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宿后，时奂把窃听器拿下来，泡了一个热水澡，舒缓了不少疲惫，又换了一身衣服，闻了闻，身上满是沐浴露的香味，这才满意。
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酒杯，坐在沙发上享受着惬意的时光。
红酒很醇香，而且这种喝多了也不会醉，时奂一时间也没有顾忌。
半途中，时奂接到了经理的来电。
哦，好像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所以时奂接起电话来就对着那端说，“一会儿我会亲自联系那边人的，是来催了吗？”
经理连忙说不是，是半年业绩要向她汇报了。
时奂一时间闻到了金钱的味道，眯了眯眼，酒刚入喉，“你说吧。”
经理说了一声‘好的’之后，就开始像说相声一样开始汇报各种收益，各种支出。
时奂前半分钟还能勉强听懂，后面一些她实在听不懂，就直接听数字了。
虽然她内心很想叫停，但是，第一次老板，不能就止步在听业绩上。
经理半口气都不带喘的，噼里啪啦汇报完之后，气息平稳，“小时总，有要指正的地方吗？”
时奂细细品了下酒，“不错，虽然上半年业绩客观，但仍有许多有待努力的地方，下半年就劳烦经理你继续助一臂之力，让业绩提升五到十个百分点吧。”
对面沉默了一下，实则冷汗连连，“小时总，如果提升五到十个百分点，情况并不可观。STUBBORN创立之初，小时总就曾说过，STUBBORN按照当前的情况，最多只能达到目前中等上市公司的三分之二业绩。”
“现在呢？”
“现在确实已经到了瓶颈了。”经理接着道，“小时总，不如我们尝试连锁？”
连锁确实能够扩大品牌影响力与效应，但用人上，需要一个统筹指挥的人，财力上，资金要足够流转，同时，也面临着地方倒闭的风险。
时奂眯眼思考，“这件事我会考虑的。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小时总，这是几年前你曾经说过的，STUBBORN按照规划今年应该尝试初步规模的连锁。也就是六到九个经济力较好的区域开设连锁，第一年能拿下STUBBORN当前的五分之一业绩。”
时奂惊诧，她竟然曾经立过这种flag?
就算只是TUBBORN当前的五分之一业绩，也是六百万以上，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我会认真考虑的，你这几天把可用的人整理一下，找时间反馈给我。”
······
墙上的钟已经指到八点半，时奂瞥了一眼，红酒已经喝了三分之二，她还未察觉。
收起酒杯来，她下了楼，要找点东西来填填肚子了。
楼下，并没几个人，平时最喜欢在楼下柜台前看热闹的老板娘也不见了，人稀少的可怜。
奇怪。
肚子一叫，时奂什么也顾不得，就要向着点餐的地方去。
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她。
“小姐。”
转身，看到戴着眼镜男人的一瞬间，时奂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