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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距离那日闹事,已是过了两月有余。这两个月,也有些小打小闹,但都算不得什么。

墨倾泪此刻坐在茶楼里,拇指自尾指指腹滑至食指,轻握成拳,而后放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有些事情的结局,是不会按人预想到的那样。

梁为崎坐在他对面,声音有几分吃惊:“你说我二哥怎么就真要和那许茵成婚了?”

墨倾泪看了他一眼,继续喝着茶,也不言语。

估计在梁为崎眼里,他二哥就是个清高孤傲的,看惯了平日里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一时说要成亲,估计他还没反应过来。

“不能啊。”梁为崎还在一旁嘀咕着,“我二哥就算真的成婚,也不应该是和她啊。”

梁为崎摇了摇头,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对!”梁为崎猛地抬头看向了墨倾泪,“你说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墨倾泪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茶盏,说道:“你当这是唱戏啊,那么多曲折隐情?不过是两家见事情闹大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对谁都不好,就这么顺水推舟罢了。”不过,有些事,是避不了的。

“依我二哥的性子,也不该这么逆来顺受啊。”

“逆来顺受?”墨倾泪有些想笑,“你有几日不曾见过你二哥了?”

梁为崎仔细想了想,竟是有三五日不曾见着了。

“这应该也不是你二哥的意思,而是你爹的意思。”墨倾泪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依你二哥的年龄,也早该成婚了,事情闹得虽大,但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两家又门当户对,结亲未尝不是个解决事情的好办法。”

墨倾泪看到梁为崎听到“门当户对”这几个字时,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飘忽。

墨倾泪知道,其实梁为崎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况且他平常和他那个二哥关系并不好,今日说这番话,一是因为冲击实在是大;二则是习惯了和旁人扯天扯地,本性而已。

说也奇怪,他们梁家只有三个男丁,脾气却各不相同,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老大梁为言,性情温和,做人处事都世故圆滑;老二梁为冉,生性清傲,不屑与俗人为伍;再就是梁为崎,性情风流,流连于烟花之地,行事乖张。

梁家三位少爷,性情各走极端,也是奇怪,竟是一个家庭里的。

“门当户对吗?”梁为崎轻声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子平?”墨倾泪轻声唤他,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瞬,他竟在梁为崎身上读出了一种名为落寞的情绪。

“倾泪,七日之后的订婚宴,你来吗?”梁为崎稳了稳心神,说道:“你若来,我给你寄请帖。”

七日之后吗?这两家虽是想息事宁人,可总有人见不得安稳。

“自然要去。”

这日子过的也是无聊,看一出旁人的戏,也算是给自己解解乏。

梁为崎也只是随口一说,本就没指望他会去,这会儿突然听他说要去,不免有些惊讶。

“我没听错吧?”梁为崎身体向前一倾,胸口抵在桌沿上,“我们墨老板什么时候也好凑这种闲事了?”

墨倾泪不理他,只平静的看着他。

梁为崎被墨倾泪看的心虚,也自知自己的反应夸张了些,于是坐直了身子,抬手摸了摸鼻子。

“行,你既然去,改天我让人给你送请帖。”

墨倾泪侧身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显得没有那么拥挤,模糊的面孔,清一色的服饰,让人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那么多人,举止都被定了型,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容貌,而是内心。

闭了眼,外界的景色全被阻隔,听觉越发敏感起来。人语喧嚣间,耳边全是杂乱的声音,直忘耳朵里钻,可细听,却又听不真切其中的某一句话。

墨倾泪就那样闭着眼半靠在座椅靠背上,一手放在桌上,轻点着桌面,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轻捏眉心,脸上的表情有些偏向于疲惫。

梁为崎看了他一会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望向被窗户框起来的一方天空。

“这场婚宴,也不得安生吧?”梁为崎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之前表现出来的焦躁,也不过是性情使然,觉得好玩,插科打诨罢了。

他的性子,从来都阴晴不定,墨倾泪有时候都摸不透他的心思。

墨倾泪睁开眼,觉得有些累了,也不愿开口说话。

都说他墨老板行事乖张,殊不知梁二爷行事更是捉摸不定。前一刻还在为梁为冉的婚事抱不平,后一刻便开始等着看梁为冉的笑话。

摇了摇头,站起身说道:“今日便这样吧,我该回去了。”

“好,那你回去吧。”梁为崎点点头,“改日我给你寄帖子,你可别忘了去啊!”

