
此时醉花楼人满为患,来来往往的各路贵客在晚秋凛冬的晚上来着风流之地一夜春宵。
兴隆大院的这一班人马附在醉话楼对侧面的商铺旁,商铺晚上关门、黑灯瞎火的并不可见。
门口的二个老太婆真的烦,我们不好进啊,以前怎么没见她俩同时出来喊?”高子文问道。
“来的人多了呗,没想到这天底下有钱人真的多,听闻在这醉花楼消遣一晚上最低也要五两银子。”猴子说道。
“不见得,人越多我们机会越大。乘着人流摸进去。我们四个进去,你们守着。”春版吩咐道。
春版、方祥、高子文、猴子四人分了二波乘着人流混进了醉花楼。
进去之后,方祥惊呆了,这楼宇白墙青转,四壁雕刻美妙绝伦,壁画、花盆、灯火通明、尽收眼底。这正中间的大堂足有别家十间房屋那么大,一排排八仙桌临列整齐的摆放在大堂之中。八仙桌上各色菜品、佳酿数不尽,男人们喝的晕头转向,女人们也拿起酒杯喝的面红耳赤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方祥见这些女人各个衣装罗素,彩妆满面,画眉点黛,妖艳妩媚,与自己之前大街上见过的完全不同。
“还看起么!你小子看迷了眼吧?”春版一把抓住方祥,往前堂左插拐入后面厢房。
“走啊!吃鸡还是吃口水?”猴子拉着高子文。
“让我看看,我再看看!”高子文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娼马子。
“看你丫的大头鬼!走啦,烧鸡等着你。”猴子揪着高子文的耳朵。
四人溜进后厨,发现大厨在里面忙的热火朝天的。
“到仓房去拿两坛梅酒,院落侧屋的供堂全是点心,今儿烧鸡恐怕没得吃了,不过点心也一样。”春版对三人说到。
“这老虔婆!臭老鸨!小爷吃穷她。”猴子悲伤且厌恶的说到。
“别难过了,猴子!”春版安慰到,高子文也拍拍他的后背。
春版与方祥进了仓房,猴子与高子文进了供堂。
“这么多酒我从来没见过。哇哈哈!我今天可有口福了,哎!春版,哪个能喝那个不能喝?”
“呵呵,山里来的孩子真的可怜!没见过世面。红纸上写了个梅字的就是梅酒。你我兄弟二人痛饮一坛如何?”春版看到这么多酒顿时兴奋起来。
“喝就喝,我方祥还怕了谁不。”
二个人躺在仓房的地上,打开二坛就这样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