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木的劝阻之下,张全又冷静的想了一想,最终决定做下来和哥哥们一起商量,为百姓们解决这个大麻烦。
张全冷静的说:“哥哥,方兄,嫂子,现在咱们既然到了这梅花镇,眼看着百姓,被这狗官残害到了这种地步,如果我们再不出手帮助的话,他们恐怕难以生存下去呀,我们想想办法吧。”
“全弟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还不是太熟悉,如果要帮百姓们解决问题,就必须彻彻底底的将这里的情况搞清楚,不然的话很可能会中了那狗官的奸计。”丁绪伸仔细沉着的说道。
这时方木微笑着说:“两位不必担心,这狗官昏庸无能,量他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招数,我们收拾他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你们毋庸置疑,尽管出手便是!”
王老汉这时补充说道:“这位方小哥说的有道理,这个狗官啊,历年来只知道贪图享乐,手下养的全部是一帮饭桶。要不是因为他们手上有兵器,我们老百姓打不赢他的话,我们早就可以收拾他了。”
听到这里在做的,大家都觉得这次一定能够收拾那狗官,没有什么困难可讲。
夜深啦,当这阵子上的许多人家都已经真处于噩梦之中时,却唯独只有那狗官还在湖里面大摆酒席,大吃大喝。整个衙门都处在了一种极度欢快的气氛之中。在座的一些人,有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有的谈笑风生,手舞足蹈。丝毫没有一点戒备的状态。只有在白天被打伤的那个捕快,是整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杨金花,丁绪伸,张全,方木等4人,兵分两路行事。由杨金花和张全二人进入衙门,收拾狗官;方木和丁绪伸两人召集当地的百姓一起到衙门外呼喊给他们壮胆,震慑在衙门里面的那些狗官。
杨金花和张全趁着夜色,使用轻功飞上了衙门的砖瓦之上,他们拨开其中的一个瓦块,发现大堂上面的那些狗官们正喝得铭鼎大醉,毫无戒备的姿态。
不一会儿翔金花城,房顶上飞到屋檐前,使用手中的暗器将房屋内的烛光全部打灭。而张权则到衙门口将那些捕快全部摆平。本以为这件事情做得非常的完美,但不料,就在他们打斗的时候,将白天受伤的那个捕快给惊醒啦。
这捕快刚一听到声音,就觉得不对劲,拿上身上的配刀和官碟,就向后门走去,骑上后院的快马就逃走了。
杨金花将那大堂里面的所有官员用绳子绑着一个挨着一个的拉出了衙门外。此时,方木,丁绪伸已经领着老百姓到达衙门口前,大家都举着火把,说要烧死这些狗官。
由于多年来当地的百姓深受这些官员的压迫,语气呀,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有的甚至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在万般悲愤的情况下。其中的一些百姓就忍不住拿着农具上前,一下就把一些官员打死了!
原本丁绪伸想要劝阻,但是想到刚进城时看到百姓的那些惨状,并任由他们去了。
到了天明,当地的百姓都高高兴兴的出门迎送丁绪伸他们。
看起来似乎梅花阵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可是这件事情却暗藏杀机。已经逃走了的那个捕快现在已经向大将军禀报实情,正等着他们,在去天桥的路上设伏。
原本刚从梅花镇离开的时候,都是晴空万里,虫鸣鸟叫,一片欢喜的气氛。可是刚到天桥,便从谷底吹出一层层浓浓的烟雾上来,不一会儿,这天桥四周变得真正的是薄雾朦胧。一时之间,四周万籁俱寂,暗暗的透着一种杀气。
杨金花看到了眼前的这番景象,就劝说丁绪伸。如今烟雾缭绕,如果此时过去的话,恐怕会有不祥之兆,我看还是等雾散了再去吧。
丁绪伸说:“这属于自然现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们还是快快通过,以免耽误了路程。”
他们一个挨着一个的过桥,首先第一个过桥的便是丁恤衫,第二个是帆布,第三个是杨金花,第四个是张全。
刚到杨金花的脚离开,陆地踏上桥板的时候,突然桥对面的绳索被一把弯刀砍断,桥断下了半端。
他们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反应,及时抓住了另外一半桥。可是杨金花却深陷危险,张权看眼前形势不对,便立即驶出了轻功。纵身向悬崖下飞去,抓住了杨金花的手,并将杨金花从半空之中,拖了上来。
然而正当张全把杨金花送上崖顶时,对面却发出了是千军万马的声音。他们举着火把,手持弓箭,整整齐齐的站在涯的另一边。
剩余半桥上面还有两个都不会武功的丁绪伸和方木。此时此刻,正处于万分紧急的状态,如果再不对他们进行施救,恐怕他们就会坚持不住掉入涯底而摔得个粉身碎骨。但如果一旦跳过去救,则对面的箭射过来又无还手之力,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到底该怎么办呢?这到底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