墨倾泪刚走出门,便听到梁为崎在屋里喊了这么一声,有些无奈。

在街上走着,发现风已失了往日的温和,带些萧瑟的感觉,冷冷的往衣服里钻。

已是深秋了吗?

墨倾泪在街上慢慢走着,时常有人同他错身而过,带起的风中全是寒意。

没有人认出他,那个台上风华绝代的墨老板,也只限于台上,真正的生活,没有人会容许他人成为自己故事的主角。

活着,都是各自为己。

远远看去,他同那些走在街道上的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人,都着衣衫,都走着。只是,来处和归途不同罢了。

来处由来已久,再去追究已无意义,可,归途呢?

不问来处,不知归途。

墨倾泪想到这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天寒了,院子里的那棵树也只剩些枝桠了,零星的留住早已泛黄发脆的几片枯叶。

墨倾泪经过那棵树时,一片枯叶自他眼前落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俯下身,拾起那片落叶,上面的纹路因着干枯显得越发清晰起来。

“先生,您回来了。”身后响起一道声音,紧接着便是脚步声。

他缓缓直起身子,转过头,见到青袖站在他身后。

“先生,这几日天越发冷了,您若是出门,便多穿些。”

已至深秋,他仍是一身单薄的春衫。

“无妨。”其实墨倾泪是怕冷的,可穿的太暖,他心里又没来由的烦躁。他怕冷,却也不喜热。

垂眼看着手心里的那片落叶,轻声笑了笑,五指缓缓收紧,破碎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沉闷。

青袖站在一旁看着他,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陌生。

眼前的这个人,着一身平日里常穿的青色长衫,眉眼间也尽是温柔。他分明是笑着的,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这是先生吗?

青袖正出神,忽然看见一双手伸过来,在她肩上拂了拂,而后收回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煞是好看,可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却是过于纤细了。

“已经深秋了,风也凉了,你身子弱,当心着凉。”说完,便牵了她的手,将她带回屋内。

青袖身量还未长足,堪堪到他胸口。

他手心的温度有些凉,青袖的手却是温热的。两双手牵在一起,单是触觉,便觉突兀了,更遑论其他。

“先生……”青袖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他同她,却并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她知他不喜同旁人接触,平日里为他换衣上妆也都尽量避免与他直接接触,像今日这般,更是从来没有。

墨倾泪听出她声音里的慌乱,回过头,见她的神情便知她在想些什么,微微笑了。

他不是不愿同旁人接触,只是看那旁人是谁了。那些人的眼神里掺杂了太多东西,混乱到让他不想去分辨,于是,连带着那些人,也不愿去接触了。很荒唐的理由,但对他来说,很应该。

可是青袖……

墨倾泪微微低头,正对上她那双无措的眼眸。

她的眼神太纯粹了,什么情绪都写在眼里。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可在墨倾泪眼里,那根本算不得掩饰。

这样干净的一个人,墨倾泪心中没有太多的抗拒,所以他也会偶尔摸摸她的头,像个长辈一样去关心她。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只是,这个举动,似乎是惊着她了……

想到此,墨倾泪放开了握着她的手。

“先生……”见他只是笑,却不言语,青袖又唤了他一声。

“何事?”明知她所想,却偏不合时宜的问她何事,语气又听不出一丝玩笑。

“我……”青袖被问的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脸上泛起些窘迫的红晕。

墨倾泪见她的模样,心内有些好笑,脸上也带起些笑容。

自己什么时候,也这般幼稚了?念及此,墨倾泪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了。

“想出去看看吗?”收回心神,墨倾泪问道。

自青袖来这里之后,似乎便很少外出了。

“自然是想的。”青袖点头。

“七日后,梁许两家的订亲宴,我带你去。”

“好,先生。”

秋风带起阵阵凉意,卷得起地上的落叶,却只能在水面留下一道道涟漪,这份寒凉,还不足以滴水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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